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穿褲子時候遇到了點麻煩,楚書提了提有些寬鬆褲腰,即便褲子上皮帶已經扣到了最後一個孔,褲腰還是有點大了。楚書想了想,從懷裡摸出一根釘子,往皮帶上多紮了一個孔,褲腰問題這才算是得到了解決。
將所有衣服穿戴整齊後,楚書又從懷裡拿出了一個差不多跟醫藥箱那麼大木製盒子,他盤坐在暈倒在地男人旁邊,打開了手中盒子,一邊哼著《歌唱祖國》一邊從裡麵拿出一些東西開始對自己臉進行著改造。
約莫十分鐘後,一張與倒在地上男人相差無幾臉新鮮出爐,楚書對比著地上男人和鏡子裡那張臉看了好幾遍,怎麼看怎麼不滿意。
“日哦,勒個瘟傷娃娃臉上麻子咋個不對稱嘞。”
被他錘暈過去男人臉上長著幾顆雀斑,楚書一不小心就把臉上雀斑化成了兩邊對稱了,這其實沒什麼,畢竟男人臉上雀斑長得並不是很顯眼,就算是跟男人關係再親密人估計都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對勁。
但作為一名合格強迫症,楚書怎麼都不能容忍他完美易容術上出現這種瑕疵,就在他準備擦掉重畫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匆忙腳步聲,緊接著一個男人聲音從門口傳了過來。
“平田,鬆野管家讓你趕緊去大廳給客人們倒酒。”
“好,我馬上就來。”
楚書壓低聲線,學著躺在地上男人聲音回應了門口男人。
門口男人似乎就隻是為了來傳這句話,聽到他回應後就轉身離開了。
“看樣子是沒時間重畫了。”
楚書站起身,從懷裡拿出一卷繩子,將倒在地上男人綁在了儲藏室柱子上,想了想他又從懷裡拿出了一塊毛毯,蓋在了男人光溜溜身子上,畢竟地下室還挺冷,萬一不小心凍著了就不好了。
處理完這一切後,楚書端起剛才男人來儲藏室要拿那些酒杯,朝著門口走去。
每走一步,楚書臉上表情都會做出些微調整,等他端著那些酒杯到達後勤室時候,他臉上表情已經完全變成了男人一直以來那種沉默內向中還夾雜著些許怯懦表情了。
從現在開始到拿到文件那一刻,他就是平田藏助,平田藏助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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