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老人頓了頓,那一雙飽經風霜的眼眸直勾勾的看著他們,“你們最好在日落之前進入寨子,要不然,這夜裡會沾染上不少的麻煩事。”
聞言,雲希擰起了眉頭,詢問道:“您說的麻煩是指?”
老人是個老謎語人了,他的話隻說半截,剩下的那半截,任憑雲希他們怎麼問,他都是避而不答,把人的胃口吊得足足的。
雲希:“……”
老頭兒你這話說得跟芒果家的剪輯一般,剪得腥風血雨,讓人以為撕得天昏地暗呢!
眼瞧著老頭兒問不出個所以然來,薑奚哲適時的站出來,打了一個圓場,“算了,我們進寨子看一看吧!”
這獨木橋是用一根巨木橫切開的,下麵是湍急的洪水,雖說這獨木橋一次隻能夠通行一個人,但是貴在它的木身寬大,隻要保持好平衡便如同走直線一般的輕鬆。
他們一過獨木橋,總算看到了寨子的麵貌,這裡房屋以鐘鼓為核心宛如蜘蛛網一般,呈放射狀的模樣散開,鼓樓聳立在侗寨中,飛閣垂簷是一層層向上的寶塔形,宛如一個偌大的杉木。
這裡的房子是清一色的吊腳樓,跟中原地區的房屋有著截然不同的模樣,吊腳樓的下麵做牛羊豬圈,上麵則是村民的起居室,所以,他們一進去就能夠聽到牛羊的哞哼聲,村民則坐在上麵的廊上操持著家務活,這每家每戶都掛著紅繩彩燈,赫然一派慶祝祥和之態。
雲希仰視著吊腳樓上的村民,端詳著他們的麵容,跟歡慶氣氛不同的是這裡的村民,他們的臉上並未出現喜悅的歡慶感,那一張張光潔的臉帶著癡愚的呆滯感,這感覺一度令他說不上來。
他忍不住衝著最近的吊腳樓喊道:“老鄉老鄉,我們是外地來的,剛好經過這裡,想要參加你們薩的祭祀,你能夠帶我們去參拜一下薩嗎?”
他一連喊了好幾聲,這才引起樓上“老鄉”的注意,抬臉的“老鄉”是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他滿臉的褶皺,臉上帶著癡愚的呆滯感,直到他的目光對上了這一個個外鄉人,那呆滯的目光在這個時候變成了一種赤.裸的貪婪,仿佛盯上羔羊的掠食者。
雲希:“……”
怎麼?他們剛剛離了龍潭又進入虎穴了是吧?
薑奚哲:“……”
那肆無忌憚的打量目光,就像在看一道下酒菜。
他操著一口醇正的鄉音,衝著他們嗷嗚嗷嗚的喊著,問題是他操著一口醇正的侗語,雲希他們這些外來者一個都聽不懂。
這使得他們的溝通變得異常的困難。
雲希當場七手八腳的跟他比劃起來,見他這般著急,“老鄉”同樣手舞足蹈起來,那場麵已經不是一個混亂就能夠形容得完的。
淩元當場沒忍住“噗”的一下笑出聲來,“希希,你不要學猩猩跳舞了。”
如今的情勢很嚴峻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淩元的唇角上翹著,眼底飽含笑意。
努力比劃的雲希:“?????”
你什麼意思?你哪個眼睛看到我學猩猩跳舞了?我這分明就是在跟村民溝通,溝通懂不懂!
雲希心裡正惱著呢,偏偏係統在這個時候不合時宜道:“你這模仿得確實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雲希:“……”
什麼係統能夠開啟禁言功能?在線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