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移矛盾?”
“是的。”馬維笑嗬嗬的說:“既然這邊的頹勢已經無法阻擋,那不如換一條賽道,以確保您的支持者不會投靠大王子。”
“有什麼好辦法嗎?”
“我的三弟,約納斯您還記得嗎?”
“當然記得,他不是在伊頓公學上學嗎?”
“伊頓公學作為貴族學校,學生全都是上流人士的孩子,無論是保守黨還是自由黨,都有不少人把孩子送去學習,而在學校裡一起玩耍的孩子也是分派彆的,自由黨的孩子和自由黨的孩子一起玩,保守黨的孩子和保守黨的孩子一起玩,如果約納斯帶著自由黨的孩子向保守黨的孩子發難.”
二王子張大嘴巴,目光又驚又喜:“挑撥矛盾!讓自由黨和保守黨交惡!”
“沒錯,因為工黨的出現,保守黨和自由黨之間的競爭有平息的跡象,既然如此,再添把火就好了。”
“好!”
二王子一拍大腿,當場便同意了馬維的提議。
他覺得這個辦法真是太妙了!
現在可不是講究‘武德’的時候,大事在即,誰也顧得上這些?
肯定要不惜一切代價啊!
當天夜裡,馬維就讓萊文給丹尼爾送去了口信,將倫敦的事情告訴了他。
“終於來了.”
豪華的單人宿舍裡,丹尼爾摩拳擦掌,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在伊頓公學待的這半年裡,他閒的都快長毛了,學校教的知識,他早就在柏林學過了,頂多是對溫莎王國的教育模式多了些了解,一直在等馬維的消息
如今,機會來了。
“大哥的意思是讓你挑起矛盾,但你也要注意安全,彆讓人給揍了。”
丹尼爾瞬間不樂意了:“你說這話就是對我最大的侮辱,我好歹也是從小練習宮廷劍術的第一王儲,對付這群富家子弟,不說以一敵百,打十個沒啥問題吧?我年紀也比他們大啊!”
按照實際年齡,丹尼爾確實比周圍的學生大出兩三歲,體格更加健壯,再加上腓特烈王國一貫奉行軍國主義,從小到大丹尼爾就保守熏陶,打起架來一點也不含糊。
當初當萊文的陪練,他可是把萊文一頓好揍,要不是萊文用撩陰、插眼、遊擊這些不講武德的街頭招數應對,還真不是丹尼爾的對手!
可同樣的,丹尼爾也在陪練中學到了很多街頭打架的習慣。
托萊文的福,丹尼爾也徹底放下了第一王儲的架子。
翌日,周五。
校園內陽光明媚,午休時間,丹尼爾帶著幾個學生坐在校舍外的石頭上,眯眼看著來來往往的學生。
“約納斯,咱們在這兒乾嘛?”家裡是泰晤士銀行主要持股人的安東用手扇著風,時不時抬頭瞥一眼天上的太陽,熱的心慌。
這時間他們應該坐在清涼的食堂吃飯才對,入夏季節跑到太陽底下坐著
不是沒事兒找罪受嗎?
“一會兒就走。”
丹尼爾從兜裡拿出一遝代金券,給身後幾人發著,以此來拖延時間:“這是賣昏睡吐司賺到的,安東,你15張,帕默爾,你9張,瑞德”
就在這時,一群年紀看起來比約納斯等人大一些的男學生從教學樓走出,有說有笑的朝食堂走去,就在進門的時候,突然和一個抱著書籍的女學生撞了個滿懷,為首的男學生屁股著地,疼的‘哎唷’一聲。
“沒長眼啊!”
幾個同伴瞬間叫了起來,誰也沒去扶摔倒的老大,隻顧著職責女學生。
老大捂著屁股起身,呲牙裂嘴的同時,忽然發現女學生有點眼熟,好像是圖雷將軍的養女薩拉.
“哎哎哎,彆叫了,我沒事”
“喂!西貝!你怎麼在這兒欺負女學生?”
身後一聲大喝,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回過頭,發現是丹尼爾一行人。
丹尼爾上前扶起薩拉,瞥了一眼一臉懵逼的西貝,冷冷地說:“撞了人還不道歉?”
“我道歉?我道歉?”
西貝滿頭問號:“明明是她撞得我!我卻要給她道歉?好好好道歉就道歉。”
鑒於薩拉出身自高貴的名門克勞利家族,出身伯爵家族的西貝決定道歉,紳士嘛,優雅的給女士道個歉又不丟人!
本以為事情就此結束的西貝沒想到丹尼爾打蛇上棍:“這麼乾脆就道歉了,西貝,你什麼時候變成軟骨頭了?哦!你喜歡薩拉對不對?”
“約納斯!我忍你夠久了!你彆太過分!”
“我不光過分,還要揍你呢!”
說完,丹尼爾飛起一腳,自下而上,正中西貝胯下,西貝當場趴在了地上,冷汗涔涔,臉色鐵青。
周圍的幾個同伴一看老大挨揍,當即揮舞著拳頭衝了上來,和丹尼爾幾人扭打在一起,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薩拉,早已不見了蹤影。
唐寧街9號。
內閣首相溫斯頓·丘吉爾看著麵前終於達成協議的兩位王子,欣慰的點頭:“既然達成了協議,那就要立刻執行,四王子殿下,你近期可不能再亂搞罷工了,有什麼事,大家商量著來。”
“首相閣下說的是。”亞瑟態度十分謙卑。
“還有二王子殿下,要儘快把福利條件落實。”
“是,首相閣下。”
突然,一名侍者匆匆走進,神情緊張道:“首相,剛剛伊頓公學傳來消息,說說曼施坦因家的孩子和奧斯丁伯爵家的孩子打起來了.”
“哦?”
溫斯頓皺了下眉頭,很快舒展:“孩子打架是很正常的,誰小時候沒打過架呢?少年氣盛一些沒什麼不好的”
“可可您兒子羅伯遜也被揍了.”
“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