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9 章 抓捕(1 / 2)

虞釗一愣,沒能反應過來。

在警察麵前,他還想保持著所謂成功人士的高高在上□[]□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或許是覺得無論出什麼事都能擺平。

他以為最多是經濟方麵的糾紛,但這些都可以用賬目糊弄過去,何必弄出這麼大的陣仗。

直到警察說出那句“刑事案件”,周圍的空氣似乎瞬間變冷,降低了好幾度。

看起來不能輕易敷衍過去。

虞釗看起來是個得體的商人,在本地也頗有聲望,他甚至真的不知道警察因為什麼事而來,嘗試著攀談:“對不起同誌,我一直是個遵紀守法的公民,至於什麼刑事案件,我確實不知情。請問是和什麼方麵有關?”

警察並不吃這一套,按照流程,銬住了他的雙手,隻說:“案情重大,到局裡我們會給你做筆錄。”

虞釗的額頭滾下一滴汗水。

虞淮終於回過神,他走上前,本能想要和警察爭論,讓他們放開自己的父親。

因為家境很好,虞淮從小被人捧著,自認為高人一等,虞釗在他心中又是不可逾越的大山,他不能容忍,也不覺得父親會出事。

他隻走近了兩步,警察立刻警惕起來。

虞釗麵色鐵青地嗬住了虞淮。到底是年紀在那,還有點輕重分寸,知道這時候不能自亂陣腳,而是罵了虞淮一句,說:“你回家和你媽商量一下,看著公司,找好律師。”

他回過頭,最後一眼陰森森地頭像站在桌邊的周輝月。

警察的行動乾淨利落,抓到了人,沒有多待,也沒管門外明裡暗裡圍觀的公司職員,直接將人拷走,上了電梯。

警察一離開,外麵的人散了一半,另一半還留在走廊裡,還有幾個嘗試上來打探情況。

老板都被拷走了,誰還能有心情工作。

虞淮“砰”的一聲,將會議室的大門合上,也將眾人的視線隔絕在外。

他想起虞釗臨走前的視線,扭過頭,死死盯著周輝月:“周輝月,你做了什麼,汙蔑我爸?”

周輝月半垂著眼,神情冷淡:“他做了什麼,警察會查清楚。”

在長達幾個月的調查中,周輝月找了各種渠道,用了好幾撥人,才查出些眉目——虞倦父母的車禍,家庭醫生的自殺。

證據都提交給了警方,也進行了重新立案。但畢竟年數久遠,還有一樁是跨國作案,很多不能算是合法取證,警察還需要進行全麵的調查,不能確定什麼時候才能有結果。

周輝月沒想到會這麼巧,正好在今天。

時機很巧,讓人印象深刻。特彆是虞家剩下來的兩個人,估計都會盯著自己,而不是虞倦。

不會去煩虞倦,很好。

虞淮根本不信。他認定周輝月一定是借助周家的權勢誣陷虞釗入獄,為的是圖謀虞家的家產。

“你等著,你脫不了乾係。周輝月,我不會放過你的。”

虞淮臉色通紅,指著周輝月的手指都

在不停地發抖。

周輝月沒有否認,他瞥了虞淮一眼,隨意地說:“嗯。我等著。”

直至周輝月也離開,房間裡隻剩虞淮一個人,他才渾身脫力,沒扶穩桌沿,癱軟在地。

他從未經曆過這樣的事。

完了,都完了。

而這一切,都因為和周輝月的婚事。

虞淮這麼想著,打開手機,想要撥通虞倦的電話號碼,想要向這個人儘情宣泄自己的憤怒和恐懼。

辱罵、威脅或是懇求,在虞倦沒有接通之前,虞淮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會說什麼。

但聽筒裡隻有無儘的“嘟嘟”聲。

他才記起來,虞倦早把他拉進黑名單了。

換個號碼打不是難事,公司裡有這麼多員工……

但是,虞淮忽然想起周輝月的每一次警告。

他是認真的。

不知怎的,虞淮打了個寒顫,他掛斷了電話,不再嘗試找虞倦了。

隻是時機不合適。虞淮想,現在有更重要的事,他得找母親商量商量。

*

虞家在白城雖然和白、周兩家不能相提並論,但好歹也是社交場所的常客,家資豐厚,而虞釗卻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拷走,又有照片為證,一時之間,流言蜚語滿天飛。

路水城和虞淮忙著聯係律師,商討案情,避不見客,想要看熱鬨的人紛紛將目光投到虞倦身上,忍不住問他發生了什麼。

虞倦壓根沒空搭理這些人。

他在忙另一件事——很重要的事。

周輝月從不過生日。

在原文中,周輝月以慶生的名義,在白城最大的場地置辦了一場奢侈的宴會。在此之前,他用的是化名,在白城的行程很低調。由於腿腳殘缺,借口身體不好,常年咳嗽,大多時候都戴著口罩,很少有人見過他的真麵目。

而這一次他是宴會的主角,自然不可能再掩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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