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靈魂五條悟大笑道:“有人心虛咯!”
靈魂夏油傑臉色漲紅,狠狠搖晃這個口無遮攔的混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這個家夥!”
他越是惱羞成怒,靈魂五條悟就笑得更燦爛。
欺負夏油傑的快樂,大概隻有五條悟才能懂吧?
尤其是不再年輕的夏油傑被他逗得露出少年的神態時,那種滿足感是很難用言語形容的,而且很容易上癮。
嘻嘻,反正都是最後一次了,當然是想怎麼度過就怎麼度過。
靈魂五條悟繼續調侃道:“傑,你明明都沒有臉皮了,卻還是這麼容易害羞啊?”
靈魂夏油傑狠狠扣住他的腦袋,咬牙切齒道:“你小子才是真的沒有臉皮了!”
最後排最中心的情侶座上,夏油傑捂住胸口:“你這家夥居然背著我露出這種表情......”
他當時隻知道五條悟在他身後搞怪,可不知道五條悟露出了這種、這種、這種讓人心跳加速的表情!
五條悟輕笑一聲,毛茸茸的腦袋熟練地鑽進他的頸窩裡,慵懶道:“怎麼樣?是不是恨不得當場跟老子開房?”
夏油傑:“......”
他詭異地沉默了一下,抬手去彈五條悟的後腦勺。
“嗷嗚!”五條悟委屈道:“達令,你打人!”
夏油傑抓住他的腦袋,在他的額頭上狠狠啵了一下,咬牙切齒道:“反正我們今天結婚,等婚禮結束,回家玩什麼角色扮演都可以……”
五條悟張嘴咬了一下他的喉結,又用舌頭舔了舔,跟貓科動物似的。
他刻意壓低聲音,用夏油傑最喜歡的性感嗓音問他:“玩什麼都可以嗎?”
夏油傑的耳根染上一層淺淺的紅:“啊,玩什麼都可以。”
“那今晚就是達令和Sato醬的初夜了。”
夏油傑:“……”
可惡,認識多年,每天親親蹭蹭玩那麼花,結果今天才是初夜嗎?這種又欲又純愛的設定簡直不要太澀了!
他喉結滾動,又被五條悟追著咬了好幾口。
“等等。”夏油傑推開這家夥的臉,一本正經地苦惱道:“今晚還要裝成初夜嗎,有點考驗演技啊……”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鄰座的白發男人和狐狸:“......”
所以他們才不想坐在精力旺盛的年輕人旁邊。
電影中,穿戴上全套裝備的少年們進入大山尋找詛咒師一行人,很快,夏油傑就逮到了當時的娃娃臉青年,一頓暴打。
【“喂,娃娃臉,你要不要乾脆跟著我乾?”
“憑什麼?”
“你沒跟過好老大吧?”夏油傑指了指自己,理所當然道:“我是好老大。”】
“哇,夏油部長,很囂張嘛!”
“太囂張了,但我居然沒法反
駁這句話......”
“哈哈哈哈哈哈,因為他確實是個好老大啊!??[]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夏油傑是個了不起的好人這件事,算是整個日本咒術界的共識。
如今的日本咒術界,支柱有兩個,一個是五條悟,一個是夏油傑。
五條悟以絕對的實力震懾咒術界,是當之無愧的最強咒術師,咒術師們發自內心地崇拜著五條悟,於是前仆後繼地湧入行動部,想要追隨“最強咒術師”的腳步。
而對於夏油傑,咒術師們更多的是尊敬和信賴,信賴那個人的人品和靈魂,尊敬那個人耀眼奪目的理想——吸收全世界的詛咒,創造“咒術師的樂園”!
他們知道隻要有夏油傑在,總部就一定是咒術師們的後盾和港灣,他們不會變成他人的工具,總部也不會淪落成大人物們的名利場,掌控話語權的人發自內心地“愛”著他們,認為他們應該在保護他人的同時,也獲得屬於自己的美好生活。
所以這個人,絕對是個超超超超超級好老大啊!
常年被低估實力的夏油傑:“......”
他痛並快樂著,一有空就去練習室毆打幾個刺頭,免得自己常年不上前線,實力真的退步了。
【娃娃臉怔怔地看著麵前這個男人,有點瞠目結舌。
他忽然問道:“你、你不會是看上我的臉了吧?!”】
“!!!!!!”
觀眾席上,已經40歲卻依然頂著一張娃娃臉的青年差點當場自殺。
他——在對夏油老大說什麼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五條部長,夏油部長,你們剪結婚視頻的時候為什麼還要把他犯傻的樣子也剪進來?!為了讓他成為py的一環嗎???
咒術師們驚了。
“啊?我聽到了什麼?”
“救命,不愧是能在普通人的圈子裡混得風生水起的家夥,真的好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臥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居然敢直接問夏油部長這種問題,膽子好大!”
“他該慶幸五條部長不在現場,不然場麵還能更加失控......”
在同事們的吐槽聲中,娃娃臉青年痛苦地捂住臉,恨不得直接鑽進地縫裡。
伊藤小少爺:“......”
好的,尷尬不會消失,隻會從他身上移到娃娃臉叔叔的身上。
他忍不住對娃娃臉叔叔投以同情的目光。
【夏油傑表情扭曲,滿臉難以置信:“我看上你?”
娃娃臉青年結結巴巴道:“你,很喜歡長得漂亮的小男孩吧?還、還把人當貓養,而且長了一張很會說謊的臉,我覺得你有可能是個花言巧語的變態,剛才那些話是故意騙我上當的!你——真的不是戀/童/癖?”
夏油傑特彆震驚,他伸長胳膊,比了個超級誇張的高度,“他都這——麼大了,戀/童/癖怎麼可能喜歡他!那種戀/童/癖的死變態,本質就是一群欺負弱
者的渣滓,不要把我跟那種家夥混為一談!”
娃娃臉青年也很震驚:“所以,你是喜歡娃娃臉但身體強壯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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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情侶座上的五條悟樂不可支,他猛拍夏油傑的後背:“傑,這家夥不愧是現在的事務所裡最機靈的家夥!”
砰,砰,砰!
夏油傑:“......”
這個能把人錘出血的力道,怎麼看也跟“戀/童”、“弱小”之類的關鍵詞無關吧。
微妙的曖昧氣氛蕩然無存,五條悟一邊狂笑一邊安慰他,“沒關係,傑,那家夥聽見以前的自己說的話,肯定連掐死自己的想法都有了,現在全場最社死的就是那家夥吧?”
夏油傑也隻能無奈地笑起來:“那可不行,GS事務所現在全靠他了,他得堅強地活下去才行。”
畢竟另外兩個頂事的乾部——彌木利久和比嘉真琴,一個社恐一個低情商,所以還真少不了娃娃臉青年。
【夏油傑深吸一口氣,他迅速整理心情,試圖耐心地跟未來的小弟講道理:“啊,沒錯,我是喜歡Sato醬,但我也可以更喜歡他的性格和內在。”
娃娃臉青年更茫然了,“他能有什麼內在?”
“Sato醬當然有很多優點!他很聰明,是我見過的最天才的家夥,雖然表麵上看起來很頑劣,但隻要你真誠地去跟他溝通,他就會接受和理解,而且他總是很冷靜,總是能適時地點醒我,讓我繼續走下去。總之,Sato醬是一個很溫柔也很有耐心的家夥。”
咻的一聲,一道白色的身影停在了他們身後,很溫柔也很有耐心的家夥踩著滿臉是血的詛咒師,把他當滑雪板用。
“傑,上車,我們回山莊。”】
咒術師們:“......”
咒術師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五條部長的整活,真是永遠都不會讓他們感到失望啊!
比嘉真琴一臉同情地指了指“滑雪板”:“這個倒黴的人是誰?”
她身旁不遠處,一個寸頭同事默默舉起了手,羞愧地低下頭,“是我,真琴小姐”。
比嘉真琴:“......”
她乾巴巴地安慰道:“沒事的,都過去了。”
那位同事:“.......”
更難過了!
角落裡,靈魂五條悟興致勃勃地評價道:“原來老子有這麼多優點啊!”
靈魂夏油傑承認道:“啊,確實都是你的優點。這個時候,這家夥已經不是在說Sato醬,而是在說五條悟了。”
娃娃臉青年是要招攬過來的屬下,跟其他見了一麵就不會再見的家夥不一樣,於是夏油傑也拿出了比較真實的一麵。
靈魂五條悟道:“幸虧還有這樣的走馬燈環節,不然老子一輩子都聽不到傑內心的想法了吧?”
“.
.....哈,悟不是一向都很自信嗎?我的想法,就算我不說,悟也是明白的。”
靈魂五條悟豎起一根手指,一本正經道:“理論上來講,心裡知道和親耳聽到應該是差不多的事情吧?但親耳聽到傑說這種話的時候,老子還是會覺得高興哦。??[]來[]_看最新章節_完整章節”
“......”
但是,這個“親耳聽到”,其實也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親耳聽到”吧?雖然他心裡也是這麼想的,但說出這句話的畢竟是大熒幕裡的“夏油傑”,而不是他本人。
他應該再說點什麼嗎?
這可是最後一次了。
“沒關係哦,傑。”靈魂五條悟大度地說:“傑今天已經說了很多真心話了,就算隻有這些,老子也已經滿足了。”
靈魂夏油傑:“......”
心口在微微刺痛,更多愧疚的感情湧了上來,一想到這家夥孤身奮戰的十幾年,還有最後那個“希望傑拍拍我的肩膀”的渺小心願,他頓時覺得自己被一陣洶湧的愧意淹沒。
想要......再為悟做點什麼。
在這段最後的時光也流逝殆儘前,想再為這個家夥做點什麼。
做點什麼,會讓悟更加高興呢?
再一抬頭,他發現五條悟的臉無聲無息地靠近了他,靈魂五條悟幽幽道:“愧疚了嗎?傑,很愧疚的話,先表演一個狂踩油門給老子看看。”
靈魂夏油傑:“......”
你陰暗的打算是根本沒打算藏啊!
兩個偽裝成詛咒師的少年踩著人形滑雪板回到雪女山莊,不久後,新的受害者出現,為了避免這家夥忽然暴斃,眾人開始研究起了抓捕雪女的方法,最終決定由夏油傑去做誘餌,其他人埋伏在一邊。
此時的深山已經徹底暗了下來,夏油傑躺在冰天雪地當中,靜靜等待雪女的到來。
祈本裡香憂心忡忡道:“好冷哦,看著都冷。憂太,用咒力保護身體的話,會變得不那麼冷嗎?”
乙骨憂太想了一下,說:“其實還是會冷,但用咒力進行強化後,身體就不那麼容易凍壞了。”
他看著大熒幕上的夏油傑,若有所思的想:但這個時候的傑哥,有可能是沒有使用咒力的,因為他要誘捕雪女。
啊,這個就是悟哥以前吐槽過的“傑總是跑在犧牲的第一線,所以踹到指揮部正好能治治他的臭毛病”吧......
【大概過了四十多分鐘,所有人的手腳都快凍麻的時候,一道窈窕的身影出現在了風雪當中。
雪女俯下身,蒼白的臉木然得如同這片雪地,沒有一絲生機,它湊近夏油傑的臉,眼看著就要將氣吐進黑發僧人的嘴裡了,忽然,一隻手擋住了它的臉。
那隻手無聲但堅定地擋開正經雪女,自己撐在了黑發僧人的上方,學著他從前Frenchkiss的樣子,打開黑發僧人的牙關,卷著他的舌頭共舞。
紅潤的色澤迅速爬上了夏油傑的臉。】
“??
????”
咒術師們懵了。
等等,夏油部長躺在那裡四十分鐘,其他家夥藏在那裡四十分鐘,為的不就是抓捕雪女嗎?結果雪女出來之後,五條部長直接推開雪女跑去親夏油部長?!
禪院真希翻了個白眼:“啊啊,又來了,我將來去總部打工也要天天看這兩個家夥秀恩愛嗎?”
旁邊的禪院真依笑了笑:“那你還是申請長期出差吧,正好京都那邊要翻修舊建築了,雖然不知道這個建築究竟是要乾什麼的,但等我們畢業的時候,肯定有報名去京都工作的機會。”
禪院真希立刻嫌棄道:“喂喂喂,你是認真的嗎,我才不想回那種地方!”
太容易被她們的垃圾爹找上門了!而且禪院家惡心人的何止她爹,那裡簡直就是個蟑螂窩,而且京都那種機場都沒有的鄉下地方,她們想跑都不能坐著飛機立刻跑!
她抗拒道:“就算真要長期出差,我們也報個彆的地方啊,我看這個北海道就挺不錯的。”
我們。
禪院真依笑了笑,假裝不在意地聳肩:“是嗎?不能回去看他們的老臉,這可真是太可惜了。”
乙骨憂太聽見她們的對話,告訴她們:“其實不會啦,因為總部的工作挺忙的,他們也就是偶爾黏糊一下而已。”
尤其是夏天。
每年的夏天,行動部的十幾個組都會處在全部外出工作的狀態,作為行動部部長的五條悟就更忙了,上午人還在東京,下午就出現在了大阪,跟夏油部長的通話更多也都是公事,講完就會掛,乾脆利落地超乎彆人的想像。
嗯,夏天的時候他親眼看過。
所以,那些發生在空閒時間裡的溫存就顯得尤其溫馨、尤其珍貴了。
最終,在一場激烈的戰鬥之後,漏瑚閃亮登場,一舉乾掉了雪女。
眾人回到山莊,和山莊裡的老板夫妻以及學生們一起燃放煙花。
觀眾們這才意識到這是一個跨年夜。
【外麵傳來“咻——”的一聲,煙花在天空中炸開,其他客人們的歡聲笑語也終於傳進了他們耳中。
他們正在一起倒計時。
屋子裡的兩個少年對視一眼,默契地拿起筷子,夾起了碗裡的年糕,兩個年糕輕輕碰在一起,來了個非常特彆的“乾杯”。
五條悟說:“新年快樂,傑。”
夏油傑說:“新年快樂,悟。”】
五條老師的嘴邊帶著淺淺的笑意。
用年糕乾杯嗎?還真是有夠特彆的。
這樣的跨年,他跟夏油教祖也經曆過兩次,於是又忽然驚覺他們共同度過的青春真的很短暫。
真奇怪。
三年青春那麼長,好像一直在他的記憶裡無休無止地重複著,發生過那麼多那麼多細碎但值得回憶的事件,但仔細算起來的時候,又會發現那段時光其實很短很短。
他們兩個真正朝夕相處的時光,其實也就那麼點,卻漫長的像是共
度了半生。
五條老師恍然意識到,跟他共度了半生的,是回憶。
身旁的夏油教祖也安靜地看著大熒幕,他的興致仍然不高,看起來還是很累,但看著大熒幕的目光卻很專注。
“......”
算了。
這樣也不錯。
至少這家夥不再繼續偽裝,不再頂著一張虛偽的笑臉說些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話了。
他們......也很久沒有這樣安靜地相處過了。
第二天,五條悟、夏油傑和家入硝子就乘坐公交車離開,回到高專進入了緊張刺激的期末複習當中,每天都是背題、背題和背題,如果說有什麼意外,那就是夏油傑在雪地裡感冒,一直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