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緒一直等著虞文知什麼時候說到自己,他巴巴望著,可虞文知給其他人都定了要求,說了期許,唯獨沒提到他。
直到車來了,虞文知才將目光移向盛緒,口罩遮住了虞文知大半張臉。
盛緒隻能看到虞文知眼睛稍彎,手裡握著礦泉水瓶,略帶警告意味的在他肩頭輕敲了兩下:“乖乖等我,不許惹事。”
澤川:“噗,隊長你可真夠操心的,他又不是小孩了。”
Ware:“嘖,怎麼不是小孩兒了,二十歲生日還沒到呢。”
盛緒臉色登時一黑,就隻有他被當成小孩兒教育。
他伸手抓住虞文知的水瓶,不悅道:“我什麼時候惹事了。”
他力氣不小,險些將水瓶從虞文知手裡奪下來。
虞文知剛想張嘴說什麼,突然臉色一變,又劇烈咳嗽起來。
他眉頭輕蹙,後背弓著,咳得睫毛猛顫,隔著厚厚的大衣都能感到他肩骨瘦削,脊背輕薄。
世界賽這段時間,虞文知瘦了很多。
盛緒手立刻一鬆,眼中閃過一絲緊張擔憂。
不過虞文知沒看到,他咳了半晌,才直起腰來,眼角微微泛紅,呼吸斷斷續續。
盛緒指腹猛壓掌心,扼製想要把虞文知攬懷拍背的衝動,急躁道:“你行不行啊?”
要不彆走了吧。
後麵那句話他沒敢說。
虞文知擺擺手,穩了穩氣息,將水瓶揣進包裡。
他不咳了,那股脆弱勁兒就消失不見,又成了氣定神閒,和顏悅色的一隊之長。
虞文知笑眼溫柔,語氣隨和:“惹事的話,還像上次那樣,明白了?”
明明是柔聲細語的一句話,卻因嗓音低啞,帶著莫名的壓迫感。
盛緒遽然僵住,耳根攀起一層薄紅,唇幾乎抿成一道白線。
上次那樣,罰站,四個小時。
澤川莫名:“什麼上次?上次哪樣。”
Ware:“隊長你們在打什麼啞謎?”
虞文知不答,黑亮明澈的眼睛望著盛緒:“回話。”
盛緒就像炸毛的刺蝟,肌肉繃緊,不情不願“嗯”了一聲。
虞文知交代完,安心上了車。
司機就看到虞文知和盛緒對話那一段,他一邊發動車一邊透過後視鏡看虞文知,笑道:“小夥子年紀不大,氣場很強啊。”
虞文知謙遜道:“他們對我比較寬容。”
司機閒聊:“剛才那是你什麼人啊,看你還挺操心他。”
虞文知心道,養的一隻小倔驢,但嘴上卻說:“算弟弟吧。”
司機:“哦,感覺你弟弟舍不得你走呢。”
虞文知回憶這兩天盛緒沒話找話的樣子,莞爾一笑,輕聲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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