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子出圖 遍地cp粉中唯一的唯粉: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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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敘可會營業了,走一圈,魅力就散發一圈。他又和兩位舉著手機的觀眾拍了合照。

白敘的脖頸上係著絲帶,海藍色的絲帶上,夾著的三個小小的山茶花發夾,精致又漂亮。

是造型師特意搭配出來,和觀眾互動的。

他唱嗨了,取下兩枚發夾,都發給了粉絲。

拿到的粉絲又叫又跳,拿不到的粉絲吵吵鬨鬨。

“謝謝噓噓!”

“噓噓怎麼這麼好看啊!”

“噓噓!噓噓!噓噓絲帶給我吧!”

等白敘回身的時候,就看見那個他第一個合照自拍的男孩子,站在原地,一直可憐巴巴看著他,沉默地高高伸著手。

想要。

那種執念清晰準確地傳達到白敘的心底。

想要山茶花。

於是白敘走過去,伸出手,在他掌心上方張開手掌。最後一個山茶花發夾,就落在他手心。

時弦低著頭,看著那朵精致漂亮的山茶花,純白的花瓣邊緣鍍了金邊。

他握緊手掌,那朵山茶花就在他手心硌著。他抬頭,目光追隨著白敘,一瞬都不想錯開。

他看見白敘走回到洛鸞微身邊。

洛鸞微剛剛一直都戴著一個藍寶石珠簾麵紗,遮住了漂亮臉蛋。

在眼波流轉間唱rap,整個人漂亮得像離開海岸,但魚尾並沒有變成雙腿,卻撐著魚尾滿地亂蹦的小人魚。

隨著歌曲走向尾聲,最後表演結束,他一把扯下珠簾麵紗,高高抬起手,聽著觀眾的歡呼聲。

山奈在歡呼聲中開口:“謝謝大家,我們是剛剛出道的A.B.O,非常感謝大家的喜歡。”

“我們剛剛出道,歌曲很少,所以接下來單獨表演的三首歌送給大家。《懸死時機》《95%》和《小漂亮》,有請我們的主唱,白敘——!”

白敘在前方,握住話筒。

身後的山奈和洛鸞微退場,伴舞也迅速更換了一波。

他解下脖頸上的絲帶,纏在了話筒上,抬眼望向天空。

此刻正是黃昏,隨風起舞的海藍色飄帶,似乎要柔柔墜入餘暉中。

可他、可漂亮的他,在身後伴舞的簇擁下,一邊緩緩起舞,一邊慢慢將自己唱給你。

“……

那些對我而言誇大的解讀,好像每一分隨心都帶著迷蹤。

褪去光環我又算是什麼大人物,是獵物或是怪物。”

十八歲的白敘,站在舞台上。

清澈的嗓音、神色中罕見的脆弱、望向天空時上揚的脖頸。跳舞時候流暢的動作、充斥著一點不甘的氛圍、懸溺瀕死的垂落感。

落在觀眾眼中,成為永不遺忘的回憶。

三月初的成都,晴天不多。此時黃昏,之前天氣預報中播報的雨夾雪,也正在此刻悄然來臨。

隨著這首歌唱到末尾,突然,白敘伸出手,帶著一點抽離開表演的好奇,用指尖去戳空氣裡落下來的那似雪似雨的水滴。

少年人的神情裡帶著天真,伸出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懸在空中。像是和未知的看不見的什麼,做下了觸碰彼此的約定。

一直被打造成強勢的alpha,如今冷淡著眉眼,就那樣帶著天真殘忍地抬起手,輕輕去觸碰空氣中的水漬。

身後舞美的燈光,造就他踏碎的光影。

他麵前就是黃昏、夕陽、霞光。少年本渾身是恣意昂揚的風采,卻像是即將被淋濕的小狗。

他好漂亮,他像這夕陽。

可夕陽落在他身上,他又恰似旭日。

台下的時弦,隻覺得自己耳膜似乎都震了一下。

那震聲傳遞到腦海,頭顱內所有思考停滯,止於一片虛白。

在腦子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攝影者見到繆斯一般的本能,便叫他立刻拍下了這一幕。

他拍完後,緊緊攥著手頭的器材,耳畔都是關於白敘、談論白敘的聲音。

路人觀眾積極問這孩子的名字,粉絲也在快樂地嘰嘰喳喳。

“叫什麼?他叫什麼?白敘?哪個xu?我要去搜他微博!”

“沒有微博是什麼意思?救命啊快告訴我,他沒有微博是什麼意思?短視頻平台?小地瓜?各種賬號都沒有?啊?!”

“剛剛他送的是什麼花,是山茶花嗎!野山茶omega?哇,又嗑到一口AO!”

時弦警惕地抬起頭:“……什麼,什麼AO?”

什麼AO?

傳統口味大勢cp大家都嗑瘋了的AO呀!噫?你沒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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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白敘下台,山奈和洛鸞微都表演完《95%》和《小漂亮》之後,他們三個又一起站回在舞台上,積極營業,揮手道彆。

在觀眾的鼓掌聲中,有幾分不舍地離開了舞台。

回到回後台,洛鸞微就感慨。

“好多人啊,密密麻麻的,和咱們之前錄製的舞台差太多了。”

白敘正往下脫身體鏈,一聽這話,點點頭:“是啊,這有多少人啊?幾千人?一萬人?”

山奈:“官方說放了三萬四千張票,一共三個舞台,分流過來感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

他正在摘手鏈,回頭就看見白敘呆呆的表情:“……你在想什麼?”

白敘嘴角咧起來:“我在想,要是我們的演唱會以後也有這麼多人,就好啦。”

洛鸞微哼哼一聲:“你是alpha,你的視野要廣!”

“我們會在鳥巢開演唱會的!去國外,開巡演!”

白敘點頭,然後想了想:“那現在,去吃火鍋嗎?”

洛鸞微頓了一下,咬牙切齒:“……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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