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陽省某地,在通往“山南第一山莊”楓林山莊的道路上,燈火通明。
一輛輛裝飾有外飾燈光的豪車不斷拐動,在盤山公路上形成一道靚麗的風景。
以往這時候,楓林山莊概不對外接待,即使腰纏萬貫的億萬富豪來了估計連服務生都懶得理會。
但是今天不一樣,預約的人是秦歌,山莊早早就收拾一新,所有的管理和服務人員身著嶄新的服飾,站在山莊內外恭候。
就連平時很少露麵的山莊主人今天都專程從北方飛回來,就是為了能夠在秦歌進入山莊的時候,有機會和他寒暄兩句。
整個世界的富豪或者權貴都再清楚不過,隻要能和秦家這位唯一的繼承人說上幾句話,就是他們一生中莫大的榮幸,也是進階最簡單的砝碼。
秦歌做事很少這麼高調,他能夠將慕楠的爺爺邀請到楓林山莊,足以說明他對慕山本人的重視。
按照規矩,秦歌乘坐的是頭車,慕山和慕楠則坐在第二台車裡。
此刻的爺孫倆人看著窗外的風景還有一些魂不守舍,尤其是慕楠,她哪裡能想象的到彼此隻接觸了兩次,還是在市井裡弄的肯德基和咖啡店遇見的男生,居然是個富貴子弟。
“小楠,真沒想到,你居然認識秦家的少爺,你可知道這個秦家有多厲害?”慕山感慨道,他的眼裡仿佛布滿了星光,“天下一秦啊。”
“爺爺,秦家少爺的資料從不流於市,他不一定就是那個秦家的,不過就算是,對我們來說又有什麼影響呢?”慕楠小聲答道。
慕山握住她的手,神秘的笑了笑,“你們的年齡相差不大,愛好我看又很一樣,我相信等有一天你一定會明白什麼叫天注定。”
“爺爺,你說話能彆這麼神神叨叨的嗎?”
慕楠衝慕山翻了個白眼,目光隨即轉向窗外,視線裡,一座燈火璀璨、富麗堂皇的建築映入眼簾。
車輛緩緩停下,當第二台車的車門打開時,慕山爺孫兩人正好看到秦歌從頭車上走下來,可能是山莊的特意安排,在頭車停放的旁邊,還搭設了一條紅毯。
秦歌衣著並不華貴,但也乾乾淨淨。
山莊的主人則是穿著一套在夜色中不是很高調的墨黑色西服,迎麵露出諂媚又不失穩重的笑容,上前問候道:“少爺光臨,寒舍蓬蓽生輝。”
“肖老板,這兩位是我朋友,以後他們隨時想來你就隨時安排,千萬要替我照顧好他們。”秦歌叮囑道。
他雖然很不喜歡這種利用自己的背景和那種無影無形的權勢給人以命令般的感覺,但是沒有任何辦法,他生來就是權富的命。
這,就是現實。
肖老板立刻猛點起頭,含笑道:“少爺的朋友就是我肖某的朋友,請少爺放心,我日後一定用心接待。”
秦歌“嗯”了一聲,“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轉頭,秦歌走到慕楠的身旁,然後微笑看著慕山,做了個邀請的手勢,“慕山爺爺,裡麵請吧,把這當自己家一樣,不用拘束。”
“好,好,多謝少爺款待。”
慕山對秦家立足於外一些隱晦的規矩多多少少了解冰山一角,比如這聲“少爺”,就是所有場所所有人對秦家少爺的特定稱謂。
如若這裡站著十個富家少爺,那麼他們少爺前一定會加上特定的姓氏或者名字中的某個關鍵字,但是對秦歌的稱呼,隻有“少爺”。
短短的一聲,兩個字,便足以彰顯他的與眾不同。
和慕山聊天,秦歌不會像一般的權富那樣安排一張長長的方桌,因為這會無形中拉大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造成一種主尊客卑的心理落差。
他選擇的是一張麵積不大的圓桌,圓桌旁按照合理的角度擺放有三張椅子。
三人落座後,三份新鮮的頂級牛排和一瓶珍藏了一百多年的名貴也陸續上桌,福伯親自在旁服務,肖老板帶著幾名服務生站定一排,守候在牆角一側。
秦歌刻意給福伯使了個眼色,在福伯回頭過後,肖老板馬上便領會了福伯的意思,立馬帶著服務生離開了這間房間。
沒了那麼多人站在一旁看著自己吃飯,慕山和慕楠緊張的心情都稍稍放鬆了一些。
“慕山爺爺,我看過您的資料,您是華國古文明研究所所長,文明信息編碼工程高級工程師,第三批國家星空探秘計劃中心組研究員,還是國際曆史聯席會副會長,博士生導師,擁有這麼多的頭銜,您可真是厲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