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大家讓一讓,快讓一讓。”隨著一聲聲聲嘶力竭的高喊,醫院急救科的入口,迅速的湧入一群人,朝著大門敞開的方向蜂擁而至。
沿著入口直抵急救室的長廊上,留下的是一條狹長且觸目驚心的血跡,刺激著所有人的瞳孔。
“怎麼回事?”
“對不起,福伯,是我們沒有保護好慕小姐,但是那個殺手太狡猾了,而且以我們的判斷,他不是一個人在行動。”
“這麼說這群人還是有組織有預謀了!”
福伯緊鎖起眉頭,生活中也鮮有此般冷峻,“不管怎麼樣,你們的責任都跑不掉,此事我先不追究,等告訴了少爺再由少爺定奪。”
黑衣保鏢們紛紛感激涕零,誰都知道福伯的嚴厲其實遠超少爺,福伯這麼做對他們而言已經是極大的寬容了。
若是推車上躺著的不是慕楠而是秦歌,福伯現在絕對不會饒了他們。
自從將慕家爺孫請來後,秦歌就在私下對他們的安全做了吩咐。
慕楠又被殺手襲擊,這件事福伯第一時間連慕山都沒告訴,他給秦歌打了幾個電話都沒人接聽,最後迫不得已還是親自登門去找。
秦歌最近又回到了出租屋裡生活,這裡比較安靜,很適合他思考問題。
門外的敲門聲響了很久。
當秦歌第一次聽到的時候,已經是福伯第三次在敲門。
“少爺,您在家嗎,快開門,我有要緊的事要跟您說。”
“福伯,什麼事?”
房門應聲而開。
福伯的臉上寫滿了愧疚,他先是給秦歌鞠了一躬,然後道歉道:“對不起少爺,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保護好慕小姐,才讓她……”
“她又被人襲擊了嗎?”秦歌下意識地問道。
福伯點了點頭,“是啊,這次的狙擊手非常狡猾,聽保衛隊的人講,對方可能還不隻是一個人,而很有可能是一個團夥。”
“混蛋,太猖狂了。”
秦歌是真的生氣了,他出動保衛隊就是在告訴彆人這個人有秦家罩著,世界上居然還真的有這種不識趣的家夥,打臉起碼還得看人吧。
“慕楠現在怎麼樣?”秦歌往外邊走邊問。
福伯:“還好,子彈沒有傷及要害,幾名國寶級主刀醫生親自操刀,少爺您請放心。”
“想辦法,一定要把這個殺手給我找到。”
“是!”
福伯一邊走,一邊給當地治安部門老大打去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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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趕到醫院,手術已經結束。
慕楠平靜的躺在床上,呼吸很均勻,即使刻意的隱瞞,慕山還是從彆人口中聽到了關於孫女遇襲受傷的風聲,隻慢了秦歌一步抵達醫院。
看著床上的慕楠,慕山痛心自責,把責任都攬在了自己身上,自言自語道:“都怪我,都怪我啊,小楠,是爺爺害了你啊。”
事出或許有因,秦歌把慕山請到一個無人的房間,安撫了一小會兒慕山的情緒,才慢慢等著慕山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