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知道趙永昌並沒有要娶她的想法。
江啟問:“你們在一起有多久了?”
寡婦道:“大半年了。”
江啟問道:“那你怎麼一直沒懷孕?”
她要是能懷,想讓趙永昌鬆口應該不難,張春雨當初跟楊澤獨自呆了三天,趙永昌都忍了。
寡婦道:“他不願意,我每隔幾天都得喝一次藥,而且以前也喝過這種藥,喝的多了,對身體應該也有損傷,想懷上不容易。”這避孕藥,喝一次能管上好幾天。
他們這是長期關係,趙永昌自然也要考慮這方麵。
寡婦也不想在不確定的情況下,為了這些事跟趙永昌鬨翻了。
說實話,她已經對自己能不能嫁出去不抱太大希望了,趙永昌是秀才,日後說了要開私塾,如果能長久把趙永昌當靠山,其實也還行。
但無名無分,終歸不穩定。
江啟嗯了一聲,從懷裡拿出一個東西放在了旁邊,“你下次挑一個那兩天不喝藥的時候,提前將這丸藥服下,能大概率的提高你的懷孕機率。”
寡婦聞言睜大眼,下意識就想去看那藥,被脖子上的劍稍微劃破了點皮,才反應過來。
江啟把要說的說完,就將人打暈,離開了這裡。
等江啟回到書院裡之後,寡婦才悠悠的醒過來,她眼神迷茫了一瞬,才想起昏迷前的事情,腦袋猛的轉過去,果然看到上麵放了一粒藥。
她瞬間起身將藥握在手裡,胸腔砰砰直跳。
情緒激烈。
她知道,一些大家族有這種懷孕秘藥的說法,隻不過這種虎.狼之藥,通常對身體的損傷比較大。
但寡婦握著藥,心下已經決定一試。
好不容易碰到趙永昌這樣心軟好掌握的人,必須得試一試,女兒年紀也漸漸大了,她的名聲不好,安於現狀也找不到好人家,她
得拚一次。
寡婦到底是個有心計的,她把藥收好,沒有急急用下,怕趙永昌懷疑她在避孕藥上麵搗鬼才懷上了孩子,到時候兩人心裡起隔閡。
於是她在趙永昌下次來的時候,乾脆把抓藥的事交給趙永昌。
然後在趙永昌麵前,親自煎藥,讓人看著她絕對沒摻假。
他們之間確實有些感情,兩人見麵也不單單就是那檔子事,趙永昌經常在她這看書,趙永昌之前回家總是被家裡煩著,又要教侄子,又要被婆媳關係夾在中間,後麵到了她這裡,還能得了清靜。
可以說,趙永昌今年能順順利利的考上秀才,其中寡婦起到的作用也不少。
在趙永昌心裡,寡婦地位不一般。
因而兩人一人看書,一人就在邊上用小藥爐熬藥。
藥熬好了,寡婦就喝下。
趙永昌心裡也有些不自在,他知道這種藥傷身,有心想讓寡婦彆喝,但思及對方的身份,若是懷上,也不好弄,隻能彆扭的咽下。
等喝過兩次之後,寡婦在趙永昌再一次來了之後,就取出藥,服了下去。
若是那人說的是真的,希望她這次真的能懷上。
……
江啟把藥給了之後,就沒再把心思放在這上麵了,畢竟這懷了孕,再到爆出來,那至少都得兩三個月。
能不能得償所願,就要看寡婦自己的本事了。
時間慢慢的過去,江啟跟著係統每天獎勵出來的手術視頻看,其中也包括給他爹治腿具體應該怎麼做的視頻,進行了針對性的訓練,雖還沒有真的上手活物,但訓練上已經能做到很好了。
他覺得再過些時候,他找些活物再試試,就能給他爹動手了。
不過算起來,這麼長時間了,褚衛那邊還沒有消息嗎?
正想著這事,外麵就有人喊了,“江啟,有人找你。”
書院不允許外人隨意出入,要找人,江啟得到大門口那邊去才行。
到了地方,就見幾個一看身上就有些煞氣,鐵血氣勢不似一般人的漢子,他走過去:“是你們找我嗎?”
那人向他抱胸行禮,“敢問可是江啟小公子,我們是褚將軍手下的人。”
“是我。”江啟道:“是你們把東西給我帶來了?”
如果隻是拒絕的話,那直接寫封信就好了,現在還派親兵來,那很有可能褚將軍那邊答應了。
江啟瞬間眼睛亮晶晶的在來人的身上探尋著,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東西在哪。
那人見狀,將懷中的一個小盒子取了出來,把東西遞給江啟。
江啟打開一看,和係統所顯示的天山雪蓮的樣子一致,這盒子裡的東西也保存的相當完美,確認無誤後,他合上匣子,對這些人道:“真是多謝褚將軍,還有各位幫忙送來了,這個東西對我的用處真的很大。”
“小公子不必客氣。”那領頭的親衛對江啟脾氣也好,“小公子給的藥方確實有效,我們軍中有人用過,當真陰雨天沒那麼難受了,老將軍的腿也恢複的很好。”
江啟笑笑:“這病根治不容易,長期堅持才更有用。”
兩人互相謙虛道謝過後,那邊的人才離開。
而江啟興衝衝的把東西假意藏在衣服裡,實際放到了係統空間,這可不興弄丟了。
他得快點加快進度了,等藥膏製好,就給他爹治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