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衣服脫了。(2 / 2)

霍瑾瑜指尖敲了敲茶幾示意江輕舟看桌上,江輕舟低頭,然後……瞬間醒酒了。

醒的不能再醒。

“一、二、三、四……五個0……9萬5千8百7拾4元……怎麼還有零有整,他都不打折的嗎?四塊錢也要!?”

我去,搶錢吧。他隻吃了點水果沙拉,喝了兩瓶香檳,那瓶紅酒還是霍瑾瑜開過的,他舍不得浪費了,才喝的。

江輕舟定睛一看,隻覺得眼前一黑,捏著賬單的那隻手都在顫抖:“……3、3瓶?86年拉菲?你開了3瓶?”

怪不得要9萬多,光紅酒都五萬多了。

霍瑾瑜將高腳杯中的紅酒一口抿了,隨手高腳杯一扔,杯子發出清脆的“骨碌”聲,在茶幾上滾了幾圈撞到喝完的香檳空瓶才停下來。

霍瑾瑜喝藥那杯紅酒後,單手撐著下巴欣賞小白兔炸毛的過程,突然就覺得現在有意思多了。

興致起來了,想再逗逗。

“你難得請我吃飯,我肯定不會讓你失望。”

可彆吧!

江輕舟聽到霍瑾瑜這句一聽就非常走心的馬後炮,又開始慣性偏頭疼,心裡說不後悔那是不可能的。

四舍入五,一頓飯花去他將近十萬塊錢,大學還沒畢業,已經負債十萬。

早知道他應該提前和霍瑾瑜說好,把飯錢控製在五千塊以內。

下次!下次……不請了。

他和霍瑾瑜這種含著金湯匙出聲的豪門大少爺不一樣,這樣的消費要是再來幾次,他估計得去噶腰子來填。

可能兩個腰子噶了都不夠。

不想還好,越想心越涼,江輕舟已經想著要多兼幾份職,好爭取儘快將這筆錢還上:“飯錢我會儘快……分期還你。”

頓了頓,江輕舟揉了揉頭,拿起一旁掛在衣架上的單肩跨包,看向霍瑾瑜道:“我先回去了。”

他的頭好像越來越疼了,急需要回去休息。

江輕舟轉身剛走了幾步,霍瑾瑜喊住了他。

“站住!”

江輕舟回眸,眼神詢問霍瑾瑜喊他什麼事?

霍瑾瑜猛然從沙發上站起,大步走到江輕舟跟前,指了指他後背的衣服:“你衣服上麵怎麼會有血跡?”

江輕舟被問的一懵,他衣服上有血跡他怎麼不知道?

霍瑾瑜伸手摸了摸,不經意碰到江輕舟後背,江輕舟倏地眉頭緊鎖,微微側身和霍瑾瑜拉開一點距離,輕聲顫道:“應該是……不小心蹭上的。”

這是當他眼睛瞎了嗎?當著他的麵撒謊,霍瑾瑜危險的眯起眼眸,一隻手掌心按上江輕舟後背印出血跡的肩背,重複江輕舟剛才說的話:“不小心蹭上……的嗎?”

江輕舟下意識抖了下身子,呼吸徒然加重了不少。

霍瑾瑜垂眸將江輕舟那條件反射的反應儘收眼底,嗤笑了一聲:“衣服脫了,我看看。”

江輕舟微微瞪眼:“……沒那個必要吧。”

“是你自己脫,還是我給你脫,你選一個?”

瞪眼改為翻白眼,江輕舟吐槽霍瑾瑜選了和沒選一樣的二選一,有意思嗎?

“我回去後,自己脫行嗎?”這是還打算在堅持一下。

霍瑾瑜回了一個嗬嗬:“你說呢?”

江輕舟越藏著掖著不脫,霍瑾瑜就越發覺得不對,他的手摸向江輕舟衣領,打算親自來。

江輕舟連連後退,躲開霍瑾瑜伸過來的手,妥協道:“我脫。我脫就是了。”

米白色襯衫扣子被一粒一粒解開,不等江輕舟衣扣全部解完,霍瑾瑜已經拉下江輕舟的米白色襯衫。

露出後背一大片青紫的痕跡和多處擦傷,右邊肩胛骨靠近肋骨有一處麵積較大的擦傷,破皮的傷口顏色很新,一看就知道是今天才傷的。

“彆……彆碰。”江輕舟輕顫,想要躲避霍瑾瑜的觸碰,但又礙於肩膀被霍瑾瑜死死鉗住,動不了。

“你身上有傷,為什麼不說?”不知為何,霍瑾瑜看著江輕舟背後那片青紫紅腫的傷口,隻覺得有些刺眼。

知道江輕舟怕疼,霍瑾瑜將手掌附在沒有受傷的後腰上,過分白皙的肌膚和後背那塊青紫形成一個鮮明的對比。

對於霍瑾瑜問的,江輕舟隻是搖頭:“不知道。”

霍瑾瑜不滿意這個敷衍他的回答,貼在江輕舟後腰處的手懲罰性地捏了下,手上滑不溜秋的細膩觸感讓霍瑾瑜一時流連忘返,不輕不重又捏了幾下。

一聲“啪”。

江輕舟活像隻被人踩了尾巴的貓,整隻炸毛,想也不想一爪子拍向那隻使勁掐他腰的手。

怒目而視,對霍瑾瑜:“你掐我乾什麼?”

霍瑾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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