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給我打斷這土鱉的腿,狠狠地打。”他實在忍不住了,指使著帶來的幾個手下,就要收拾陳鐵。
在林傑看來,要收拾一個土鱉般的上門女婿,於他而言,就是件再簡單不過的事。
而且,他今天之所以帶著幾個手下過來,本就是為了給兒子出頭,收拾陳鐵的,現在,連自己都被陳鐵打了一巴掌,他如何還能放過陳鐵。
他帶著的這幾個手下,是正兒八經武校出來的高手,是他花重金聘請來當保鏢的,收拾陳鐵,絕對輕而易舉,他不覺得陳鐵還能翻得了天。
然而,凡事總會遇到意外,動手對於陳鐵來說,那根本就不算是事,十歲時便被無良的師傅扔到了大山中與黑熊和老虎等搏鬥廝殺,幾個武校出來的所謂高手,還真的不夠看。
看著林傑的幾個手下快速將自己圍住的,陳鐵搖頭不屑地笑了笑,淡然開口:“就你們幾個,也想跟我動手?哈,我讓你們雙手雙腳都行。”
這話足夠裝逼,當然,也很讓人憤怒,這幾人年紀都不大,剛從武校出來,便被林傑高價請來當保鏢,自然也有著傲氣在,聽了陳鐵的話,頓時氣得火冒三丈。
讓雙手雙腳?這不是看不起他們嗎,頓時都怒了,也不廢話,腳下用力一瞪,都向陳鐵衝了過去。
“嗬,動作真夠慢的,沒興趣跟你們玩,都老實躺下吧。”陳鐵嘴角泛起一絲玩味的笑意,身形一閃,已向衝來的幾人撞了過去。
“砰砰砰……”他的速度太快了,身形連續閃動,每一下,都是沉肩一撞,竟然就將這幾個所謂武校出來的高手,統統撞飛。
整個過程,甚至還不到五秒,而且,這家夥還真的沒曾用手腳,隻靠肩膀撞擊,便輕易將幾人撞飛。
世間最裝逼之事,莫過於死命吹牛卻還真的有能力做到,被撞飛的幾人,捂著胸口艱難從地上爬起來,皆都驚駭地看向了陳鐵。
他們萬萬沒料到,陳鐵會真的不動用手腳便擊敗了他們,那一撞讓他們體內的氣血劇烈翻滾,沒吐血算是命好了。
他們無論如何都不明白,一個人怎能厲害到這種地步,讓他們遭受到了萬頓爆擊,很是懷疑自己大概是上了個假的武校。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陳鐵已經留手了,否則,他們不僅會吐血,廢了他們,對陳鐵來說也不過是輕而易舉之事。
“你們最好不要再出手,否則,後果自負,當然,你們負不起的。”陳鐵冷然對著這幾人說道。
剛才他已經留手了,隻是將這幾人撞飛,畢竟,可惡的隻是林傑父子,這幾人隻是聽從林傑的命令才會動手,所以他也不會逮住就往死裡揍。
但如果這些人敢再動手,那麼,他也絕不會客氣就是了。
說完,他就不再理這幾人,幾步走到了林傑麵前,很認真地說道:“你要打斷我的腿?從小到大被師傅揍了無數次,他都沒打斷過我的腿呢,你就敢說要打斷我的腿?”
林傑捂著半邊紅腫的臉,腦門上已全是虛汗,滿眼震驚地看著陳鐵,然後,又忍不住看了眼那幾個同樣是滿臉驚懼的手下。
“該死的,難道我遇到騙子了,這幾個人不是武校出來的嗎,居然連這個不用手腳的土鱉都打不過。”他心中忍不住這樣想。
不過現在明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所以他又看向了陳鐵,心底深處已經有了深深的忌憚,不管自己的手下是不是騙子,但陳鐵數秒之間,便能在不動用手腳的情況下擊敗數人,這份本事,已足夠嚇人。
當然,忌憚是一回事,要讓林傑就這樣認慫,自然也是拉不下麵子的。
看著陳鐵,他隱藏住了自己心中的震驚,說道:“我是說了要打斷你的腿又怎麼樣,你彆忘了,你是林清音的男人,而林清音,則是我的侄女,是我林家的人,換言之,我便是你的長輩,你若還敢對我不客氣,那麼,整個林家都不會輕易饒了你。”
他話中的意思其實很明顯,這是防著陳鐵再動手揍他呢——我承認你厲害,但你要是再敢動我,我特麼的就回家族告狀,以家族來壓死你。
他大抵就是這個意思,說白了,見識到陳鐵的身手後,他終究是有些膽寒了,隻能以言語威脅,希望能鎮住陳鐵這個連他都敢打的愣頭青。
然而,陳鐵又怎會在乎來自於林家的壓力,隻能說,林傑想多了,陳鐵可不打算就這樣輕易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