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場,庚金劍骨張墨煙
楚瀟瀟聞言,一臉得意地向許太平伸出了五根指頭。
“五千金精錢?”
“不是,是五萬!”
楚瀟瀟異常興奮地搖頭道。
聽到這話,許太平也是一臉驚訝。
他沒想到,賭一場就能賺這麼多,瞬間覺得這楚瀟瀟的反常舉動,都變得合理起來。
“太平大哥,下一場對那廣陵閣牧雲,你有沒有信心?”
楚瀟瀟這時又一把湊到許太平跟前,一邊幫他捶腿,一邊滿眼期待地問道。
“走走走,彆煩太平大哥!”
不等許太平回答,楚天成便一把將她拉開,然後開始跟她算起了該如何平分剛剛贏來的這筆錢的賬。
“太平你辛苦了。”
這時小師姑忽然笑看著許太平道。
許太平聞言莫名地心頭一暖,然後淡淡笑道:
“謝師姑關心,這一場還好,不怎麼辛苦。”
小師姑聞言搖了搖頭,然後意味深長地說道:
“師姑說的不是這一場比試,師姑說的是你跟我們從血雨林分開後的這七年。”
剛剛許太平在那場比試之中,顯露出的氣血跟真元的精純程度,還有對於功法的領悟,都遠遠超過了七年前她們在血雨林相遇的時候,所以陸如霜敢肯定,許太平定是在分彆的這七年中有了一番常人難以想象的艱苦曆練。
畢竟,像是武道一途的精進,光靠機緣是不行的。
“是啊,太平師兄,我們在血雨林分彆後,那七年你都去了哪?”
七公主楚天成這時也一臉好奇地看向許太平。
其實前幾日她就向許太平問過這個問題,但是每次都被許太平搪塞了過去,一直沒得到準確答複。
“其實這七年真的沒你們想象之中的那般苦。”
許太平在小師姑旁邊的空位上坐下,然後從懷裡掏出困龍塔放在桌上道:“其實這七年,我一直沒有出血雨林,都是躲在這困龍塔內修行。”
聽到這話,七公主楚天成跟小師姑皆是一愣。
旋即便聽七公主壓低聲音,語氣滿是驚異道:
“太平師兄,原來困龍塔,在你手裡呀!”
一旁的小師姑陸如霜則是一臉恍然道:
“也就是說,前些日子讓齊家老祖,還有一眾齊家子弟死傷慘重的那人,也是太平你?”
她們當時根本就不知道許太平身上有困龍塔,所以當齊家人大張旗鼓地在血雨林抓人時,完全沒想過裡麵的人會是許太平。
許太平沒有否認,而是點頭道:
“我在很早之前,得了佛門的一點機緣,獲贈了一枚禪定印,可以讓我修行的速度提升十餘倍,齊家人沒料到我修為精進的速度那麼快,被我打了個措手不及。”
聽到這話,這間小閣樓內的四人,皆是一臉駭然。
他們沒想到,跟許太平分彆之後,對方居然在困龍塔內閉關修行了七年。
不過即便許太平說得這般雲淡風輕,但幾人心中還是十分清楚,能讓齊家老祖栽那麼個跟頭,許太平必然付出了極大代價。
“不對啊,太平師兄你擺脫齊家人後怎麼沒來找我們?”
七公主這時又發現了一個問題。
“抱歉,這件事情,關乎一樁隱秘,我暫時還不能說。”
許太平略帶歉意道。
天海鎮的事情,按照張天擇臨行前的囑托,金鱗會期間最好不要向外界透露,不然可能會給西涼國跟他自己引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