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作為一個實力派演員,楚書自然不會將自己心底的那點風起雲湧給掀到表麵上來。
這個還有一年才踏入成年人世界的少年實在過分狡猾,最是會利用自己的皮相和堪比天才的頭腦來把他騙得團團轉,他很清楚自己對他幾乎是縱容般的予取予求,隻要自己露出一丁點破綻,他就會趁機而入,一套組合技下來就讓他潰不成兵。
昨晚楚書就在他的哄騙下被折騰了一夜,下半夜這位少年還以自己年紀小體力不支為原因讓他保持在上麵的姿勢度過了半夜。
關於位置問題,楚書倒是沒有多大的執念,所以在一輪結束後,聽到少年跟自己撒嬌說他累了的時候,他腦海中閃過的第一個想法是自己去做主動的一方。
不過他主動是主動了,也成了上麵那個,但是最終的結果好像沒什麼變化,他依舊是承受方,隻是這個狀態更容易讓他清晰地感受到身體被一點點侵占的羞恥感。
“咳,咳咳!”
還沒等楚書想好應該怎麼樣回應少年想多吃螃蟹的請求,一旁的安室透卻不小心被口中的冰咖啡給嗆到了,他被嗆得不清,手裡的冰咖啡也因為他咳嗽的動作潑出來不少在衣服上。
這時候,從旁邊伸出來一隻手,那隻手裡拿著一包紙巾。
安室透難得沒有跟赤井秀一嗆聲,當然也不可能有什麼友好的態度,他直接奪過那包紙巾,仔細擦拭著嘴角和衣服上的咖啡漬。
潑到衣服上的隻用紙巾擦肯定是沒用了,隻能拿回去用手洗乾淨,而這個時候思緒不知道飄到哪個外太空去的楚書總算是回過神來。
“好端端地怎麼會嗆著?我記得我給你拿的是原味的,不是麻辣味的啊。”
楚書盯著安室透手裡的咖啡罐看了好一會,確定自己沒有拿錯。
安室透看起來比他還震驚,“咖啡什麼時候出了麻辣味的?”
楚書一臉淡定,“哦,四川限定。”
他們大四川連奶茶裡都有加花椒辣椒的,咖啡出麻辣味的有什麼好奇怪的。
安室透一臉糾結,他看上去像是很想嘗試一下麻辣味的咖啡到底是個什麼味道,但是他的味蕾和腸胃似乎又在抗拒著這種聽起來就黑暗的飲料的接近。
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比起麻辣味的咖啡,他現在更關心另外一件事。
他的視線轉向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黑發少年。
之前因為他刻意減小了自己的存在感,再加上眼睛上並沒有纏著那圈標誌性的白色繃帶,導致安室透隻把他當成是一個人畜無害的普通少年。
安室透這些年雖然一直都潛伏在黑衣組織裡,但是對於本國內那些知名的地下組織也都有著一定的了解。
毫無疑問,這名看上去人畜無害的普通少年跟在地下世界無人不知的那位少年乾部明顯是同一個人。
雖然不知道港/黑的最高乾部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似乎和楚書的關係匪淺,但是作為一名儘職儘業的人民公仆,在確定了這名少年身份的那一瞬間,這位公安先生就下意識伸手去摸一直都隨身藏在懷裡的那串手銬。
“我想我們接下來要討論的事情,最好不要有外人在場吧。”
公安先生克製了很久,才努力說服自己不要把手銬銬在那位未成年乾部比樹枝粗不了多少的手腕上,他換了一個話題,將自己的注意力從少年的身上轉移開來。
他的這個話題轉移得並不生硬,本來今天他和那個該死的赤井秀一就是為了這個目的才來的,況且他們談論的內容確實不應該讓除了他們以外的第四個人知道。
不過楚書貌似不是很讚同他的這句話,幾乎就在他說完這句話的一瞬間,他就看到對麵那個漂亮的青年皺起了眉頭,像是在不滿他說的這句話。
安室透從來沒在他的臉上看到過這樣的表情,即便先前被琴酒懷疑是叛徒被對方用槍對著的時候,這位種花家的青年也一直維持著一如既往的淡定神色,就算被“冤枉”了,也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滿。
但是現在他的臉上卻清楚寫了“不滿”兩個大字,公安先生有些茫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露出這種表情。
“他不是什麼外人。”
終於,楚書開口說話了。
漂亮的種花青年下巴微微抬起,以一種自豪欣喜中還夾雜著某種說不上來的怪異表情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兩個大帥比。
“他是我內人。”
安室透再一次忍不住把手伸進懷裡去掏他隨身攜帶的手銬。
……
作者有話要說: 中間有段寫得比較隱晦,防止產生誤解,在這裡解釋一下:
不是反攻,隻是臍橙【超小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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