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
陸滄瀾登上青石戰台後,拍了拍葉長空的肩膀。
葉長空笑著點了點頭,將寂滅重劍收入到了儲物戒中,取出了幾粒療傷、恢複丹藥喂入了口中。
這一戰,對他來說當真是一場惡戰。
剛才的那一劍,若是沒能將瀟憶雪淘汰出局的話,敗的應該就是他們了吧。
“老酒鬼,出戰前我們可是說好了的啊,這一戰要是勝了,以後元石和天階級彆的寶物管飽。”
吞爺也是氣喘籲籲的走了過來,朝著陸滄瀾說道。
與秦殤在台上激戰了如此之久,在它那烏光鱗甲防禦神通下,雖沒受到什麼傷勢,但自身的妖元、血脈之力消耗也是異常巨大。
繞是體魄強橫健碩的它,在此刻戰鬥結束後,都有一種好似身體被掏空了的疲憊和虛弱感。
“放心,管飽!”
陸滄瀾給予了吞爺極為肯定的答複,旋即露出了會心的笑容來。
為了這一戰,他們滄瀾所有人都付出了如此巨大的努力,這個付出無疑是值得的。
眼下,便是摘取勝利果實的時候了。
在未來滄瀾執掌新聖院的這三年裡,絕不會辜負了這三位替滄瀾而戰的最大功臣。
吞爺聞聲後這才落下了心來,疲憊至極的趴在了一旁,進行歇息恢複。
這時候,青石戰台外那鋪天蓋地般的喧嘩聲,依舊在持續著。
無數人在為這一戰的結果,而感到驚歎不已。
陸滄瀾和台上的葉長空、吞爺如此打了聲招呼後,這才緩緩的走向了戰台前端,麵朝向站台下的所有人。
他的目光在場中環視了一圈,看著四方那數以十萬計的諸多身影,止不住的深吸了一口氣。
哪怕是活了三千多歲,經曆過無數大風大浪,見證過不知多少大場麵的他,竟是都感到了一種難以抑製的激動。
眼前的這一幕,與三年前,是何曾的相似。
唯一不同的是,此刻站在場中最高台上,麵向全場,即將宣布著些什麼的人,已是從莫天虛換成了他。
而在這三年裡,他大多數的時間,都是依靠著醉酒來麻痹自己,欲想要麻痹掉將滄瀾輸給了天虛後,內心那種極為強烈的不甘與痛苦折磨。
當下,這一切的不甘和痛苦,終於是在三年後的今天,結束了。
隨著陸滄瀾深吸的這口濁氣的吐出,他這才抑製住了內心所有的激動。
整個人的精、氣、神也發生了極大的變化般,不再給人一種先前那般的落魄、滄桑之感。
雖然此刻他的著裝模樣,依舊如同叫花子般,卻是精神煥發,滿是強者氣概與威嚴。
“肅靜!”
也正是這一刻,陸滄瀾猛地抬手下壓,那含帶著無窮威嚴的聲音頓時間便是傳入到了場中所有人的耳中。
戰台外四方各處那無數的喧嘩聲,在這一刻才漸漸的平息了下來。
全場所有人的目光,更是也在這一刻,全然得落在了他的身上。
“方才戰台上的一戰,起於何因,就不必我過多的解釋了。”
莫天虛目光環視全場諸人,緩緩的開口道:“我滄瀾既取得了此戰的勝,且聖院中所有人皆都已聚集於此,有些事情自是要正式的宣布一番了。”
“其一,今日之後,天虛聖院將更名為滄瀾聖院。”
“其二,罷免崔英豪、莊正初、馬元洲等九人所有職務,並將之關入地牢中嚴加看管,隨時聽候審問發落。”
“其三,任免莫天虛為滄瀾聖院副總院長,鄭學海為大衍學宮宮主,邢風華為乾元學宮副宮主,宗雨伯為北陽學宮首席執法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