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猛獸,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對彼此:無害的小貓咪小狐狸;對外人:一巴掌頭都給你打飛的猛獸】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好好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幫人乾啥的啊這麼倒黴】
【反正肯定不是什麼好人】
兩個少年爆發力十足,隻見兩道殘影刷的衝過去,正在逃跑的男人們就接一連三地飛了出去。
砰!砰!
兩個少年一腳一個,五個男人很快被疊成一座小山,五條悟一屁股坐在他們背上,凶神惡煞地齜牙道:“跑什麼,啊~?!”
被踹的吐血的男人驚怒交加:“你、你追什麼?”
五條悟理直氣壯道:“你們不跑,老子追你們乾嘛?”
男人們:“......”
夏油傑站在一旁,看了看還沾著泥土的鐵鏟,又看了看男人們心虛得不行的表情,神情凝重道:“有點不對勁,悟。我去那邊看看,你看著這幾個人,彆讓他們跑了。”
五條悟悠然地坐在他們背上,自信滿滿道:“啊,去吧。”
夏油傑便順著男人們走來的方向前進了一段路,大概前進五分鐘之後,他就看見了一片很不自然的空地。
這裡的泥土,是剛剛重新掩埋過的。
是埋了什麼嗎?
他召喚出咒靈,用咒靈的爪子迅速刨開泥土,很快,夏油傑就看見了一隻手,一隻人類的手。
“!!!”
另一邊,五條悟等了一會兒,便覺得這樣乾等的過程怪無聊的,於是突發奇想決定審一審這些人。
他踩住一個男人的腦袋:“喂,告訴老子,你們在深山裡鬼鬼祟祟地乾嘛?”
“我們......我們是在種樹!”
“哇哦,種樹。”五條悟笑了,他踩著男人的腦袋,把人頭當成一顆球在地上碾動,“種樹是好事,乾嘛要跑?要是老子在山裡種了樹,恨不得拉個人給自己拍照留念呢。”
“要你們管!”
另一個男人焦急道:“快,快走,那家夥快回來了。”
他們掙紮著要爬起來,就被少年一腳踩在脊椎上,他慘叫一聲撲倒在地。
“嗯~”五條悟掏了掏耳朵,“你們很怕傑回來啊,是怕他發現什麼嗎?”
男人們肉眼可見地十分慌亂,五條悟咧嘴一笑,甜膩的語氣裡透出讓人毛骨聳然的惡劣:“你們,該不會是把這裡當成什麼拋屍地點了吧?”
男人們:“!!!”
男人大叫一聲,忽然從口袋裡掏出電擊器,直接電向五條悟。
劈啪!
電擊器穩穩地停在了看不見的屏障外。
五條悟噗嗤一笑,男人的胳膊上傳來劇痛,他慘叫一聲倒在地上,發現自己的胳膊折成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姿勢。
“!!!”
劈啪。
五條悟拿起小小的電擊器,一步一步朝他們靠近。
在男人驚恐的表情中,電擊器一下子抵在了他的頸動脈上,白發少年冷冷道:“快點說實話啦,不然送你下地獄哦,老子——殺過超多人呢。”
“彆嚇唬他們了,悟。”
夏油傑的聲音從後方傳來,很快,黑發少年的身影從樹木後走出來。
五條悟手腕一轉就回收了電擊器,那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頃刻間褪去,連聲音都變了:“傑,你發現什麼了?”
男人們:“......”
【什麼地表最強夾子貓hhhhhhhhhhh】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這個語氣變化真的能把我笑死】
【五條悟,這就是你對待One and only的雙標現場嗎!】
【朋友們,這就是“喵!!!”和“咪~~~”的區彆呀】
夏油傑完全沒覺得其中有什麼不對,“我們恐怕要報警了。”
五條悟挑眉,“真的是拋屍現場?”
“沒有,沒死,身上被捅了七把刀,還埋進了地裡,暫時還活著。”
男人們驚恐萬分,他們正要爬起來逃跑,身體卻自己騰空。
“怎麼回事?!”
“這是什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幾個被辣椒咒靈拎起來的男人大驚失色,夏油傑冷笑道:“你們要去哪兒?還是留下來見見警察吧。走,悟,我們回案發現場。”
五條悟立刻邁開大長腿,跟著夏油傑一起往更深處走,辣椒咒靈們也拎著男人們跟了上來。
夏油傑看了一眼他拿在手裡拋來拋去的東西,不解道:“那是什麼?”
五條悟笑嘻嘻道:“電擊器啊,他們打算拿這個電老子呢。”
“......”
夏油傑臉一黑。
“哪個?”
“腦門上有個痣的家夥。”
黑發少年冰冷的視線掃過來,頭上有痣的男人想要爭辯,整個身體就被一股大力拽著,一頭撞在了就近的樹上。
砰!
砰!
砰!
被砸的暈頭轉向的男人被咒靈拖起來,繼續跟上。
從土裡挖出來的家夥也是個男人,肚子上被捅了七把刀,身上全是泥土,而一截手指長的樹枝正放在他的胸膛上,粉色的櫻花盛放開,發出紅光,正在幫他療傷。
療傷的效率不如家入硝子,但血已經止住了。
五條悟蹲在受傷的男人身邊,忽然伸手捏開了男人的嘴巴。
男人的嘴裡,含著一團符紙。
“......”
“......”
兩個少年對視一眼。
四十分鐘後,奈良縣的警察終於趕到,他們當場逮捕了幾個形跡可疑的男人,並把受傷的男人緊急送上了救護車。
在得知兩個見義勇為的少年是來自東京的兩個未成年學生後,警察叔叔們對他們大加讚賞,並且把他們一並請回了警局。
以防萬一,夏油傑在去往警局的路上打電話將這件事告訴了夜蛾正道,夜蛾正道表示會派就近的輔助監督去幫忙。
他們趕到警局的時候,吉田太郎已經等在警局了。
五條悟驚訝道:“你怎麼又在奈良縣啊,吉田。”
吉田太郎苦笑道:“我老家在奈良。”
“我們上次也是在奈良遇見你的吧,你這家夥,不好好工作啊,一天到晚都在奈良轉悠。”
輔助監督無奈道:“你指的上一次起碼是兩個月前的事情吧。你們在奈良縣乾什麼?”
夏油傑解釋道:“前段時間有點忙,今天就請了假來吉野山散散心,沒想到居然碰上了這樣的事件。這次也麻煩您了。”
“不麻煩不麻煩,跟咒術無關的事情而已,應該很快就能結束。”
然而事件的複雜程度卻超出了他們的預料。
受傷的那個男人叫木村三郎,今年40歲,有一隻眼睛在很小的時候就失明了,除此之外,他便隻是個很平凡的社畜而已。
而其他幾個男人則是“不滅教”的一員,今天是按照教主的指示來祭拜靈山的,他們進入深山之後,就用電擊器攻擊了木村三郎,把他扔進坑裡,插了七八刀後硬生生活埋在地裡。
如果不是五條悟和夏油傑剛好經過,還對那群人起了疑心,木村三郎百分百會因流血過多死在那裡。
而這場殺人事件,正是“不滅教”教主的指示。
夏油傑微微皺眉,“不滅教......”
輔助監督解釋道:“好像是前幾年從國外流進來的教會,你們知道的,民間有很多這種組織。”
五條悟嗤笑道:“叫‘不滅教’,卻要消滅掉彆人嗎?怎麼不乾脆叫‘滅人教’?”
輔助監督苦笑道:“一般自稱‘不滅’、‘永生’的,不是騙子就是瘋子。按照那幾個人的說法,他們教會的傳統就是每年秋天都要在靈山埋一個身體殘缺的祭品,用來達成全教人的‘不滅’。加害者裡有一個家夥,名叫木村大朗。”
“......”
更多的,都不用輔助監督來解釋了。
木村大朗信仰“不滅教”,而“不滅教”又要獻祭身體殘缺的人,達成自己的“不滅”,於是這個木村大朗就讓毫不知情的弟弟成為了祭品,在被襲擊之前,這位弟弟恐怕還以為這隻是一場很普通的遊玩吧。
五條悟意味深長道:“‘家人’啊......”
一旁的夏油傑沉默著,臉色有點難看。
五條悟用肩膀撞了他一下,“乾嘛,又在為彆人難過嗎?”
夏油傑表情凝重道:“不,不是這樣的,悟。我......”
他組織了一下語言,還是告訴五條悟。
“我在仙台認識一個小女孩,她的奶奶就是信仰這個‘不滅教’的,據我所知,他的父親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那個孩子,就是在花店門口偶遇的祈本裡香。
因為她似乎正在被人苛待,所以夏油傑就讓小魄跟了她一段時間,得知她唯一的親人信仰著一個名為“不滅教”的教會。
但因為裡香的奶奶每天隻是去教會跳跳舞,唱一些極力恭維不滅神的歌,所以他隻是讓小魄留下來陪伴裡香,沒想到那邊的事情會跟奈良縣的這邊的突發事件產生關聯。
“咦?”輔助監督驚訝道:“你認識信仰不滅教的人?”
“啊,但不是奈良縣的,是仙台的,而且......。”
“快快快,你快進來,這個東西基本可以判定為□□了,警察需要更多的情報!”
......
仙台。
咚咚咚。
咚咚咚。
祈本裡香踮起腳尖,從貓眼處往外看,看到了兩個男人的身影。
她當時就決定假裝不在家,外麵卻又傳來了小魄的聲音:“裡香......裡香......!”
“......小魄?”
祈本裡香意識到了什麼。
外麵的人......
很快,外麵傳來了熟悉的聲音:“裡香,你在家嗎?”
祈本裡香趕緊打開門,驚訝道:“夏油哥哥?”
今天下午小魄忽然不見了,原來是被夏油哥哥召喚走了?
而此時站在門外的不僅僅是夏油傑,還有一個沒見過的白發少年。
白發少年打了個招呼:“喲,小鬼,聽說你跟小魄相處的不錯?膽子還挺大嘛。”
祈本裡香眨了眨眼,“你怎麼來我家了?”
夏油傑有點抱歉地看著他,似乎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五條悟道:“直接說吧,傑。”
“......”
五條悟笑了笑,乾脆由自己開口道:“裡香醬,你奶奶信仰的教會出了點事,所以她被警察抓走了哦,她今晚回不來了。”
祈本裡香一愣,“為什麼?”
夏油傑歎氣,“他們的教會每年都會獻祭一個身體殘缺的家夥,以追求自己的‘不滅’,這是個□□。今天奈良縣的分教差點殺了一個人,所以跟這個教會有關的所有人都被抓了。”
他知道祈本裡香是個很早熟的孩子,用對待大人的方式跟她說話也是可以的。
“哦......”
祈本裡香居然很淡定地接受了這件事。
她問:“那我怎麼辦?一個人住在這裡嗎?”
夏油傑苦笑道:“我們正是為此而來。你想去憂太家裡暫住一段時間嗎?直到你奶奶回來為止。或者有彆的什麼想去的地方?如果沒有可去之處的話,那就由我們照顧你一段時間。”
祈本裡香立刻道:“我跟著你們走。”
她解釋了一句:“我不想給憂太添麻煩。”
憂太很喜歡她,但憂太的父母卻對她持憂慮的態度,所以她不想讓憂太為難。
“......好。”夏油傑笑了,“去我們的事務所待一段時間吧,放心,小魄會陪你的。可以吧?悟。”
五條悟無所謂道:“可以啊,反正平時是沒人住的。”
於是夏油傑主動伸出手,祈本裡香小小的手便輕輕握了上來。
祈本裡香牽著夏油傑的手走出老舊的房子,一團血球落在了她的肩膀上,她揚起笑臉,問:“福島的分教也被打掉了嗎?”
夏油傑驚了,“他們還有福島的分教?”
“嗯。”祈本裡香說:“他們應該還有個總部吧?不過我可不知道具體的位置。我以前跟著奶奶去過一次,覺得裡麵的家夥都被洗腦了,瘋瘋癲癲的,之後就再也沒去過,我當時就在他們的房間裡假裝睡覺,聽到了他們打電話得內容。”
五條悟摸著下巴,“你還挺精的嘛,小鬼。”
祈本裡香抬頭看了他一眼,“我剛才忽然想起來一件事。”
“什麼啊?”
“我爸爸失蹤有一段時間了,不過在失蹤前,他出了點意外,斷了半根手指,不知道他算不算身體殘缺的人。”
“......”
兩個少年對視一眼,一時間都沉默了。
祈本裡香平淡道:“那些人是先邀請了我爸爸加入教會,後來才邀請了奶奶的呢。”
夏油傑沉著臉,摸了摸祈本裡香的頭,給她無聲的安慰。
五條悟豎起大拇指,毫不吝嗇道:“你很堅強嘛,小鬼,等長大了肯定是個狠角色。”
夏油傑無奈道:“悟,哪有你這麼誇人的?”
祈本裡香看了看五條悟的臉,她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最後再看了一眼,便淡定地誇獎了回去。
“你很漂亮嘛,哥哥,你一定就是夏油哥哥口中長得像花一樣的朋友吧?”
五條悟:“......”
夏油傑:“......”
五條悟驚歎道:“你很會討好人嘛,小鬼。”
夏油傑漲紅了臉,崩潰地跳腳道:“我沒那麼說過啊,裡香!!!”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洋水仙事件是吧!夏油傑,你怎麼回事啊,連小朋友都知道你朋友貌美如花了(指指點點)】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給詛咒女王豎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