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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以為貝斯的脾氣是溫和的,因為這個警犬哥哥對溫時很友善,不管是進食還是晚上睡覺的時候,溫時都能感覺到他的關懷和關愛,這和貝爵“告訴”他的不太一樣。
想到這裡,他不免懷疑,貝爵是不嫉妒貝斯,覺得自己沒有貝斯受寵愛,所以才讓他遠離貝斯?
貝爵:“你可彆冤枉我,我也不知道這家夥為什麼突然轉性了,我就是被他傷害過的警犬,我還能說謊嗎?”
溫時也不知道,他隻是覺得貝斯其實挺好的,帥氣又威嚴,是他的夢中情狗了。
原本以為他會對杜賓犬哥哥的濾鏡一直這樣存在下去,但在杜賓犬哥哥傷好後開始恢複訓練時,基地被帶來了兩隻不服從指揮的狗。
一隻是和貝爵差不多大小的黑貝,一隻是昆明狼犬。
這是兩隻從小被養在刑警第二支隊的警犬,因為搜捕和防暴能力比較強,所以即使脾氣很差,也沒有被淘汰,訓導員訓練了兩年,這兩個家夥脾氣還是沒有改變多少。
那隻和貝爵差不多大小的黑貝,平時表現都很好,服從指揮,但隻要見到食物就瘋了,會瘋狂凶殘地朝著訓導員嘶吼,護食特彆嚴重。
而那隻狼青色的昆明狼犬,缺點很多,除了護食,還會攻擊訓導員,訓導員好幾次都差點被他咬傷。
很多時候,這種犬是沒法入選警犬的,基本上會被淘汰,然後被社會上愛心人士領養回家當寵物犬或者觀賞犬。
可奈何他倆的工作能力很強,工作的時候又很認真,訓導員就想著,久而久之,他們肯定能把這點毛病給改過來。
可誰知這兩個家夥到了入職的年紀,也還是那樣。
這是他倆的缺點,那邊的訓導員實在沒辦法了,便想著來找陳朗幫忙,因為聽說陳朗是訓狗的一把好手,從他手下出來的工作犬,那各個都是楷模,沒有人知道陳朗是用什麼方式馴服這些烈性犬的。
那連個家夥就被送了過來,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他們的猖狂變本加厲,陳朗看著這兩個關在籠子裡還大聲嚷嚷的家夥,告訴自己的同事們:“放心吧,給我一個星期,我保證讓它們和和氣氣的回去。”
同事也是非常感謝:“真的不想失去它倆,我帶大的,有了感情,工作能力又強,要是到了可以參與工作的年紀,它倆還這樣,那我們那邊隻能考慮把它們送走了。”
陳朗表示明白:“放心吧,交給我,一個星期來把它們帶走。”
溫時趴在一邊正在進食,杜賓犬哥哥也在吃東西,完全沒理會那兩個家夥的叫嚷。
直到陳朗給了他倆食物之後,他倆發出護食又可怕的聲音,溫時才朝著那邊看了一眼。
陳朗戴著手套,防止自己被咬傷,手裡還拿著一根棍子。
隻見他怎麼嚇唬,那兩個家夥都還是一個樣子,呲牙咧嘴的,露出自己凶狠的犬齒。
溫時覺得他們真嚇狗,所以知道那些在路上發瘋的狗多可怕了吧?
溫時仿佛看到了那些沒有牽引繩主動攻擊人的瘋狗,大多數那樣的狗會攜帶狂犬病病毒。
溫時嚇得不輕,嘴邊的狗糧也吃不下去了。
杜賓犬大哥哥的眼神很不爽,他吃了一口抬眼看向那兩個家夥。
陳朗見自己的阻止沒有用,他冷笑一聲:“非要我拿出殺手鐧你們才肯聽話是不是?”
那兩個家夥還在朝著陳朗凶,陳朗朝著這邊看了一眼道:“貝斯,上。”
正在進食的貝斯,瞬間丟下自己的食物,猛地朝著那邊的籠子衝了過去,他的氣勢真的很嚇狗。
狗作為犬科動物,習性和狼的很相似,都會欺負弱者害怕強者,所以在貝斯猛地衝過去一下子爬進籠子裡一爪子將那隻黑貝給按住的時候,黑貝頓時嚇得蔫了吧唧,躺在那裡不敢動了。
溫時簡直看呆了,他兩隻葡萄似的眼睛看著杜賓犬哥哥,覺得他剛才一幕可太帥了。
那隻猖狂的黑貝瞬間就被碾壓。
溫時:“不是吧,那家夥剛才不是還挺猖狂嗎?怎麼在警犬哥哥的爪子下不動了呢?”
陳朗見達到了想要的效果,他讓貝斯出來。
貝斯又出去了,陳朗想伸手去拿飯盆,結果黑貝再次嗚了起來,依舊護食。
但貝斯聽到聲音後,隻回頭看了一眼,那黑貝就閉嘴了。
甚至耳朵都不再是那種攻擊的狀態,眼神也不凶了,看起來清澈了很多。
而另外一隻也是一樣,如出一轍,護食的毛病不出幾分鐘就被治好了。
各個乖順地像個無辜的孩子,進食的時候,陳朗把手伸在飯盆裡,他們也不敢咬了。
而杜賓犬大哥,則再次回到飯盆前,默默進食。
溫時感覺自己對警犬哥哥的崇拜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他真的很想誇誇警犬哥哥!
“汪汪汪!”哥哥真的太棒了,我可太喜歡這樣有魄力的哥哥。
貝斯也聽到了小家夥聲音中的崇拜,心裡莫名升起一股優越感。
貝斯:“小樣,哥哥輕輕鬆鬆就能迷死你。”
可是他的表情還是一如既往淡定,眼神毫無波瀾。
貝斯能成為警犬一哥也是有原因的,他們夥伴中,有個半路出家的警犬,是隻流浪狗,陳朗見他外形好,就想把他帶回去打磨打磨,是一隻全身毛發棕黑色交錯的狼犬,攻擊性很強。
打遍基地無敵手,就連貝斯都差點打不過他,不過最後還是被貝斯反敗為勝,咬住了那家夥的脖子。
那家夥自此才消停了,看到貝斯就害怕,躲得遠遠的,那是一隻很精乾的排雷犬,叫貝裡。
看著那兩個護食的家夥,他又看了一眼貝斯,已經在心裡默默為那兩個家夥祈禱了。
他以前可是打遍天下無敵手,但最後折在了貝斯身上,貝斯這隻警犬看起來沒那麼大攻擊性,但力量很大,遇
強則強的那種,他們永遠都不知道貝斯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那兩個家夥敢在貝斯麵前挑釁陳朗,那無疑是在找死。
沒有意外,這個結果在意料之中,貝裡鼻孔裡發出一聲,低頭吃東西。
他還是詫異,貝斯竟然願意帶那隻小崽子,這完全不符合他的氣質。
貝裡:“沒想到警犬一哥貝斯也有被拿下的時候,他這麼喜歡幼崽,是不是發情了?想要崽子了?”
貝斯:“你管得著,你個撲街仔。”
貝裡:“……”
任何犬類基本上在一歲左右就有性意識了,這基地裡的十幾隻警犬,都是成年警犬了,自然也都有需求,不過他們常年鍛煉,關注度都在訓練和工作上,基本上不怎麼出現發情的跡象。
偶爾有,但很少無關注這些東西,他們會在訓練和工作中,將那那種情緒悄然隱藏,他們一輩子可能都不會擁有伴侶,但他們是正常的公犬。
繁衍這種事,當他們成為警犬的那一刻,可能就已經不重要了。
但基地還要育警犬苗子,那自然就會在優秀的警犬中選擇出來一個,再找一個同樣身強體壯基因良好的母犬,進行這項工程。
而大家的關注度都在貝斯身上,其實貝爵這隻大黑背比貝斯更適合繁育,可是陳朗偏愛貝斯,就喜歡貝斯,想擁有和貝斯一樣的幼崽,便這特權成了貝斯的。
而貝斯作為杜賓犬,和很多杜賓一樣,他的耳朵不是生來就直的,而是從小的時候就被固定起來,豎立著。
這讓貝斯看起來很精神,又很威武。
正常的杜賓犬的耳朵其實都軟垂的,而經常看到的杜賓之所以耳朵豎著,那是因為從小就做了固定的原因。
這樣有利於杜賓犬工作,也讓他看起來不那麼滑稽。
往往杜賓犬都是和帥掛鉤的。
馴養兩隻不聽話的警犬,根本用不了一個星期,第三天陳朗就讓那邊的同事把兩隻警犬回去了,同事顯然不相信,短短三天,能讓護食兩年的狗改變習性?
他們不可思議,甚至懷疑:“不會是沒辦法吧陳導,你彆騙我。”
陳朗問:“我騙你乾嘛,你來看看就知道了。”
抱著疑惑的態度,他們去接了他們的警犬,結果到了的時候,看到陳朗空著手正在攪拌黑貝和狼犬盆裡的食物,而那兩個家夥溫順的簡直就像變了隻狗。
同事驚訝道:“真的好了?這麼神奇?”
陳朗站起來笑道:“有我在沒意外,總之任務完成了,以後就看你們自己的了。”
同事說:“麻煩你了,那以後要是再有這種事,我還能送來嗎?”
陳朗回答:“放心,以後都不會了。”
就是這麼自信。
貝裡以前可彆著兩個家夥混賬多了,都被貝斯收拾的服服帖帖,一隻混跡在大街小巷的流浪狗,最後都成了編製內的警犬,那其他的更不在話下。
陳朗拍拍手,朝著他
倆揮手告彆,心情看起來也很好。
溫時看著陳朗,隻覺得自己這個訓導員“人仗狗勢”。
如果不是貝斯,陳朗也拿那兩個家夥沒辦法,所以到頭來還是他的警犬哥哥厲害。
溫時現在可崇拜警犬哥哥了,他要跟著警犬哥哥學習很多的本領。
他現在還小,訓練強度不太大,他的日常就是跟在這些警犬後麵,熟悉他們的訓練項目。
貝斯是巡邏和防暴&防爆的警犬,他的訓練項目有很多,溫時看著他矯健的身影在訓練場上飛奔,覺得自己被一隻狗帥到了。
溫時:“以前就覺得警犬很帥,可是現在當了狗,發現警犬這玩意是真的帥啊,不管是貝斯還是貝爵,還是其他的警犬,那飛奔的身影真的很讓狗羨慕。⑿來[]_看最新章節_完整章節”
溫時太小了,體力跟不上,他能做的訓練就是聽懂訓導員的指令,然後把指定的東西叼回來,或者聽指令完成一些比較簡單的動作。
他好想快點長大,也成為和警犬哥哥們一樣帥氣的大狗狗,在訓練場上和他們比速度。
但目前為止,他隻能按捺住自己雀躍的心情,熟悉他們的每一個訓練項目。
貝斯好像也知道溫時太小了,所以現在還沒有主動帶溫時,因為溫時跟不上他的速度和腳步。
他就隻能先做康複後的訓練,爭取早一點能回到崗位上。
他的傷勢一旦恢複了,他就不會經常在屋裡和訓練場待著,他會跟著隊員們去外麵上班。
他可沒有休息的時候,一周休息一天,因為沒有狗狗和他輪崗,如果以後這個小家夥也成功混到這個崗位,那他就有輪換班的同事了。
這樣一想,其實這對他挺重要的,能不能帶好溫時,讓他成功加入體製內,嚴重影響貝斯以後的執勤。
溫時這兩天都感覺自己吃不消,訓導員沒讓他極強訓練,但他追趕貝斯的腳步,導致自己累趴了,作為正在長身體的小狗狗,溫時覺得自己以後還悠著點,免得長不大。
他訓練完成吃完飯後回去第一件事就是睡覺,累的眼皮都睜不開。
貝斯的鐵籠子縫隙很大,溫時都能鑽出去,但溫時從未鑽出去過,他覺得沒意思。
貝斯反正也在籠子裡,他又不害怕。
可是這個晚上,貝斯竟然沒有回來,溫時都一覺睡醒了,還是不見貝斯的蹤影。
溫時睜眼看了一下四周,發現其他的警犬都回來了,就貝斯沒回來。
溫時有點擔心他,第一次從哪鐵籠裡爬了出去找貝斯。
門關的不嚴實,窗戶也打開了縫隙在透風,溫時從門縫裡鑽了出去。
天已經黑了,不遠處的樓層裡,隻剩下一間房的燈還亮著,他知道那是值班的同事。
他嗅了嗅貝斯的氣味,感覺他就在附近,他尋著氣味的方位找過去,結果發現在一個不大的涼棚裡,貝斯和另外一隻杜賓犬在一起。
他倆被拴在一起,牽引繩都捆在同一個柱子上。
溫時在黑暗裡把自己隱藏起來,看到一隻杜賓在向另外一隻杜賓極力示好。
溫時好像有點明白了,陳朗說要給貝斯找個老婆,讓他傳宗接代,沒想到執行力這麼強。
溫時看著他倆,隻見貝斯在躲避另外一隻杜賓的示好,他的眼神都看起來不友好。
如果不是陳朗吩咐不能弄傷她,貝斯可能已經開始撕咬了。
他是一隻正常的警犬,也有衝動的時候,但他心裡的責任感比較重,並不想被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牽絆住。
他躲避著母杜賓的示好,對她的邀請無動於衷。
他趴臥在了一邊,準備休息了。
這裡的環境一點都不好,還不如他的狗籠。
他出了口長氣,趴在哪裡望向了黑暗,突然一股風吹來,他聞到了一陣熟悉的味道。
貝斯的腦袋突然抬起來,朝著空氣中嗅了嗅,發現還真是那個小家夥的氣味。
他們警犬的嗅覺可是十分發達的,敏感的要命。
他朝著氣味傳來的方向看了一眼,發現那邊的草叢動了動,緊接著看到一個黑乎乎的小東西,在草叢裡蠕動。
貝斯:“……”
是不是我不在家,他不習慣,所以跑出來了?
他就說陳朗在胡鬨,他現在還有任務在身,卻給他整這死出,就那麼像抱孫子嗎?
貝斯有點生氣,但看在小家夥看不到他都不睡覺的時候,心裡壓下了怒氣,朝著溫時小聲叫了一下。
溫時很少聽到警犬哥哥的呼喚,結果今晚可能發現他了,朝著他叫了一聲。
溫時間自己被發現了,也不和他鬨著玩了,黑乎乎的小小一團,朝著貝斯跑了過去。
“嗚。”
警犬哥哥你竟然這麼晚了還不回家,我真的很擔心你,不過看在你沒事就好了,我知道訓導員給你找了媳婦,我不打擾你們,我躲在一邊睡覺就好了。
溫時跑過去趴在了貝斯的腦袋跟前,看了一眼另外一隻杜賓,隻見那隻杜賓眼神不太友好,喉嚨裡還發出可怕的威脅聲。
很明顯溫時的出現打擾了“人家”的好事,這很嚴重,那杜賓看起來已經想攻擊溫時,但她剛一張口,就收到了來自貝斯的威脅警告:“嗚……”
媽的你再敢張一下嘴凶我的崽子試試?真以為哥是死的,哥剛才不想理你是看在陳朗的麵子上,你以為我真的沒脾氣?
貝斯威脅的聲音聽起來很嚇狗,但溫時並不害怕,那隻杜賓犬在被警告之後,默默地閉了嘴。
誰都知道壓迫感強的都是狠手,母犬也不例外,但她想不明白的是,這個黑乎乎一團的家夥,也不像是這位杜賓大哥的種啊?
他倆長相完全不一樣不說,品種也不是一個品種。
母犬:“難道這家夥之前和其他異性生過崽子,生了這麼個黑乎乎的東西還當成寶貝?既然如此,又乾嘛來和我相親,這對我打擊很大啊,我需要安慰啊!”
貝斯:“需要安慰你找陳朗,彆找我,他找你來的,不是我找你來的,希望你能分清楚對象。”
陳朗:“你這個逆子,你覺得這樣禮貌嗎?爸爸還不是為了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