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第 29 章 衣錦還鄉,江江的高光時……(2 / 2)

江輕舟啊……了一下,霍瑾瑜要是不提,他都忘了自己今天好像的確是說過如果買贏了,可以給一點點的辛苦費之類的。

霍瑾瑜不僅給了,還十分大方給了他一筆他巨款,江輕舟突然就覺得那一千萬意思又不一樣了。

零花錢=辛苦費=他自己的酬勞。

嘿哈~他的錢~~

江輕舟的心態也隨之跟著改變,剛才還覺得一千萬拿著燙手,現在已經隻剩下開心和喜悅。

他有上網查過,他現在住的這套房子包括那間超市的租金,加在一起大概在……千萬左右。

所以原本他的打算是,將超市生意經營好,未來十五年之內應該能掙夠千萬,到時候把錢一還,這套房子他再住下去也會安心點。

算算……現在手裡已經有了一千萬,距離他原本定下的十五年一下縮短了五年,想到十年後差不多就可以把欠霍瑾瑜的錢還了。

到時候無債一身輕,或許還可以領著江大伯和江伯母出去旅個遊什麼的,儘一儘孝心。

正在暢遊憧憬未來會過的悠閒日子,冷不丁感覺自己腦門被彈了一下,江輕舟回神就看見霍瑾瑜對他嘖嘖地搖頭。

“都笑傻了。”

“……”

“不過,傻的很可愛。”

“……”

江輕舟收拾盤子,頭也不回去了廚房,隻要他不接話,說的就不是他。

不一會兒,客廳裡響起遊戲背景的特效聲,以及該遊戲充值到賬的提示音。

廚房裡,江輕舟不禁莞兒一笑,突然感覺……這樣的霍瑾瑜,挺好。

無憂無慮,無拘無束。

如果可以,他希望霍瑾瑜一輩子就這樣活下去,永遠、永遠不變。

-

外賣送過來已經是淩晨一點半,吃完名副其實的一頓夜宵,兩人各回各屋,一覺到天亮。

早上,七點左右,屋外響起一陣門鈴響聲。

江輕舟去開門,門外是方姨熟悉的麵龐,以及兩個陌生麵孔,個人手裡都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

“方姨。”江輕舟喊了聲,然後將人招呼進了屋裡。

進屋後,方姨放下手裡的東西笑著給江輕舟介紹,那兩個她帶過來年紀跟她差不多的婦女。

“小江,來!我給你介紹一下……周姨和王姨都是張管家讓我一道帶過來,以後周姨就負責這個家的洗衣打掃,王姨就負責你的一日餐。”

江輕舟聽了方姨的意思,才知道原來這兩個人是張叔送過來的保姆,立馬客氣拒絕道:“麻煩方姨回去和張叔說一聲,他的心意我收到了,十分感謝。”

“隻是一些在平常不過家務活,我自己能做,不用特意請保姆過來照顧我。”

方姨在江輕舟說完後,笑著又說了句:“兩個保姆,是小四爺吩咐的。”

一句小四爺吩咐的,成功讓江輕舟閉上嘴,輕聲歎息的同時以手扶額,何德何能?竟然給他配兩個保姆,還是分工明確的那種。

江輕舟用後腦殼想,都知道霍瑾瑜這個架勢是為了什麼,不出意外的話,他在霍瑾瑜眼中,應該是一隻“柔弱不能自理”,特彆需要人來照顧的……兔子。

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CPU又要□□燒了。

待會兒抽個空和霍瑾瑜說說,看能不能把這兩個保姆再弄回去,他真的真的用不著。

兩人吃過早飯,去學校的路上,江輕舟將他的想法和霍瑾瑜說了。

說了,但沒用。

霍瑾瑜隻是回了他一句,扯唇笑得意味深長:“小白兔要嬌養才漂亮。”

果然,他的直覺沒有錯,霍瑾瑜真有拿他當兔子養的打算。

江輕舟禮貌性回了一個微笑,你高興就好。

大少爺春風得意,走出的步伐都是螃蟹款式的“六親不認”,外加“橫行霸道”。

上午第一節課,下課時間,霍瑾瑜出去一趟後,帶著滿身的煞氣回來,神色陰翳至極。

“咚”一聲,一隻包裝精美的首飾盒被扔在江輕舟課桌上。

江輕舟看著那眼熟的首飾盒,再一看霍瑾瑜那黑漆漆比墨水汁都還要濃的臉色,傻子都能看出來,霍瑾瑜送的禮物女主又沒收。

“……霍同學,失敗乃成功之母,再加再勵不要氣餒,肯定可以……如願以償。”

江輕舟拍了拍霍瑾瑜的肩膀,安慰他。

霍瑾瑜哼哼了聲:“要你說。”

然後,往座位上一靠,日常打遊戲去了。

江輕舟時不時瞅一眼,看霍瑾瑜神色已經漸漸恢複正常,輕輕舒了口氣。

有時候,他真的打心底佩服霍瑾瑜的這股越挫越勇的毅力,被女主拒絕了那麼多次依然初心不改,換了他……

他肯定做不到。

鑒於今天霍瑾瑜又“失戀”一次,江輕舟一整天都格外照顧霍瑾瑜的情緒,甚至還把自己的臉湊過去,任捏。

一天下來,兩邊臉頰已經和塗了腮紅沒什麼區彆。

當然,辛苦的付出也是有回報的,下午放學後,霍瑾瑜親自開車送他去了高鐵站。

因為明天就是國慶節,所以高鐵站路口車來車往,人潮擁擠,一眼看去,高鐵站除了車就是人,聲音嘈雜到說話聲音但凡小一點都會聽不見。

江輕舟示意霍瑾瑜在路邊停車,送到這裡就行了。

霍瑾瑜瞥了眼車窗外的車流量,前麵已經開始堵車,他的車開不進去,伸手輕觸了下副駕駛的控鎖按鈕,順帶說了句:“回去多吃點,彆把自己餓瘦了,不好看。”

江輕舟小雞啄米式“乖巧”點頭:“知道。”

同霍瑾瑜告彆後,江輕舟一手一個行李箱順著擁擠的人潮,進了高鐵站。

18:56發車,到南寧市已經淩晨一點多,幾乎是剛出地鐵站,江輕舟就接到了江大伯的電話。

“——舟舟啊,你到了沒?”

“大伯,我到了,已經出了車站。”

“——好好,大伯就在車站外頭等……舟舟!這兒這兒,大伯在這裡……”

江大伯拚命揮手,顯然他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自己侄子。

同樣的,江輕舟也看到了上身穿灰色短袖T恤,下身穿黑色短褲,穿衣大眾化的江大伯。

他快步走過去,此時此刻,原主記憶中江大伯的麵容在他腦海中不停地閃現,最後定格在眼前這張曆經小半個世紀的風霜歲月洗禮,但卻依然和善可親的麵容上。

江輕舟的一聲“大伯”脫口而出。

“哎!”江大伯笑得滿臉皺褶,眼底湧動著溢於言表的喜色,伸出雙手想要接過江輕舟手裡的兩個行李箱,“給大伯,大伯拎著,舟舟坐車辛苦了。”

江大伯在平常不過的一句家常關心話,卻是讓江輕舟微微紅了眼眶,江大伯真的是一個很好很好的大伯,江伯母也是,還有江家的兩個女兒。

一家子良善之人。

在原主父母不在後,將原主接到家裡悉心照顧,對原主和自己一雙女兒一視同仁,個孩子在家裡基本上享有同等的待遇,甚至因為原主小小年紀沒了父母,江家兩個女兒都格外心疼原主。

所以原主在江家,地位是團寵。

江輕舟坐上了江大伯的小貨車,江大伯家在南寧市下麵一個叫蓮花鎮的小鎮上,蓮花鎮距離南寧市大約有十公裡,來回一趟需要一個小時。

到江家小賣鋪已經快半夜兩點,遠遠的就看見小賣鋪門頭上燈箱亮著,透過門窗往上看,二樓的燈也亮著。

“舟舟回來啦。”

江伯母一身居家服的棉綢睡衣,站在小賣鋪明亮的燈箱下,麵容和江大伯如出一轍的和善可親,歡喜朝下車的江輕舟招手喊道。

“快過來讓大媽看看,哎喲喲……瘦了,不過這臉上的氣色瞧著是真不錯,京都的水土養我們舟舟哩。”

“舟舟晚上還沒吃吧?餓不餓?大媽做了一桌你愛吃的菜,走走上樓吃飯去。”

江伯母拉過江輕舟的手,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陣,一會點頭一會搖頭,嘴裡關心的話那是一句接著一句往外冒,然後她一邊說一邊將江輕舟拉上了二樓客廳。

江大伯走在最後,關門後提著兩個行李箱上了樓。

樓底下的動靜驚醒了房間裡正睡覺的姐妹倆,江月紅和江月英穿著同款不同色的冰絲睡衣,一前一後,捂著哈欠連天地張口出來和江輕舟打了聲招呼,一個喊舟舟,一個喊小哥。

江輕舟笑語溫言喊了回去:“月紅姐,月英。”

江家姐妹倆,姐姐江月紅今年二十八歲,容貌清秀,氣質婉約,是一名幼兒園幼師。

妹妹江月英,十七歲,容貌俏麗,氣質活波,目前正在讀高二。

姐妹倆打過招呼後,就一人一句催促江輕舟去吃飯,都覺得坐半天高鐵江輕舟肯定餓壞了。

“舟舟回來了,餓不餓?媽給你做了一桌子好吃的……剛又熱了一遍,你先吃點。”

“嗯。媽從大清早就開始忙活,看看!都是小哥你喜歡吃的。”

江輕舟被熱情的江月英推著坐在八仙桌前,桌上滿滿當當都是菜,有葷有素,的確都是原主愛吃的菜。

原主的口味和他一樣,所以桌上的一桌菜也都是他愛吃的。

因為他回來的最晚,江家人都吃過了,所以吃飯時江家人都圍坐在八仙桌前,一邊看著他吃飯,一邊嘮嗑家常,

江家沒有什麼食不言寢不語的習慣,飯桌上,江家四口人,八隻眼睛齊刷刷都落在江輕舟身上,談話的內容也都是圍著江輕舟轉悠。

問京都怎麼樣啊,京大漂不漂亮,同學處的好不好,學習跟不跟的上之類關心的家常嘮嗑。

一字一句,滿滿都是江家人對江輕舟無私的關懷,和喜歡。

江家人每說上一句,江輕舟就會回一句,一問一答,他也吃飽了。

“小哥,你換新眼鏡了哎……”突然,江月英指著江輕舟架在鼻梁上的眼鏡,俏麗的小臉上,笑容亮晶晶,“眼鏡好精致,好漂亮。小哥你的美顏殺我。”

她家小哥真是男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完美的小哥,她家的。

江輕舟含糊應了聲。

江月紅也盯著那副眼鏡看了又看,連連點頭道:“是好看!看著就貴氣雅致。”

“嗯!”江月英重重點頭附和,一把挽住江月紅的胳膊,像遇見了人生知音一樣,“可惜,我眼睛度數賊正常,不然就可以和小哥配一副一模一樣的眼鏡了。”

江月英說著,又惋惜看了眼,小哥那副眼鏡真的好戳她,好想擁有小哥同款眼鏡。

為什麼,她不近視呢?

江輕舟鼓勵道:“月英喜歡,明年考上京大,我給你配一副沒有度數的。”

江月英喜笑顏開,握拳回應:“小哥放心,我一定會考上京大。”

她要向小哥學習,拿下京大的錄取通知書,這樣明年就可以繼續和小哥同一所大學了。

“對了,小哥……”江月英朝江輕舟伸了伸手,“禮物呢?小哥你答應要給我買禮物的,買了嗎?買了嗎?”

江輕舟笑著輕拍了一下伸到他麵前的手:“買了,在行李箱裡。”

“啊啊啊……我要看看小哥你給我買了什麼?好期待~”

江月英一聽江輕舟給他從京都帶了禮物回來,立馬高興地去翻行李箱。

兩個行李箱已經被江大伯都送去了江輕舟房間裡,江月英進屋一看有兩個行李箱,扭頭喊了一句:“小哥,在哪個行李箱裡?”

“大的那個行李箱。”

房間裡,江月英打開行李箱後,頓時被驚呆了,啊啊啊啊……el啊!

這個牌子的化妝品她有聽同學討論過,超級貴,隨隨便便一小瓶都需要大幾百上千塊。

這裡竟然有一整套,而且還不止一套,江月英數了下,一共有套,還是不同護膚類型。

咦?這是……鳳凰名樓的黃金???

江月英打開四四方方的首飾盒,發現裡麵有一套金光閃閃的黃金首飾。

天啊!小哥的行李箱裡為什麼會有這麼多貴重物品,江月英連忙把首飾盒放回去,也不敢再繼續翻了。

回頭就看見小哥進來,笑眯眯對她說了句:“這個行李箱裡麵的東西都是給你們買的禮物。”

江月英:“???”我的天啊!不是吧!

那些、她剛才看到的……不會都是小哥買的禮物吧?

江輕舟走過去,將其中一套化妝品和一隻首飾盒,以及一個手提袋給了江月英:“這幾樣都是小哥給你帶的禮物,看看喜歡嗎?”

“……”江月英不可置信抽口氣,兩隻眼睛逐漸瞪圓,“小哥,你發財了嗎?”

“月英真聰明,一眼就看出來小哥發財了。”江輕舟唇角勾起一抹暖入春風的笑顏,豔麗四射,“快戴上給小哥看看,漂不漂亮。”

江輕舟說的戴,是指那一套金。

“——什麼發財了?”

房門口,江伯母探頭插了句後,又說:“月英,已經很晚了,不要打擾你小哥休息,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媽啊——!小哥發財了,你看!?小哥給我買的……el的化妝品,還有這個鳳凰名樓的、黃金。”

江伯母:“……”啥子啊?

下一秒,江大伯和江月紅也圍了過來,顯然他們也聽到了江月英剛才的話。

江輕舟輕輕咳嗽了聲,對上江家人的火熱的目光,解釋道:“和同學合夥開了一間超市,他出錢,我管理,賺了點錢。”

江家人不由麵麵相覷一陣,可能是有點不敢相信天下間竟然還有這樣的好事。

半晌,還是江大伯不太放心問了聲:“靠譜嗎?舟舟……你那同學靠譜嗎?”

江輕舟回了江大伯一個放心吧,異常堅定的眼神:“我同學他……他家裡挺有錢,想創業,但是自己又不會管理,所以他就讓我管理,然後超市掙的淨利潤呃……我們對半五五開。”

聽起來倒是蠻靠譜的,江大伯啊了又啊,出於相信自己侄子,也就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

孩子大了,和同學一起創業,這是好事,不過……

“舟舟啊,你和同學一起創業,大伯不反對。”江大伯語重心長說道,“隻是大伯還是覺得,你的學業最重要。”

“大伯不求你能多發財,隻希望你好好念完大學,畢業之後找個大公司上班,工作穩定最好是做辦公室,拿著五險一金,逢年過節還能有節假日,回來我們一家人好好團聚團聚。”

“大伯不想你,不想你以後和大伯一樣起早貪黑掙辛苦錢,一年到頭隻能守在店裡頭,哪裡也去不得。”

江大伯守著他開的這間小賣鋪勞累了半輩子,自然不想自己侄子日後也和他一樣,不管是開小賣鋪還是開超市,這一行看著是能掙點錢,但掙得卻是實實在在起早貪黑的辛苦錢。

一年到頭不得閒。

“舟舟,聽你大伯的,開超市太累人,還是上班輕省鬆快些。我聽說一般的大公司都有年假,而且假期還不少天,這樣以後每逢年過節你還能回家來看看。”

江伯母也在江大伯之後開口,她和江大伯的想法明顯一致,不想侄兒開超市像他們這樣累,隻想侄兒畢業以後可以進大公司,舒舒服服做個上班族。

“我知道。”江輕舟乖巧聽話點頭道,“大學畢業後,肯定找一份專業對口的工作,不會一直開超市。”

“其實一開始……我和同學合夥開超市,隻是想掙點生活費,哪裡知道超市生意出乎意料的好。”

江大伯和江伯母聽到這話,心安下來。

江月英倒是對江輕舟口中的超市蠻感興趣,畢竟江大伯和江伯母就是開小賣鋪起家,從小耳濡目染她對做生意十分向往,曾經還夢想長大以後可以開一間大超市。

“小哥,你和你那同學開的超市多大啊,開超市是不是真的很掙錢嗎?”

“的確是挺掙錢的,”江輕舟不假思索道,“超市麵積中等,有兩百平米左右。”

江月英立刻發出一聲“哇啊”地驚呼:“有兩百平啊,比家裡的小賣鋪大個。”

難怪小哥給她el的化妝品,還有漂亮的黃金首飾。

江月英摸著首飾盒裡麵的金鑲玉件套黃金首飾,金鎖片樣式的金項鏈;玉葫蘆樣式的一對耳釘;生肖狗樣式的金手鏈。

愛不釋手摸了又摸,然後歡喜讓江伯母給她戴上,一疊聲問家人:“漂不漂亮?”

得到江家人一致好評。

江輕舟笑著將剩下的兩個首飾盒,一個給了江伯母,一個給了江月紅:“大媽,月紅姐,這是給你們買的,快戴上看看。”

江伯母嗔怪一聲,但眼底卻滿滿都是笑意:“你這孩子,咋還給我也買了?你給人同學管理超市掙兩個錢不容易,下回不許了啊!”

“是是是!”江輕舟唇角含笑,笑著應下。

江伯母打開一看,我的乖乖,好粗的一隻手鐲,橢圓形的鐲身,一頭一尾龍鳳相對,做工精巧又大氣;一對橢圓形金耳環,樣式中規中規;一條珍珠鏈金項鏈,下麵墜著一隻生肖兔。

粗糙的手指摸了一下那隻栩栩如生的小兔子,江伯母眼眶有些濕潤,舟舟這孩子有心了。

江月紅也打開了她的那隻首飾盒,同樣的黃金件套,蛇骨鏈款式的金項鏈,長度特彆長,目測可以繞兩圈戴上;一對手捧著金元寶的小金豬耳釘;一條墜有千裡江山圖串珠款式的金手鏈。

收到金的個人,都對自己的禮物愛不釋手,可見江輕舟是送到了她們心坎裡。

江輕舟轉身又從行李箱摸出來一個小點的首飾盒塞到江大伯手裡,江大伯罕見的呆住,整個人都結巴了:“我我、我……也有份啊?”

江輕舟嗯:“肯定呀!”

江大伯激動地麵紅耳赤,幾乎是顫抖著手打開首飾盒,隻見裡麵是一條金錢珠貔貅手串,當場就給套手上伸到江伯母跟前,顯擺道:“看!舟舟給我買的,我們家舟舟這個眼光就是好,瞧瞧這貔貅闊氣的喲……肯定能保家鎮宅,隻進不出。”

“臭美什麼,舟舟也給我買了,還是金哩!”江伯母戴著侄子給她買的金,心裡彆提多高興了。

她和江大伯當年結婚,雙方家裡條件都不好,所以結婚時也就沒有買金首飾,後來有了孩子,家裡開銷也日漸增加,金首飾更彆想了。

再後來,家裡供著個孩子,一分錢都恨不得掰開成兩半用,彆說買金首飾,她連幾塊錢一克的銀首飾都舍不得買。

一晃眼,都二十多年過去了,每每看著跟她一樣的同齡人一個個都穿金戴玉,心底說不遺憾那是不可能的,但轉頭想想家裡個令她驕傲的孩子,江伯母遺憾歸遺憾,卻一點也不羨慕。

今天,侄子給她買了金首飾,而且還是金,這些年的心裡那塊遺憾猛然一下被填滿,心中酸澀。

喜極而泣,江伯母偷偷抹了兩下眼角,抹著抹著,眼前又多了一樣東西。

“大媽,這是我給你買的護膚品,你記得天天堅持用,這個牌子的護膚品我查過,效果特彆好。”

江伯母:“……”還有?

“月紅姐,這是你的。”

江月紅看著遞到她手裡的護膚品牌,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氣,這個品牌,這個logo,她不陌生。

她的同事中就有用這個品牌的護膚品,不過多數是單品,因為一整套下來的價格太過昂貴,經年累月用的話,消耗不起。

“……多謝,舟舟。”

“謝什麼,你是我姐,弟弟給姐姐買化妝品那不是理所應當的嘛。”

接著,江輕舟又開始一樣一樣派送,直到行李箱空空如也,與此同時,江家人手裡都捧著一堆禮物。

終於,江大伯再沒忍住,他問了句:“舟舟,你幫著你同學管理的那個超市……到底掙了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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