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章(2 / 2)

愛護花草,人人有責。

隨意踐踏草地,采摘花草罰款50到100不等。

嗬嗬,幼兒園的小朋友都知道的事,她這麼大的人了才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呢。

並不知道寧望雪不摘花是犯了什麼病的秦可卿聞言也隻是笑了笑,陪著寧望雪又站了一會兒便引著寧望雪去賈母那邊聽戲了。

想到這位的身份,秦可卿也不敢真放著人站在這裡。怎麼說呢,不摘花,也不往裡走,乾站在這裡再凍出毛病來,天曉得會怎樣。

想到這個消息來源,秦可卿不由又想到

了當年讓人給她送消息的太子。

原來已經過去那麼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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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釵就站在不遠處,見秦可卿和寧望雪要往戲台子那邊去,不由也笑著跟了過來。

寶釵最瞧不上或是最嫉妒的人就是寧望雪,最不想打交道的就是先太子私生女秦可卿。所以她並沒有跟二人一塊走,而是遠遠的墜在後麵。

到了戲台子對麵的暖閣,一行人拾梯而上,先笑著與賈母等人打招呼,然後便找了位置各自坐下。

寧望雪和寶釵的離開並沒有影響其他人的玩興,不光如此,寶黛和二春還讓人在梅林不遠處的亭子那裡支了筆墨,又是寫詩,又是做畫的。

因天冷,顏料容易凍住,所以亭子裡還擺了幾個小火爐。

五人一直玩到快開席才被秦可卿派來的人找回去。用過席,包括寶玉在內的幾人都有些倦怠,秦可卿見狀又笑著領著幾人去提前收拾好的客房午睡。

寧望雪原是不困的,但因知道今天不同往日便也起身跟著去了。

小輩裡,連寧望雪都跟著寶黛二春走了,薛寶釵便也離席了。

秦可卿領著幾人去了提前收拾好的屋子小歇,不想剛進去,寶玉就因為中堂那幅對聯叫了起來。“快出去,快出去,我不要在這裡。”

“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寧望雪沒理寶玉,而是輕聲念了一遍,然後轉頭問秦可卿,“這對子好,出自誰手?明兒我也讓人寫一副來。”

昨兒林如海教的那個為人處事的課,這副對子正好都給總結出來了。

秦可卿笑道:“也不知道是哪個,隻瞧著有幾分道理便讓人掛起來了。姑姑若是瞧著好,隻管拿去。”說完便讓丫頭將這副字摘下來。

跟著賈敏和林如海學過一些品鑒,知道這幅字不是什麼古董字畫,便也沒跟秦可卿客氣。笑著謝過秦可卿,還吩咐接字軸的攬香收好了。

一看到這幅對子寧望雪便想到了林遐,這會兒秦可卿給了她也不用她另外找人寫了。

剛剛還叫著要出去的寶玉見沒人理他,還有些小委屈。見寧望雪收了字,眼底還明晃晃的表示了一點點不滿。

對寶玉這種端起碗來吃飯,放下碗罵娘的小破孩,隻要不犯在寧望雪頭上,她都是選擇無視的。

當然了,偶爾也會計較一下的。就比如現在,看到寶玉不會掩飾的不滿眼神後,寧望雪眼珠子一轉就略帶幾分委屈的看向黛玉。

你瞧他呀!

自從出了薛寶釵給寧望雪臉色看的事後,黛玉便總覺得這種事情應該不是偶然性的,她從不拿縣主的身份壓人,也不喜歡彆人用看下等人攀高枝的鄙夷眼神看寧望雪。此時黛玉得了寧望雪的提示,便去看寶玉,小眉毛瞬間立了起來。

“寶玉,你那是什麼眼神?”

“啊?”寶玉不防黛玉會瞬間炸毛,想說什麼卻又不敢說出來,眼神也從不滿轉向了另一種與寧望雪如出一轍的委屈。

秦可卿適時插

話進來,笑著指了指堂屋東邊的屋子,讓姑娘們去那屋小歇。然後又指了指西邊的屋子,對寶玉笑道:“寶叔去那屋可使得?”

寶玉委屈,寶玉不想去,秦氏見了便又笑著哄他:“這裡還不好,那就隻能往我屋裡去了。??[]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寶玉聞言瞬間提了一點精氣神,迫不及待的點頭。

不想這時跟著出來的一個嬤嬤卻出聲攔了下來。

秦可卿笑著說寶玉才多大,道:“不過個孩子,哪裡就忌諱上這些個了?不妨事的。”

“要我說,還是客隨主便的好。”寧望雪想到寶玉今天會經曆什麼,將心比心一回便覺得誰要是在她床上夢yi,哪怕被褥都不是她家常用的她也覺得惡心。若是真弄到了被褥上,回頭丫頭婆子來收拾東西,指不定會傳出什麼風言風語呢。

寧望雪本著給秦可卿還禮的心情出言勸寶玉,“咱們是來這裡坐客的,便是主家再客氣,你也不能太不客氣了。實在住不慣,就讓人先送你回府去。兩府相隔不遠,你回去睡也省得一會兒再折騰,就是睡到天黑掌燈也由著你。”

寧望雪想說得寸進尺,給臉不要臉,但覺得這話太難聽,便隻能隱晦的提了一句。

寧望雪覺得自己這話說得挺客氣,可實際上卻已經是非常非常不客氣了。迎春與惜春左右看看,二人一點想說話的念頭都沒有。探春聰明的不在寶玉和寧望雪的事情上發言,因為她至始至終都覺得也許寧望雪就是當初被狸貓換走的真太子。

沒看見每次寧望雪跟寶玉發生點什麼,太太都一味的偏著寧望雪?

以太太與姑太太之間那不可言說的姑嫂情,若沒點貓膩,太太能偏幫姑太太家的人?

也因此探春一直以來的行事標準就是在寧望雪的事情上全都偏著寧望雪,在涉及黛玉的事情時那就是——誰跟黛玉起衝突,她就偏著誰。

黛玉覺得寧望雪這話沒錯,雖說賈家人天天說什麼一筆寫不出兩個賈字,可寧國府是寧國府,榮國府是榮國府,寶玉既然來寧國府做客,那就應該有個客人的樣子。

而且寶玉的年紀也不小了,她和旺旺七歲後,她弟都不會再隨意進出她倆的房間了。寶玉和蓉哥兒媳婦又隔了好幾層,那就更不應該沒個避諱了。

到了這會兒,秦可卿是最不好說什麼的了,順著寶玉,會忤了寧望雪的麵子,順著寧望雪吧,她又擔心寶玉再鬨起來。

正想著怎麼安排寶玉才兩全其美時,一旁的寶釵出言了。

“不過是睡個午覺,哪裡睡不得了?”寶釵自來瞧不上寧望雪,見狀自是不會放過表現自己踩寧望雪的機會,“兩府本是一家,蓉哥兒媳婦又不是外人,到是旺旺這話就顯得生份了。老太太和太太們若是知道了,豈不多心?”

“薛姑娘客氣,您還是喚我寧縣主吧,畢竟咱倆真是外人。”寧望雪不知道寶釵用什麼心思說這話,但她平時可以不跟他們計較,卻不會讓寶釵當著她的麵就踩著她立人設,“論做客的心得體會,想必薛姑娘比我們都懂。有時候做客呢還是客氣些好,

寶玉還是個孩子,他得知道什麼能學什麼不能學??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您說是不是這個理?”

寧望雪:【自己就是賈家的客人,現在卻在彆人家裡充起了自家人的譜兒,哪來的臉哦~】

黛玉:【替她臉疼!】

秦可卿:【這裡誰都有說話的資格,隻這位薛大姑娘沒有,真不知道薛家是怎麼教養女兒的。】

原本寧望雪的話就挺讓寶釵臊得慌的,等聽到這二人的心聲後,寶釵不光臉臊紅了,眼睛也跟著紅了。

身份!身份!不就是瞧不起她的出身嘛。

總有一天,她要將所有瞧不起她的人通通踩在腳底下。

努力壓下上湧的哭意,寶釵紅著臉對寧望雪和秦可卿笑了笑,“寧縣主說的是,剛剛是我唐突了。”

說完又對眾人欠了欠身,便轉身退了出去。

這廂寶釵出去後大步朝著偏門走去,順著寧榮兩府的私巷急步走回梨香院。那廂看著寶釵的一係動作,寧望雪還不由在心底給寶釵點了個讚:

真是……好氣度!

寶釵肯定是不知道包括寶玉在內,這一屋子的人就沒有一個喜歡她的。

她走了,甚至都沒人會覺得她剛剛是被寧望雪擠兌走的。

不過寶釵這一走,寶玉也徹底蔫巴了,老老實實的去了西屋,由著襲人等丫頭侍候著退去外衣睡下了。

和寶玉相比,寧望雪和黛玉二春都不曾更衣,而是和衣歇了一會兒。

黛玉和惜春歪在靠窗的炕上,迎春自己獨靠著熏籠打盹,探春頭朝裡腳朝外斜斜的躺在最裡麵的羅漢榻上,寧望雪則委進了地中央的搖椅裡……

寧望雪沒睡著,而是在琢磨著警幻為什麼跟個老|鴇似的將她妹妹配給賈寶玉。

昨天白天泡了溫泉,晚上跟黛玉姐弟一塊上小班課,熄燈後回了空間將原著翻出來將這一章看了不下七.八遍。越看寧望雪就越迷糊。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寧望雪就一直在想:有沒有一種可能,警幻原就是想要截胡神瑛侍者的人間姻緣,但陰差陽錯最終隻能以這種方法截胡了。

前麵那些歌呀,酒呀,甚至是什麼金陵十二釵的冊子都不過是開胃菜,重點是順理成章的將她那個叫兼美可卿的妹紙推銷給寶玉?

教導寶玉通人事,這也算是人情嗎?

還有她那段什麼彆人淫是皮膚淫濫之蠢物耳,寶玉則是天生一段癡情,是yi淫……

她讀書少,怎麼越是讀警幻說的那段就越有一種yi淫是好的,可為閨閣良友,還能給閨閣增光,隻是容易被人嫉妒,不容於世俗,故而我讓我妹妹教你那啥事。等你學會了,以後就安心讀書……

警幻一通咬文嚼字,都讓寧望雪有種她是九漏魚的即視感了。於是寧望雪便用自己的方法做了一回思路置換。

拋開前麵的話,後麵那句就被寧望雪換了好幾種說法:

你以後學會了賭.博,就不要再賭了,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你以後學會了嫖.娼,就不要再嫖了,潔身自愛,痛改前非。

你以後學會了偷盜,就不要再偷了,洗心革命,做個好人。

你以後……

寧望雪想到了後世的某些手段有些極端的教育方法。

像是父母陪著喜歡打電動遊戲的兒子沒日沒夜的打電動,打到兒子哭著喊著說不打了這才罷手。

這讓一個從未接觸過那些事的人學會那些事和讓一個不會打電動遊戲的人學會玩遊戲,然後再讓他以後不要想遊戲,更不要玩遊戲,專心學習努力工作……這不是自欺欺人,逗悶子呢嘛?

新世界的大門打開了,彆說寶玉了,就是換上任何一個人都未必把持得住這份誘惑和蠢蠢欲動。

若是從這個角度看待這個事,寧望雪便覺得警幻滿身都是欺詐的嫌疑。

說不定根本就沒有寧榮二公的拜托,她就是故意打著黛玉的旗號將那些能歌善舞的仙子們聚起來……

也許從始至終警幻都不是為了幫賈家和寶玉,也不是真心結交神瑛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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