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啥啊,這肯定是被李栓子他們抓現行了,還能有什麼誤會啊。”
“可是趙仁也犯不著乾這事吧?這要是被抓住一家子的名聲都沒了,估計以後他女兒的婚事都有影響呢。”
“這誰知道他怎麼想的啊,知人知麵不知心,也許是嫉妒人家李栓子一家越過越好呢。”
……
………
眾人看清楚麵前的畫麵,就開始七嘴八舌的議論紛紛,猜測著目前的情況。
要知道趙仁在村裡一向都是話不多,對母親很孝順的老實人。
就除了沒有兒子這一點讓村裡人議論過,大家還討論他挺倒黴的,努力拚命的乾,結果還沒個兒子摔盆,真是可憐。
“好了!都彆說了。栓子,你說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劉村長沉聲打斷村裡人的議論,盯著李栓子語氣嚴肅的問道。
“劉村長,這幾個人來我家妹子的果園霍霍果樹,你看那裡的都是被他們挖了的,要不是我們及時製止了,估計這一整個果園的果樹都保不住了。”栓子臉色難看的說。
然後還抬手指著旁邊被隨意擺放的果樹,有的還被砍斷了,一看就知道就算重新栽了,也不可能活了。
劉村長黑著臉,看向地上的趙仁,“趙老二你自己說,怎麼回事!為什麼要乾這事!”
李全機靈的上前把趙仁嘴裡的東西放開讓他能說話。
“村長,誤會,這都是誤會。”
“誤會?!誤會你怎麼大半夜出現在這裡。”劉村長氣笑了。
事情都這麼明顯了,這個趙仁還把大家當傻子呢。往常也沒發現他是這麼沒腦子的人啊。
“劉村長,劉村長,這事跟我們可沒關係啊,都是趙仁騙我們過來的。”
“對,對,都是趙仁他騙我們的。他跟我們說沒事,這是不想要的,我們才來的。”
李全把其他幾人堵嘴的東西也拿出來了,能說話的幾人,趕忙哀嚎著求饒。
“行了,都彆吵了,栓子你看這事……?”劉村長臉色難看的看向栓子,問他的想法。
“詩韻,你看呢?”栓子看向身後站著的唐詩韻。
“是啊,詩韻,這事你準備怎麼辦?”
“劉村長,你是咱們村的村長,我都既然定居這個大嶺村了,自然也是歸你管的。
這果園出事了,你畢竟是咱們大嶺村的一村之長,你看該怎麼處理比較合適呢?”唐詩韻語氣認真的說。
卻把問題又拋給了劉村長,讓劉村長來說說處理意見。
畢竟要是由唐詩韻來說怎麼處置這些人的話,畢竟趙仁平常在村裡的口碑不說好,但是也沒有結什麼生死大仇的。
懲罰的輕了唐詩韻不甘心,要是懲罰重了,村裡人估計還想著他們心狠手辣呢。
既然如此,何不如讓劉村長和村裡人做決定。
這事就跟談判一樣,主動權要掌握在自己的手裡才是最好的。
而且唐詩韻也完全不擔心劉村長會略施懲戒的把這事糊弄過去。
畢竟如今唐詩韻他們一家子可是沒少幫村裡人呢。
劉村長也確實不敢隨便的糊弄唐詩韻他們,畢竟這一行人自己有本事,如今唐詩韻還在城裡開了個服裝店生意紅火。
雖然不知道她們具體賺了多少錢,但是單看村裡婦人接的活越來越多,也能看的出來沒少賺錢。
不過從他們有好事也沒忘記村裡人也能看的出來,這夥人不能得罪。
更彆說這唐詩韻跟裡正,縣令關係不錯。甚至就連那個縣令都不敢得罪的公子哥,都跟唐詩韻關係都好。
這可是不能得罪的啊。
“行了,都彆吵了,都先關進祠堂去,這幾個其他村的人,就通知他們村的村長拿錢贖人。
至於趙仁先去祖宗祠堂跪一天,然後讓他家裡拿錢贖人,每個人一兩銀子,而且還要幫唐詩韻他們乾活半個月,都聽明白了嗎。”
“乾活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敢用他們,不然再霍霍我的果樹怎麼辦?我還指望它們結果子呢。”唐詩韻似笑非笑的說。
“那你想怎麼樣?”
“就讓他們開荒吧,一人開五畝地,開出來的都是我的。”
“行,就這麼辦。”劉村長一錘定音。
“行了都散了吧,栓子你找人把他們都押祠堂去,事情解決了,明天我會處理後續的事。”
“那就謝謝劉村長了,今天辛苦了。”栓子拱了拱手,道謝道。
“應該的,應該的。”
然後柱子和李大壯他們拖著耷拉著腦袋的趙仁和那幾個混混。
自知事情已經敗露,沒有轉圜的餘地了。
認命的幾人也不反抗,任由柱子他們拖著走。
當然也許不是不反抗,而是不敢反抗,不能反抗。
“詩韻,事情解決了,咱們回去吧。”栓子看向唐詩韻。
“哥,你先走,我馬上回去。”唐詩韻看向人群外圍的一個女孩兒,正是趙青青,原來她一直在外圍注視著事情的發展。
也是因為天黑,趙青青又沒有湊近,所以一直處於害怕的趙仁也就沒有注意到她。
“行,那你早點回去,天黑注意安全。”
等栓子他們所有人都走了,唐詩韻這才走向也準備回家的趙青青,“今天謝謝你。”
“我是幫我自己。”趙青青麵無表情的說
“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終歸兒我得利了,算我欠你一個人情,隻要不傷害到我身邊的人,你可以隨時來討要。”唐詩韻誠懇的保證道。
“不用。”
趙青青冷淡的吐出兩個字,轉身離開。
唐詩韻注視著趙青青離開的背影,感歎道:“還真是一個倔強的人。”
……
翌日清晨。
唐詩韻早早的起床。
事情既然已經過去了,人也抓到了,剩下的就交給栓子他們處理就好了。
她不在這裡也沒事,還是趕快趕回去吧,昨天答應小寶回去的事沒辦到,也不知道小寶會怎麼生氣呢。
這麼想著,唐詩韻進城的時候,先去了西街的糕點鋪子買了點小寶喜歡吃的綠豆糕。
然後才趕去馮管家那,準備去接小寶,現在這個時間點,估計今天的治療也應該結束了。
馮管家本來正在大廳裡走來走去,神情焦急。
“馮管家,你彆急,也許等會兒主子就會傳消息回來了。”
“怎麼可能不著急啊,我還不知道等會兒詩韻回來,怎麼跟她交代呢。”馮管家臉色難看的說。
正在兩人坐在大廳,都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