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一言不發,屁顛屁顛的跑到公主身邊。
“啪!”
流蘇公主當即就是一個巴掌打在秦歌臉上,秦歌一點脾氣也沒有。
“先扶我出去,此事你要是敢聲張,我就當街殺了你。”
“公主放心,就是再給我十個膽,我也不敢亂說話。”
秦歌小心翼翼的攙著流蘇公主的手把她扶起來,他看流蘇公主的身體情不自禁的晃了下,便急忙用另一隻手去扶她的腰。
可是——
他的手剛碰到流蘇公主的細腰上,就被流蘇公主出手打了一下。
“彆碰我!”
秦歌忙縮了回去,不曾想流蘇公主的身體又晃起來。
他的手隻好再伸過去扶住。
這一回流蘇公主也是意識到腰要是不被秦歌摟著自己肯定是站不穩的,所以她咬著牙隻好隱忍了秦歌的行為,一步一步的往外走去。
酒樓門口,流蘇公主看著街頭巷尾是人來人往,想到到處都有外人的耳目,萬一人多眼雜發現什麼她該怎麼解釋,便小聲的告訴秦歌讓他去找輛馬車。
秦歌將流蘇公主扶到一個人看著不多的位置,讓她背靠著牆壁不至於摔倒,隨後才跑到一邊去找馬車。
容貌不俗臉蛋上還浮現著飽滿羞紅色彩的流蘇公主獨自站在街頭背靠著牆,就像是妓坊的花魁一枝獨秀,看得附近很多男人都蠢蠢欲動。
等了接近半柱香的時間,流蘇公主終於看到秦歌帶著馬車回來,她當場就衝他翻了個白眼,掐死他的畫麵在腦子裡不知要上演了多少次。
馬車車廂裡的空間比較大,將流蘇公主扶進去後,秦歌也坐了進去。
他本來是不想坐進去的,但是流蘇公主刻意要求了,心裡知道流蘇也是擔心人多眼雜,就聽從了她的安排。
車廂裡的兩個人麵對麵而坐,既沒有了第一次見麵時的那種陌生,也沒有了第二次見麵時談到共同好友王莽的那種驚喜。
現在的他們,一個仿佛是遇見了有著血海深仇的仇人,另一個眼裡充滿了不安,就像是上課看小電影被逮個正著,等著家長抓著竹條衝到學校來。
“客官,去哪裡呀?”車夫坐在問了一嗓子。
流蘇公主迅速回答道:“去大司馬府。”
一聽說是要去大司馬府,車夫頓時不敢怠慢,在保證馬車跑得平穩的同時,速度也跟著提了上去。
流蘇公主漲紅著臉,很生氣卻又不敢把話說得太大聲,她近乎是咬著牙在那擠字:“姓秦的,這是本公主的第一次你知不知道?”
這也是我的第一次啊!
秦歌腦補了一句話,不過想起來古代的女孩觀念都比較傳統,不會有現代那種發生男女之事後女的還可以瀟灑的往男的身上砸一遝錢,豪氣的說‘活不錯’。
所以,秦歌點了點頭,硬著頭皮開口道:“公主要殺要刮隨便,我秦歌雖然性情頑劣,但也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大不了我娶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