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是兩份?”
“老實人”織田作之助不解地詢問道。
安吾抬起頭一臉嚴肅地看著他,“因為以太宰的德行,很有可能在婚禮當天就拉著新娘跟他一起去殉情,另外一份是為了有可能發生的葬禮做準備的。”
織田作:“……”
安吾從包裡摸出他隨身攜帶的黑色筆記本,不過他翻了半天都沒翻到他的筆,隻能回過頭向另外兩個人求助。
“你們誰帶筆了?”
織田作之助搖了搖頭,太宰從懷裡摸了一隻筆遞給了他,安吾擰開馬克筆的筆帽,翻開筆記本準備在上麵寫點什麼,不過他在本子上劃拉了半天,一個字都沒印上去。
“太宰你這筆沒水了。”
他朝著身旁的少年揚了揚手中的馬克筆示意道。
“哦,拿錯了。”
太宰又從懷裡摸出另外一隻油性筆遞給他,把那隻沒水的馬克筆收了回來。
安吾接過筆就開始在筆記本上麵寫寫畫畫,等他寫完合上筆記本,還沒來得及把筆記本塞回公文包,就聽到一旁的織田作突然冷不丁地來了一句,“其實我也要離職了。”
“哈?”
聽到這句話,安吾手裡的筆記本差點沒拿穩,“怎麼你也要離職了?”
“港/黑現在真的打算向一般企業靠攏了?隻要想走就能隨便走的?”
連續兩次聽到與“離職”有關的消息,阪口安吾鼻梁上的眼鏡都快架不住了。
“太宰幫我介紹了一份新的工作,去那裡工作可以解決幸介他們戶口的問題。”
織田作在龍頭戰爭中收養了五個失去父母的孤兒,他自己的身份特殊,再加上這幾個孩子生父母的情報不詳,所以這五個孩子到現在都是黑戶,以後上學都成了問題。
“什麼新工作?”
阪口安吾有些好奇地詢問道。
“偵探。”
織田作平靜地回答道。
聽到這個回答,安吾一臉懵逼,“哈?”
“所以現在就隻剩我一個人還堅守在崗位上?”
阪口安吾頗為惆悵地灌了一口酒,“你們一個要結婚,另一個要帶娃,就隻有我還是孑然一身,孤寡至今。”
“嘛,安吾,彆那麼悲觀嘛。”
太宰笑眯眯地伸手攬住好基友的肩膀,安慰道。
“反正你遲早也會離開,不是嗎?”
聽到這句話,阪口安吾愣了一下,他看著這個攬著自己肩膀的好友,少年笑得一臉沒心沒肺,他也不知道這位少年剛才的那句話是隨口說說的,還是他已經看出來什麼了。
這種失態的表情隻出現了一瞬間,很快阪口安吾就調整了過來,他看著少年拿在手裡的那支黑色的馬克筆,正是剛才沒水的那支,於是他立馬換了一個話題。
“這支筆都已經沒水了,你怎麼還留著?”
“不是已經。”
太宰鬆開安吾的肩膀,笑眯眯地轉動著手中黑色的馬克筆,“這支筆本來就沒水。”
“你留著一支寫不出字的筆乾什麼?”
為了打消心底的那點疑慮,安吾開始努力地找話題。
“它隻是沒水,但我沒說它就不能寫字啊。”
太宰掀開筆帽,在手邊的玻璃杯上劃拉了幾下,“看,這不就能寫字了。”
安吾和織田作的視線都轉向他手邊的玻璃杯,隻見透明的玻璃杯上赫然印著“笨蛋”二字,杯子裡的冰球在杯子的外壁上凝結了一層半透明的水霧,再加上杯子裡裝著的是深色的番茄汁,“笨蛋”兩個字自然就更為顯眼了。
他的這番操作,就連一向捧他場的織田作之助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其實吧,這支筆真的能寫字,隻不過寫出來的字隻有我本人才能看見。”
太宰攤了攤手,“就比如說安吾你剛才就在筆記本上寫了‘就連太宰這個混蛋都有結婚對象了!!!’,我就看得一清二楚。”
為了證明他這句話的可信度,他甚至把後麵的三個感歎號都說了出來。
安吾扯了扯嘴角,並沒有把他的這番話當回事,畢竟之後他又問太宰借了一支能寫字的筆,寫的內容也是跟之前的一樣,就連感歎號都是一模一樣,估計當時寫的時候被太宰給看到了。
不過太宰依舊在不遺餘力地向他的兩位好友安利他這隻神奇的筆。
“我跟你們說,我的這支筆除了能寫字外,還有一個特彆強大的功能。”
“哦,什麼功能?”
安吾非常給力地給自家好友捧著場,隻不過他此刻的表情充分說明了他對太宰那支沒水的馬克筆沒有半毛錢的興趣。
“它擁有非常強大的導航功能。”
太宰笑眯眯地向兩位基友炫耀道。
安吾此刻已經基本確定太宰就是在耍著他們玩,不過老實人織田作還是很捧場地說了一句,“哦,能導航的筆,那確實很厲害。”
“是啊。”
太宰低頭看著手中平平無奇的馬克筆,唇角微微上揚。
“畢竟它可是能夠帶我找到回家的路。”
……
作者有話要說: 七夕來一發更新!
本來想著發糖的,但是不把一些事交代完就發不了糖。
那就下次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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