“沒事,弟弟可以挑不忙的時候來玩啊。”一個圓臉圓眼睛長相討喜的女同事道。
梁錦奕道:“但是我覺得大家一般都挺忙的,我就經常看見我哥哥下班了回家都加班。”說完,梁錦奕目光在辦公室裡所有人的表情上轉了一圈。
張科吸了口咖啡道:“我們怎麼可以和江律比。”
梁錦奕還是要把話題落在江覓身上,“為什麼不可以和哥哥比。”
“因為江律不是人啊。”
梁錦奕:“?”
一個同事推了推心直口快的張科,道:“弟弟在呢。”
張科趕緊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弟弟,我的意思是江律太優秀了,不是我們這種平凡的人類可以比較的,就比如……”
張科眼睛一轉,指著斜對麵工位的蘇康道:“他隻比江律小一歲,就是一歲而已,可是他是員工,我們江律是老板,好些公司的老板都點名江律做法律谘詢呢。”
蘇康正在吃蛋撻,聽到張科這樣拉踩也不生氣,他轉過頭,對張科道:“謝謝啊,謝謝你拿和江律比。”
又戲精地說:“啊,沒想到有天,我竟然可以和學長相提並論。”他也是在京大讀的本科。
卓思的團隊氛圍和諧,大家聞言笑鬨了起來,梁錦奕又試著把話題往江覓身上繞了幾回,直到看見大家點心蛋糕都吃的差不多了,應該要工作了,梁錦奕很有眼色地起身,說:“不打擾大家了,我去找哥哥了。”
“去吧,弟弟。”距離他最近的一個女同事衝他揮了揮手。
三分鐘後,梁錦奕推開江覓辦公室半掩的大門,走了進去,進去後,隨手將江覓半掩的房門關緊了。
江覓聽見動靜,從電腦麵前抬起頭來。
“哥哥,你們公司裡的同事都挺好的。”不管男女,對你沒有任何不該有的感情。
“大家本來都挺好的。”江覓莫名其妙地說,說完,他想起剛剛沒來得及斥責的話,他語氣略沉地道:“錦奕,這是你第一次來我的公司,我就不說你了,再有下次,你請假來我公司,哥哥就要生氣了。”
說到這兒,江覓苦口婆心道:“我知道你數學很好,幾近滿分,但是你的語文,你的化學,你的物理,排名都有很大的上升空間,你覺得你不需要學數學,那你可以拿學習數學的時間來學習語文,化學,物理,知道嗎?”
“我知道了,哥哥。”梁錦奕變得很乖。
梁錦奕話音剛落,辦公室大門忽然被敲了幾下,江覓說了聲進,顧遠扭開門直
接進來了:“學弟,我聽張科他們說,你弟弟……這就是你弟弟?長的可真帥啊。”
顧遠剛剛去甲方公司辦事了,三分鐘前剛回公司。
梁錦奕向來對江覓的事情上心,江覓公司裡,能坦然叫他學弟的人隻有一個,他叫了句顧哥好。
“弟弟挺有禮貌啊。”顧遠笑著誇讚了兩句,然後望向坐在電腦後麵的江覓,語氣微妙道:“難怪你昨天那百萬的案子都不去談,要去看高中生的籃球比賽,我要有一個這麼帥這麼乖的弟弟,也舍不得讓他失望啊。”
梁錦奕眉頭一動,望著顧遠道:“顧哥,你說什麼?”
顧遠笑笑,道:“弟弟,你哥沒告訴你吧,對他很滿意的王總昨晚約他去談涉外金融的法律相關事務,結果你哥說答應了要去看你的籃球比賽,沒去見王總,那可是接近百萬的案子啊。”
想到這個,顧遠至今心疼。
那可不是一兩萬啊。
“行了行了,學長,命裡無時莫強求。”江覓起身,拍了拍顧遠的肩膀安慰道。
顧遠雖然尊重江覓的做法,但是那丟失的百萬的事畢竟發生在昨晚,顧遠還沒徹底緩過來,說了兩句話,就從江覓的辦公室離開了。
而等顧遠一離開,梁錦奕就眼神複雜地望著江覓:“哥哥,你真的為了我,沒去見那個王總,沒去談那個百萬的案子?”
他哥哥當然不缺錢,可是不缺錢的比較對象是普羅大眾。
他了解過律師這行的收入的,年收入八位數的鳳毛麟角。這才是他哥哥工作的第四年,而且以前一直在給彆人打工,就算他哥哥買基金,炒股有一些收入,但是幾十萬的收入對他也不是一筆小數目。
江覓拿起辦公桌上的水杯,抿了一口水,語氣平靜:“我不是答應過你嗎?答應你的事,除了不可抗力因素,我都會努力做到。”
梁錦奕笑了,他走到江覓的辦公椅後麵,腦袋埋在他的肩膀上,輕輕蹭了蹭。
“好了好了。”江覓覺得有些癢,他推開梁錦奕的腦袋,“我文件還剩最後一點呢,你先彆打擾我了,我得在下班前,把它寫完。”
“好的,哥哥。”梁錦奕乖巧地應,應完,他目光在江覓辦公室裡轉了一拳,坐到了不遠處的真皮沙發上,等江覓工作結束。
十月的最後一天,就在梁錦奕接他哥哥下班結束了。
轉眼到了十一月。
事務所和王總的那個案子果然黃了,不過一次酒會,江覓和顧遠結識了一個程總。
這位程總是汽車零部件領域的,公司打算收購一家下遊公司。
並且對卓思事務所很感興趣。
這天晚上,程總約著江覓和顧遠見了一麵。
梁錦奕把寫卷子的地點從臥室挪到了客廳,晚上十一點,他遊戲裡都已經被人殺了三回了,終於聽到開門的聲音,梁錦奕起身大步走向門口。
江覓走進玄關,皮鞋才搖搖晃晃地脫掉一隻,餘光就瞥見一個高大影子過來了,
江覓晃動了下身體,叫錦奕。
梁錦奕一靠近江覓,就聞到一股濃鬱的酒精味道,再一看江覓泛紅的眼尾,梁錦奕蹙起了眉梢,“哥哥,你今晚喝了很多酒。”
江覓緩了緩,把另外一隻腳塞進拖鞋裡,揉著發脹發疼的太陽穴道:“沒……沒辦法,那位程總是個酒鬼,不儘興不歸。”
說完,他叫錦奕給他倒杯蜂蜜水來。
“我去給你煮醒酒湯。”梁錦奕覺得今天晚上,可能應該喝醒酒湯。
“也……行。”江覓被梁錦奕扶到了沙發上坐著。
梁錦奕這一個月來給江覓做飯,上周還去江外公家進修了,廚藝有了長足進展,十來分鐘後,一碗熱氣騰騰的醒酒湯就熬好了。
江覓喝了一碗醒酒湯,身體舒服不少,他靠在沙發上緩了一會兒,一邊解領帶一邊往房間走去:“錦奕,我去洗洗睡了,你也……早睡,明天……還要上課。”
梁錦奕跟在他身後提醒他:“哥哥,明天周六。”
“周六?”江覓的大腦有些混亂,“哦,是周六啊。”
說著,他走回到了房間裡,隨手拽下了領帶,扔到門邊的落地衣架上。
梁錦奕回到了客廳,將江覓隨手放茶幾上的醒酒湯湯碗拿進廚房,清洗乾淨後,梁錦奕將碗放進碗櫃,退出廚房。
剛走到客廳裡,他就聽見江覓房間裡傳來一聲悶響,梁錦奕疾步過去,“哥哥,你……”
在看到江覓時,梁錦奕的聲音戛然而止。
江覓忍著小腿的疼痛站起身,聽到動靜轉過頭,見梁錦奕站在他房門口,江覓笑著安慰道:“沒事。”
說完,他低下頭,繼續解黑色絲質襯衫下擺的黑色夾子。
但是手軟,解了好幾次都沒有解開。
而這個時候,江覓感覺到身後有灼熱的氣息在靠近,江覓眼神裡帶著幾分茫然,“錦奕?”
“哥哥,你大腿上的這個是什麼?”江覓是個健康的成年男性,他的雙腿修長筆直,因為常年保持運動,雙腿線條流暢利落。
而此時,在那一雙筆直修長的大腿上,卻箍著一個黑色皮質項圈,項圈勒著白皙的皮肉,微微擠出一點惹人遐思的肉感。
江覓跟著梁錦奕的目光看了眼,說明道:“這個啊,這個是襯衫夾,那位程總喜歡打斯洛克,我,我怕陪他打球的時候襯衫跑出來了,不禮貌。”
江覓邊解釋,邊解著襯衫下擺的夾子,解了好幾次,始終都沒有解開,江覓耐心告罄,直接暴力扯掉了黑色皮夾。
左腿上的襯衫夾暴力拆解後,江覓準備如法炮製,解開右側的襯衫夾。
但是一隻滾燙的手按住了他軟綿無力的手,“哥哥,我幫你。”
江覓站在床邊,梁錦奕坐在了床頭,襯衫夾先是在緊致修長的大腿中央套一個黑色皮質項圈,皮質項圈會有三條向上延伸的皮質夾子,用夾子夾住襯衫下擺,就能牢牢地將襯衫固定。
梁錦奕動作很慢,他先解掉了前側的夾子,然後是中側,接著是後側的夾子。
最後,他捏住江覓大腿上的黑色皮質項圈,一點一點往下褪去。
“完了嗎?”江覓打了個嗬欠,等他回過神時,發現襯衫夾已經落在地上了,江覓鬆了口氣,一邊脫襯衫一邊往衛生間走了過去。
二十多分鐘後,江覓穿著睡衣從衛生間出來,拿起吹風隨意地吹了幾下頭發,他就準備去床上睡覺了,但是剛剛走到床邊,江覓驚了下,“錦奕,你怎麼還沒回去?”
梁錦奕坐在床邊,他抬眸看了下睡眼惺忪的江覓,深吸了口氣道:“我現在就回去了。”
“嗯。”江覓掀開被子上了床,說:“幫我,關燈。”
他很困了,幾乎是關燈這兩個字剛落下,他就睡了過去。
梁錦奕站在江覓床邊,看了他一會兒後,握緊他剛剛解掉的襯衫夾,以及被江覓暴力扯壞的襯衫夾回了房間。
而當夜,他沒有太大意外地做了一個夢。
他沒看清夢裡那個人的臉,但是對方有一雙修長筆直的腿,左側大腿中央,有一顆小小的紅痣,而這雙腿穿戴著襯衫夾,黑色皮質項圈剛剛擋住了那顆嫣紅羞澀的小紅痣,而當那雙腿圈住他的腰劇烈運動時,襯衫夾會往上勒起一點皮肉。
於是,偶爾,那顆小紅痣就可以得見天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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