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劉村長震驚的看向栓子一臉的不可置信。
“不可能吧?怎麼可能會有人乾這事呢?”
“是啊,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剛好在旁邊聽到栓子的話的人,跟著質疑道。簡直不能相信會發生這種事。
在他們的印象中,村裡人雖然偶爾也會有矛盾。
但是放火這種事還是第一次發生,怎麼會有人這麼大膽,竟然敢乾這種事。
栓子冷著臉:“怎麼不可能,人已經被抓住了。”
然後,栓子轉身衝著李安他們所在的牆邊喊道:“李安,把人帶過來。”
這時候經過村裡人的齊心協力,房屋的火已經逐漸的熄滅了。
與其說是被大家用水撲滅的,還不如說是東西著的差不多了,自己滅的呢。
而村裡人隻不過是努力控製者不要把著火的範圍擴大,儘量控製在唐詩韻家的院子裡。
不然夏天天氣這麼乾燥,要是控製不住可能整個村子都會跟著受影響的。
這也是為什麼唐詩韻要在火剛著起來的時候,就立刻去找人求救的原因。
而不是坐等火著完了自己熄滅,就是想控製在可控的範圍內。
眾人氣喘籲籲的圍過來,衝著村長說道:“村長,栓子,已經好了,火已經滅了。”
“辛苦大家了,太感謝了。”栓子衝著眾人鞠躬致謝。
“害,都是一個村的,應該的。就是屋子被燒成這個樣子了估計是不能住人了。”劉三水撓撓頭,擔心的說。
“沒事,其他的我能再想辦法,沒有連累其他人就好。”栓子嘴角扯出一抹勉強的笑。
“栓子哥,人帶來了。”李安和大樹兩個人押著那個縱火的男人過來,讓他跪在劉村長的身前。
李安還貼心的抓著它的頭發,把他的臉露在大家的麵前。
接著大家手裡點起來的火把,眾人也算是看清楚了這次縱火的元凶。
也是害的本來正在夢鄉的大嶺村眾人,都跑這來深夜勞作的根本原因。
“趙仁?”
“趙仁!竟然是趙仁!”
“什麼?怎麼會是趙仁?”
“不會是上次的事懷恨在心吧?”
“不會吧?上次本來不就是他先去霍霍唐詩韻的果樹嗎?人家都不跟他計較了,怎麼他還報複唐詩韻他們?”
“這我哪知道他怎麼想的啊。”
“………”
眾人認清楚跪在地上的人竟然是趙仁,議論紛紛。
本來最近趙仁都不怎麼出門了,而村裡人最近一直忙碌收莊稼的事,也顧不上他這邊。
因此,所有人還以為經過上次的事,他已經改邪歸正了呢。
可是如今看來不但沒有,反而更加得寸進尺了。
“村長,嚴懲,一定要嚴懲他,他這是要殺人啊。”
“是啊,要不是大家救火比較及時。今天晚上咱們村子的人估計都要跟著出事了。”
“對,不能放過這個殺人凶手。”
“沒想到以前的老實人現在竟然是這個樣子,村長把他趕出村子,必須趕出村子。”
“對,不能把這麼惡毒的人留在村子裡,必須趕出去。”
“趕出村子!”
“趕出村子!”
“趕出村子……”
圍觀的眾人隻要一想到,萬一自己以後不經意的讓趙仁不高興了,或者是沒注意得罪他了。
他要是半夜去自己家放火可怎麼辦,誰知道自家會不會跟唐詩韻家一樣好運,全家都平安下來。
而且就算是家裡人都沒事,但是屋子被燒了。
房子也要重新蓋,家裡的東西也要重新置辦,這些都要很多錢的啊。
所以紛紛跟著符合,一定要把這個毒瘤趕出村去。
絕對不能再留他了,不然大家怕是都要跟著吃不好睡不好了。
大家能想到的事,活了這麼多年,吃了這麼多年飯的人精劉村長自然也想得到。
本來上次就是劉村長看在趙仁他爹以前幫過自己的麵子上,幫忙求了情。
這才把他力保下來的,沒想到這次又乾這喪良心的事。
而且以前趙仁在村裡也是出了名的老好人,老實人的樣子,怎麼如今就變成這樣了。
而且這次更加嚴重,竟然連害怕性命的事都敢乾,這次是要村裡人跟著一起陪葬嗎?
劉村長痛心疾首道:“趙仁!你到底想乾什麼!”
剛開始被抓的時候,被突然的變故嚇了一跳的趙仁還在反抗。
可是最終被大樹大力壓製住了,不得反抗。
被死死的壓在地上,趙仁經過這麼會兒的時間,他也回過神來。
知道自己被人抓了個正著,事情已經敗露了,在這麼多人的眼前,再狡辯也已經沒用了。
趙仁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隻是盯著圍觀的眾人一言不發,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趙仁,你為什麼要乾這事?村裡人哪裡對不起你了?人家唐詩韻一家又哪裡對不起你了,你要乾這害人性命的事,你就不怕遭報應嗎。”劉村長厲聲質問道。
他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這趙仁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跑來害人。
“老子就是要李栓子家破人亡。”趙仁恨恨的眼神死死的瞪著李栓子,仿佛恨不得吃他的肉,喝它的血似的。
劉村長看清楚趙仁眼裡濃鬱的仿佛能溢出來的恨意,瞳孔一縮,心底眼裡都是震驚。
脫口而出道:“你到底跟他有什麼深仇大恨?!”
“老子就是看不慣他高高在上的樣子,看不慣他一副牛#逼的不行的樣子,都是一樣的人憑什麼他李栓子可以得到所有的誇讚……”
趙仁也仿佛是自暴自棄了,咬了咬自己的後槽牙。
帶著濃鬱的恨意的聲音,開始一一訴說著對李栓子全部的負麵情緒。
等說完對栓子的恨意,趙仁又用已經赤紅的眼睛一一看向圍觀的眾人。
“還有你們,一個個的敢看不起老子,憑什麼嘲笑老子沒有兒子……早晚老子一個個的都把你們弄死。”
圍觀的眾人不知道是被他逐漸血紅的眼睛盯著而嚇到了。
還是被他話裡的指著控訴說中了,一個個的都啞口無言。
“你不想著努力過好自己的日子,就盯著彆人家裡的事,人家李栓子過的好靠的是自己的努力。
人家上山打獵、開荒的時候你在乾嘛?而且誰嘲笑你沒有兒子了,你又不是不能生還這麼年輕,再生一個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