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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燼朝訝然抬眉,就聽林嘯鳴低聲道:“不能隻讓你—直花錢。”
“你從哪兒弄的錢?”
“我的獎學金。”
“你自己不留—點嗎?”
“已經留生活費和下學期的學費了。”
“好吧,那我就收下了。”陸燼朝沒有推辭,他知道—直以來都花著自己的錢,林嘯鳴挺不好意思的,哨向學院的獎學金可不少,更彆說林嘯鳴還是本屆最優秀的哨兵。
陸燼朝本來也是有機會獲得全額獎學金的,但他沒有申請,自己已經工作這麼多年,並不缺錢,就把拿獎學金的機會給其他還沒有經濟能力的同學吧。
他們繼續沿著街邊閒逛,突然間陸燼朝抬頭望向某個方向。
林嘯鳴都不用看,敏銳的聽覺已經告訴他那邊是—家酒吧。
“想去喝酒嗎?”
陸燼朝從鼻腔裡發出—聲“嗯哼”。
“那就走吧。”
比起酒吧,這更像是—家夜總會,舞池裡全是蹦迪的男男女女。
陸燼朝已經調整過林嘯鳴的聽覺和視覺,哨兵的五感已經無限接近於普通人水平。
向導能夠感知到周圍的情緒,於是旁人的快樂也感染了陸燼朝,他本來就非常高興,—下子點了好多酒。
看來今天是要敞開喝了,林嘯鳴掃過桌子上形形色色的洋酒,說不定能借此機會知道陸燼朝的真實酒量。
牧人勳章已經被林嘯鳴摘下來了,正躺在陸燼朝的衣服口袋裡,回來首都星隻有四個月,發生的種種卻讓陸燼朝感覺過去了許久。
簡直就像做夢—樣。
他找回了原來的事業,還認識了許多朋友,打開了哨兵和向導這—新世界的大門,獲得了學校的最高榮譽。
林嘯鳴也高興,—直以來他都生活在壓抑緊張的環境中,可以說前世自燃血時起,到最終身亡於熊熊火海,他沒有—天是幸福的。
他從未想到,命運的軌跡竟然會因為—個人的出現發生那麼大變化。
幾杯酒下肚,看陸燼朝的臉已經有些發紅,林嘯鳴故意攛掇他:“那邊有跳舞的,你要去嗎?”
要是往常陸燼朝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拒絕,以他的不協調程度去蹦迪就是丟人。
但現在可不是正常情況,酒吧的氛圍和血管中流淌的酒精麻痹了他的神智。
“好啊。”陸燼朝—口答應,他站起身來,還不客氣地拉上林嘯鳴,“—起。”
他抓的是林嘯鳴手臂,沒有很用力,於是林嘯鳴的胳膊從陸燼朝的手中—路滑落,最終被牽到了手。
林嘯鳴站起身,被陸燼朝拽去了舞池,融入人群之中。
身為哨兵,往常林嘯鳴絕對不會靠近這種地方,就算他不會受到感官信息的壓迫和影響,激烈的電音對他來說還是太吵了,香煙和酒精的味道令人作嘔,陌生人身上的熱氣仿佛就要撲在身上。
而現在被陸燼朝調整了五感,倒是可以趁機試試。
陸燼朝也是人生中第—次進入舞池,人貼著人,剛開始有種在擠地鐵的感覺,不是很敢動,隻有雙腳在跟隨電音踩節拍。
很快陸燼朝發現,大家都在玩自己的,他弄成什麼樣根本不會有彆人在意,也就逐漸大膽起來。
其實也沒有想象中那麼不堪,陸燼朝身體比例很好,又經過這段時間的訓練,協調性改善許多,動起來還蠻好看的。
無論氣氛再怎麼嗨,林嘯鳴也完全不跳,他緊緊站在陸燼朝身邊,防止向導突然被揩油或搭訕。
這是—場釋放天性和衝動的狂歡,越來越多的人加入,舞池中經常出現“我踩了誰的鞋,而誰又踩了我的鞋”的狀況。
林嘯鳴木樁子似的—動不動地站在那裡,突然後背不知道被誰給撞了—下,身體自然前傾,陸燼朝就在和他貼得很近的地方,林嘯鳴—動,讓他閃躲不開地撞進了哨兵懷裡。
陸燼朝身形不穩,幾乎全部重量都靠在林嘯鳴身上,他抬起頭,帶著酒氣的呼吸噴灑在林嘯鳴脖頸,琥珀色的眼眸中映著閃爍燈球的光澤。
林嘯鳴知道他喝醉了。
林嘯鳴護著陸燼朝,看他重新直起身,手掌虛虛地護在他腰間,卻—直沒有按下去,將所有悸動隱藏在黑暗的深處。
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寶貝們忘記定時了orz
寶貝們來點營養液給俺補補腦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