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
“我揍的。”阿茴麵無表情,淡淡地說道:“他想猥.褻我。”
古來動作一頓,停了下才說:“猥.褻?”
“嗯,就剛才的事,他見到我說我不學好,一晚上不回來,跟我媽一樣不知道找哪個野男人去了,還說他把我養這麼大,不能便宜外人什麼的,拽著我的手摸我的臉,撕我的衣服。”
古來皺著眉頭,即使知道阿茴不會受傷,也忍不住擔憂地問道:“你現在怎麼樣?沒事吧?”
心理上的傷害比身體上的更難消退,即便阿茴素來強硬,他也很擔心阿茴會接受不了。
“沒事。”阿茴微微仰頭,那雙眼睛在光的照射下折射出極為漂亮的顏色,“我打斷他三根肋骨,三天內如果他不去醫院檢查,一定會內臟破裂而死。”
古來:“…………”
按心理陰影來說,確實是應東嶽比較大。
看著阿茴一副殺人我很專業我超厲害的樣子,古來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對阿茴豎起拇指,誇讚道:“乾的漂亮。”
阿茴從口袋裡掏出一顆綠色的糖果塞進嘴裡,掩飾住要翹起來的唇角,她把抹布扔進水桶裡,領著古來去餐廳吃了飯,才用鑰匙打開了應東嶽的房間門。
這個男人正躺在床上,他轉過頭看向門口的兩個人,眼睛裡仿佛淬了毒,死死盯著阿茴,“你……和你媽那個女表子一樣……就知道勾搭男人……”
因為肋骨疼的厲害,他的動作十分艱難,阿茴沒有理他,從一個木製書桌下抽出尼龍繩和膠帶,動作利落的把他綁了起來。
古來抽了抽嘴角,他環顧四周,應東嶽的房間裡全是亂七八糟的電線和顯示器,互相糾纏在一起,地上鋪著許多衛生紙團,桌子上放置一個電腦,煙灰缸裡也堆滿了煙頭。
他打開電腦,沒敢去碰有著白色斑點的椅子,就站在房間裡看著裡麵的視頻,跟他想的一樣,這裡是除了總控製室外第二個能夠看到全旅館的監控點,數十個顯示器分彆顯露著不同的房間,連女衛生間都被拍下,在電線底下還掩埋著幾個小音箱,正發出微小的說話聲。
古來繼續翻看,電腦存著的監控最早在去年八月,而應玉母親是五年前失蹤,他把書桌抽屜裡的硬盤拿出來,挨個翻看,終於在裡麵找到了應東嶽殺妻的證據。
唯一一點出人意料的是,應東嶽還多殺了一個男人。
“證據確鑿啊。”古來敲了敲電腦,轉過身對著被綁在床邊的應東嶽說:“你還有什麼要辯解的嗎?”
應東嶽陰狠地看著他,“成王敗寇,我沒什麼想說的!”
古來:?
古來疑惑地說:“什麼成王敗寇啊,你殺了人,這是犯法的知道嗎?”
應東嶽冷笑,“我最多隻會被判十年,等我出來,你們還是得死!”
“你這人心理陰暗啊……”古來對他笑了笑,“總覺得你爸爸好像很瞧不起我們的樣子。”
阿茴點了點頭,又是一拳揮向他的肚子。
應東嶽痛呼一聲,哀嚎著蜷起身子。
“你這個警察竟然動私刑!我會告你!你警號多少?!”
“我可不是警察。”古來在硬盤裡又找到了新的東西,他點開播放,是一段以應東嶽為主角的視頻,女主角則在不停的哭喊著。
剩下的視頻女主角有的昏迷有的清醒,但每一個都是不一樣的人,甚至還有年齡幼小的女童。
“我一直知道人性黑暗,但沒想到能在這裡遇到一個。”古來冷冷地笑了起來,“像你這樣的人渣,交到警察手裡似乎太便宜你了。”
阿茴神色冷淡地點頭。
她站起身,從床邊的枕頭下拿出一把砍刀,上次她檢查過這裡,所以知道應東嶽把東西放在什麼地方。
一刀揮下,她砍下了應東嶽的左腿。
“啊啊啊啊啊啊!!!”
古來往他嘴裡塞了一片清心茶,看他傷勢愈合後,又說道:“彆砍那麼大塊,血濺出來不好清理。”
“哦。”
“切得小一點,一刀一刀的割下來。”古來說道:“淩遲是個好東西,對吧?”
“對。”阿茴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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