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我進來這裡是因為蠢的啦。”葒俏撓了撓臉頰,頗為不好意思,“我加入黑遊是想看看這裡麵賣的什麼藥,沒想到直接被控製了,還因為我懟了醉舞,被分配到這裡乾最累的活。”
“響尾跟我差不多,這條毒蛇同樣不討人喜歡,我倆就做了個伴,當然,我也不喜歡他,但兩個人總比一個人強,我們做任務的時候,還挺合拍的。”
“他之前還被你們誤會過,我要是和他不熟,也得懷疑偷冬無雪技能的就是他!”葒俏將響尾的名字標藍,想了想,決定不因公徇私,道:“他的技能是複製,任何東西都能複製,包括玩家技能,而這限製也高,在一個副本中最多隻能使用三次技能,且隻能給自己用,沒有五絲那麼厲害。”
“響尾是一個……怎麼說呢,徹頭徹尾的愉悅犯,他喜歡戰鬥,喜歡血腥,喜歡那種無解的困境,來到這世界,就是為了殺人,不過我管的比較嚴,他沒有機會去殺人的。”
葒俏輕輕笑了出來,“他聽我的。”
“我的能力也可以一塊告訴你。”葒俏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慢慢伸出手,將其戳進去,攪弄了兩下說:“我可以修改記憶。”
“人人都覺得我最弱,其實這倒是沒錯,隻要我不動真格,這技能約等於無。”
“但是,如果用得好,我將會比任何人都強。”
葒俏又是一揮手,在半空中猛地浮現出一大片膠卷,阿茴猛地站起來,試圖朝她那裡走去。
“你看,這就是你的記憶。”葒俏手中捧著膠卷,以手指作為剪刀,輕輕減去其中的一段,而這個時候,阿茴突然停住,很遲疑的看著自己的腳下,問道:“我為什麼跑?”
葒俏慢慢將兩段斷開的膠卷重新粘合,並用食指在斷裂處寫下“你在鍛煉”。
阿茴哦了一聲,頓時開始跑了起來。
葒俏把減下來的膠卷重新貼了上去,阿茴又一次停了下來,再看向葒俏時,一向平靜的臉上也出現了一絲驚容。
隻有被減去記憶的人,才能夠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如果她願意的話,甚至可以讓兩個死敵變成至交好友,也能讓相愛的兩個人反目成仇。
……這簡直是比任何攻擊都要強大的技能。
毛骨悚然,又無知無覺。
躲不開。
阿茴忌憚又警惕地望著她。
葒俏笑了笑,鬆開了阿茴的記憶膠卷,與此同時,她又說道:“彆擔心,我的技能代價也很大,有時候刪掉彆人的重要記憶,對我而言最寶貴的記憶也會被抹去,所以我很少去用。”
直覺提示她沒有說謊,阿茴這才鬆了口氣。
葒俏好笑道:“你天不怕地不怕的,身體都快被燒化了,也沒見吭一聲,怎麼就怕了我?”
阿茴正色道:“肉.體的疼痛很好忍耐,我每次痛的時候,除了吃糖,就會想起以前和我弟弟在一起出任務的場景,對彆人來說很枯燥,但對我來說,這是最好的止痛劑。”
“我活著,他也活著,這樣很好。”
葒俏一愣,她並不討厭這樣的阿茴,麵帶善意,“知道了,我不會改你的記憶。”
阿茴哦了聲,認真的道了謝。
葒俏又將食指放在唇邊,輕聲噓了一下,“那請你也要對我的技能保密,不可聲張,如果被彆人知道了,我會喪失主動。”
阿茴點了點頭。
葒俏非常滿意,她把自己也標藍了,看著下一個人。
“綺羅塵……這個人我要和冬無雪一起講。”
“他倆都是春山寒玉的人,一個會長一個副會長,冬無雪和我一樣,都是從燎原火動手前活下來的八級玩家,她這人……名利心太重,也太在乎彆人的看法,明明自己技能是把人變成僵屍,偏偏非要組個以治療為主的奶媽團隊,為的就是聽聽彆人的衷心的誇獎。”
“不過,她倒是也做出一些成績,以前我們組隊必須要找一個有治療能力的人才行,這樣費時費力費心,還得保護那奶媽,但她研發出了不用付出任何代價的治療道具,幫了我們大忙,這一點我必須要謝謝她。”
“綺羅塵,管理內務是一把好手,春山寒玉就是在他手下才發揚光大的,可惜這人的心太大了,他惦記著所有人類,從不輕易傷人,屬於褒義聖父的善良陣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