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媒婆被蘇玄歌這麼一“斥責”頓時不由心頭一緊,隨即往後退了兩步,這氣勢,她一介普通人還真是從未見過,就連剛才蘇義晨那個將軍的氣勢她都覺得比較弱小,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十一歲的新的將軍,竟然會高於他,也讓她額頭上忍不住出了汗珠。
何媒婆冷笑了,“此話就是蘇小姐的不對了,談親事,本來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裡可允許小姐自己呢?除非是窮得沒有人罷了。不過,你這個啞巴倒是氣勢高,可惜卻是有疾,要不是那個地主對你有好處,我也不會說。”
“可不是嘛,自己是一個啞巴,能有人看上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呢,真是不知道蘇小姐把自己當作了神嗎?”豔媒婆也立馬附和道。
在這兩個媒婆的言語下,崔媒婆這才回過神,神情也恢複了平靜,“哎,真是有些人不知道好歹,竟然想要自己尋死路呢。”
“俗話說,嚇死人就得要有嚇人之人得到報應啊,要不,人人都會逃避開來,這讓人怎麼生存呢。”
聽到這三個媒婆的話語,語氣裡帶著極度的輕蔑和嘲諷,蘇義晨正要拍案而起時,卻又被蘇蘇玄歌按住他的手,隨即她再次走上前,三個正在笑中的媒婆,怎麼也沒有想到,蘇玄歌竟然會扇她們耳光,甚至是她們的笑聲還未落下之時,隻聽“哐哐哐”三聲。
三個媒婆的笑聲嘎然而止,隨即傳來她們三個人的驚叫聲,“啊——”隨著聲音,眾人同時望去,赫然發現,在她們三個人的臉上,竟然有一個掌印,而且還是血紅色,就連她們的鼻子似乎也被打歪了。
就在這時,三歲的蘇弘才又來了一句神補功,“姐姐,你手疼嗎?”
這話一出,頓時把三個媒婆給氣得吐血了,她們才是受害者,為什麼還要說那個打人者手疼啊,真是不明事理之人。
“怎麼不疼啊,要是早知她們的臉皮是比城牆還厚,我就不打了,而是用鐵鍬鏟了她們的皮!”蘇玄歌氣憤的比劃道。
而這比劃的言語一出來,頓時把蘇義晨和蘇歌怡這一對夫妻給逗笑了,看來,蘇玄歌和蘇弘才還真是完美的結合啊,竟然會讓這三個從未吃過虧的媒婆在他們麵前吃虧了,不過,也多虧了蘇玄歌,要沒有她,蘇府恐怕早已有了危險了,而且能不能有如此名聲,還真是不好說呢。
“你竟敢打我美好的臉?你哪裡來的底氣?你一個啞巴,一個沒有人性……”話音未落下,隻見何小靜突然從蘇玄歌身後閃身,再次給何媒婆一連的無影腳,頓時讓那個何媒婆跌得頭昏眼花,再也沒有辦法起身。
“小姐,是奴婢來晚了,請責罰!”何小靜在踢完何媒婆之後,立馬就跪下,蘇玄歌扶起她,“不晚,正好,不過,也謝謝你了。但是你應該先去洗腳,要不臟了你的腳!”
因為與蘇玄歌接觸了一段,所以,蘇玄歌比劃出來的話語,何小靜也慢慢明白了,在看到最後幾個字時,她微微一笑,“奴婢遵命,臟人還真是夠臟呢,看起來,我的腳比臟人還要乾淨。”
“哈哈!”玫兒、何小寧他們總算忍不住笑出聲了,而這頓時讓崔媒婆和豔媒婆更加緊張不安呢,沒有想到,本來以為是穩穩的一件事,竟然會搞成這樣,早知這邊不好弄,那不如不來。
可是,她們已經與主子打好保票了,完成不了,可就沒錢賺了,所以啊,得要再想辦法。
“在本將軍數到十,如果沒有人滾蛋的話,就彆怪本將軍不客氣了!”蘇玄歌看到何小靜離開之後,又氣勢洶洶比劃出來這麼一句話,可是因為她是比劃出來的,再加上玫兒是一個丫鬟,氣勢並不怎麼高漲,所以,那兩個媒婆根本不在意。
“蘇將軍,你們府裡就這麼彆致嗎?這可是父母未動,就有談親之人來出手傷人嗎?這傷,要是讓我們官媒點,你們就算是傾家蕩產,也是沒有辦法的。”豔媒婆又惺惺作態的說道,“我們可不是敵人,而是普通百姓啊,你們這麼輕易傷害我們百姓,這哪裡算是將軍呢,這不是侮辱了這個名號嗎?難道你們就是以權謀私,惡意傷害普通百姓嗎?”
蘇玄歌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豔媒婆更加是一個不好惹得人,竟然說他們是以權謀私,甚至還上綱上線到欺負她這個媒婆身上,還要讓蘇府傾家蕩產。
她再次冷冷看了豔媒婆一眼,“果然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狗腿,到底是誰害誰呢?難道就允許你們辱罵、欺負我,卻不準我回擊嗎?”
而這次翻譯自然就由蘇弘才來翻譯了,因為他覺得玫兒的語氣過於弱,根本不適合自己姐姐的語氣和氣勢——這也不能相比啊,玫兒是一個丫鬟,而蘇玄歌可是從戰場上下來的,再加上蘇弘才也是一個男兒,所以,氣勢比起玫兒自然要高出許多,語氣也更加淩厲!
“你在說誰有主子呢?我要不是為了你們蘇府好,為了你們考慮,我豈能來你們府裡,受這種氣啊,我身後可沒有主子啊。我這得罪了誰。”豔媒婆立馬大聲反駁道。
她的主子自然有啊,那就是貴妃娘娘,貴妃娘娘的背景可遠遠大於眼前這個蘇玄歌,自然蘇玄歌要屈服於她,隻要她不說出來,不承認,又怎麼樣啊,反正她也不能逼問,要不就是那種私下刑呢。
“嗬嗬,沒有主子?”蘇玄歌又再次比劃出來,而蘇弘才根據姐姐的比劃,語氣更加強勢的說了出來,“這是根本沒有可能的,要是沒有主子,你們是如何知曉我的住址,又是如何知道我呢?在這幾年裡,你們可聽說過我的名字?”
“對於誰與我有仇,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更加明白,你們身後都是有背景之人,告訴你們,無論是皇權,還是什麼,我都不在意呢,因為在我看來,我自己是最重要的!”
“實話與你們說吧,就連公主我還敢打,我怕你們這些胡言亂語的媒婆嗎?根本是不會怕的。我是上過戰場,更加是與敵人奮鬥過的,所以,你們這些媒婆,就彆以真實為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