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萬!”
“五萬!”
“五萬五!”
蔣魚哭得淒慘無比被裝進了口袋裡扛走,目光絕望地和薑晚對視,眼底滿是死寂。
婦女被拐賣後,遭遇能有多慘,她甚至都不敢深想。毆打囚禁不被當成一個人,然後被強jian生下仇人的孽種,延續這場罪惡。
薑晚抬頭看著她,穿過鋼筋鑄成的鐵籠,目光堅定望著她。
蔣魚和她對視,耳邊的叫價聲似乎都淡了。
這是一種自信和堅韌,似乎在告訴她堅強一點,她們能逃出這重重山巒。
蔣魚心底生出微弱的光,哭有什麼用,她日日夜夜想的應該是怎麼逃跑。
薑晚轉開目光,落在扛著蔣魚的人身上。
一切發生得極為短暫,叫喊著價錢的人根本沒有注意這個插曲。
隻是薑晚收回視線時,感受到一道目光。她知道,是溫淑的注視。
激動的叫喊聲很快落下帷幕,薑晚被這些人喊到九萬。是一個年紀四十歲,身材矮小卻粗壯的光棍,眯眯眼和全是褶皺的臉走近,渴望的眼神落在薑晚身上。
薑晚依舊保持著害怕的神情,瑟縮得縮在角落,小腿依舊不自然耷拉在一旁。
[請儘快完成新手任務:扮演倔強不屈的白月光,企圖咬舌自儘。任務圓滿完成獎勵演繹點*2。]
壯漢道,“張大,你這不厚道吧,給我一個殘廢?”
係統在薑晚腦子裡叫囂著,和矮小壯漢的聲音重合在一起。她思索著,兩者似乎沒什麼不同,麵無表情全部不予理睬。
矮小猥瑣壯漢還在爭論,“一個殘廢這麼可能值九萬。”村裡那些買來的女人馴服了是要乾活的。殘廢隻能養在家裡,他才不乾這虧本買賣。
如同挑選在市場中挑選牛馬一樣,他們也隻是在挑選名為女人的牛馬。
叫張大的壯漢還沒說話,一旁的女人便說道:“這不是為你考慮嗎,你家裡就你和你媽,萬一跑了怎麼辦。這腿等她乖順了再治,喊村裡的老醫師花不了幾個錢。”
矮個男人張口想不依不饒,想減點錢,被壯漢張大一個眼神盯住。
威脅的眼神落在男人身上,男人頓時啞口不敢說話。
怕再節外生枝,男人找來一個綠色的編織口袋,直接把薑晚裝進去,然後扛走。這是山裡的老規矩了,他們需要這些人辨不清方向記不住路,防止他們逃出去。
薑晚注意到,房間裡的人沒有繼續喊價的意思。
男人走後,村裡的人也走了。
有的留在後麵,討好張大看看什麼時候給他弄來一個女人。
薑晚被扛著走了半個小時,應該是小路沒有通車,路上薑晚還聽到了買蔣魚那家人的聲音。
對方帶了個媽,走得自然慢了,被後來的人追上也正常。
兩家人相遇,商量著今天晚上就洞房了,早日懷上孩子。
袋子裡的薑晚眼神中滿是冷光,還想洞房,等待你們的隻有斷子絕孫。
又過了十分鐘,薑晚被從編織袋裡放出來。
入目是土牆和木頭搭建起來的房子,木頭的床上已經安裝上了鐵鏈。薑晚被放在床上,身上被迅速被綁上了一圈圈的繩子,這是之前綁的,進來後換成了鐵鏈和鐵環鎖住脖子。
腿並沒有綁住,可能是因為殘疾跑不動的緣故。
從頭到尾薑晚都表現得害怕和畏懼反抗,這讓原本準備pua的人少了許多話。
隨後便是潦草的拜天地,他們一家兩口吃完飯後,男人便走進了薑晚所在的房間。
望著床上的薑晚,男人臉上滿是變態的急促,火急火燎開始脫身上的衣服。
當然,根據她媽的經驗,他沒有給薑晚鬆開鐵鏈的意思。
“嘿嘿,過了今晚,你就是我的女人。隻要你彆跑,給我生個兒子,我指定對你好。”長相極醜的男人望著薑晚不住地咽口水,目光猥瑣地上下打量著薑晚,努力裝出一副純良的模樣說道。
說完手腳並用上了床,整個人朝著薑晚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