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師叔,聽說已經自創劍法了!()”
“這就是未來的武當劍俠吧!”
聽著弟子們的誇讚,年輕道長非常驕傲:山頂練劍,果然瀟灑。
就是——
年輕道長:“阿嚏——”
他揉了揉鼻子。唯一的缺點就是,山風太大,容易感染風寒。
還好,小徒弟們走遠了,沒聽到。
不過問題不大,等他多練練,再去山下抓幾個山賊強盜鍛煉鍛煉,習慣就好了!
想到這裡,道長把劍往背上一背,灑脫的一拂袖,朝著偏僻的山村走去……
峨眉山。
一位青衣女子帶著一位麵色惶恐、身材瘦削的如同鬨饑荒的女子走進新成立的宗門,對著管事的大師姐介紹:“師姐,這是我們的新師妹。”
大師姐看著這位明顯剛經曆過苦難的女子,仿佛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她沒有多問,而是溫和地笑道:“來我們蛾眉派,日後姐妹們一起習武練劍,一起強大自己,以後就再也不會被彆人欺負了。”
新師妹還有些惶恐,並不是很信任她。
大師姐也不以為意,隨後親自帶著兩位師妹,自己去登山。
她在懸崖峭壁如履平地,在山崖上采藥,看得新師妹驚歎連連。
突然,山壁上出現了一條毒蛇!
“小心!”
新師妹嚇得一聲驚呼。
但是大師姐遇到毒蛇已經快速反應過來,一劍刺穿毒蛇後,挑著蛇帶著草藥,開開心心從懸崖上下來:
“今晚有肉吃啦!”
其他聽到這邊動靜的師妹們都彙聚過來,湊過來看毒蛇。
負責膳食的二師姐道:“蛇的苦膽沒刺破吧?”
大師姐:“沒,蛇膽可是好東西,我特意留著。”
“那就好。”二師姐熟練地把蛇拿過去,“你去處理藥材,我來弄蛇。”
“好。”大師姐提著草藥,對著看傻眼的新師妹笑著邀請,“走,去藥廬,我給你療傷。”
新師妹先是一愣:大師姐怎麼知道自己身上有很多傷?
但是
() 緊接著又升起一陣希望。
這些女子,連自己害怕的蛇都能輕鬆製服,自己是不是也可以這樣訓練過來?
她不圖太多,隻要能不怕蛇,能自己給自己找草藥就很好……
帶著這樣微弱的祈願,新師妹跟上了大師姐的腳步。
而這,也是她邁開人生中新開始的第一步……
.
在許許多多地方,還有許許多多個開始互相幫助、勇於拯救自己也拯救他人的故事。
他們開眼看到的世界,可以是大人物眼中西方世界的強大和領土,也可以是身邊其他人的苦難,是自己可以伸伸手幫扶一把的世界。
醫藥堂多了坐診大夫,還多了專治婦科病的女大夫,讓許多對自身疾病難以啟齒的女子開始主動尋求幫助。
“謝謝大夫,還好有大夫你!”
“你的皮膚病需要每日換藥,記得每日來這換藥。”
“哦哦好。大夫你明天還來嗎?”
“明天我要去上課,會有彆的女大夫過來。”
“聽說是宮中的太醫出來講課?”
年輕的女大夫微微一笑:“都有,宮中的,還有民間的,大家都很大方地傳授醫學,我們學得也很熱情。”
“那沒去上課豈不是虧了?”
“那可不,所以大家輪流坐診,輪流去聽課,隻落下一天看看其他人的筆記也來得及補上。”
大夫與病患的交流,被有心者聽在耳中,有些愧疚。
一位落榜的考生聽到這些大夫們自己學醫都如此認真,再想想自己的科舉,不行,回去就得多讀幾本書!
當他回到家中,奮發圖強學習時,家族中的女子也在學習。
而且出乎他意料的,除了日日與琴棋書畫為伍的貴族女子,他的女兒夫人,就連府中的仆人也在自己學習。
比如他的乳母,緊張地來找他:“郎君,墳墓的墳怎麼寫?”
考生對自己的乳母頗為尊重,特意留在自己府上養老,就是為了報答當年比生母還操心和照顧自己的恩情。
乳母不過是詢問字,考生很客氣地教授之後,乳母沒多久又來詢問:“郎君,恐懼怎麼寫?”
“郎君……”
“郎君……”
考生有些不理解,本以為乳母在給家裡寫家書,但是這些詞明顯不是家書。
“乳母在學認字?”
“我在寫。”已經年邁的乳母慈祥地笑了笑,眼神裡還帶著考生熟悉的戲謔,“郎君你要不要看看?”
考生一下子就被激起了好奇心:“好,我瞧瞧。”
乳母故意逗他:“我寫的是鬼故事,郎君你可彆害怕哦~”
考生嘴硬:“我怎麼可能會害怕……”
乳母快速把書稿塞到考生手中,考生翻著一看:“……”
還真會害怕。
但是對手乳母看笑話的眼神,考生轉移了話題:“你這空了許多空格是不會寫嗎?”
“是。”乳母有些不好意思。
“我教您。”考生一邊幫忙補,一邊大方道,“等您寫完了,我幫您出版。”
“太好了,謝謝郎君!”
乳母開心地更有動力去寫那些在鄉下聽過的各種鬼故事,而考生默默擦去額頭上冒出的冷汗。
他決定:不能他一個人害怕,先帶去嚇嚇他的同窗們……
而更讓他沒想到的是,當乳母掙到了人生中的第一筆稿費,並沒有自己使用,而是買了一大批農書,帶回了自己的家鄉……
與此同時,還有更多,更多的人。
他們開始放眼世界,去看更多的人文風情,也看更多的社會苦難,同樣也會伴隨著幸福與溫暖。
隻有親自去體驗,去經曆,高高在上的統治者階層才能拂去眼前的浮雲,看到真實的民間。
隻有有機會學習,有方向去努力,被打壓入底層的底層才能有機會突破桎梏,從泥濘裡抬起頭,向上看,往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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