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白月光女配23 大量血液從薑……(2 / 2)

可是對於薑肅甚至很多人來說,這卻是救命良藥。

所以薑晚決定結合本土知識,將它複刻出來。

這樣她就需要深入了解各種藥,了解現在的醫學手段和製藥手段。

還好,所有人選擇了支持她。

她看書的速度非常快,幾乎每幾分鐘就要換一本。衛情和另一個保衛人員就一個遞書一個接書,安靜陪伴在她身邊。

偶爾放著舒緩的純音樂,或者喊薑晚吃飯或者運動。

下午會有專業的臨床醫學和藥劑學等專家前來授課,薑晚都是正常學習,求知若渴的心讓這些專家都喜愛不已。

薑晚會給父母打電話,詢問哥哥的情況。

一個星期過去,薑肅已經醒來,可惜情況不好。腦內有淤血壓迫導致他記憶出現了問題,認知也退化到了八歲左右。

薑晚沒說什麼,隻安慰爸媽等著她。

前幾天係統話多,時刻pua薑晚自私,嘲諷薑晚異想天開。她成功想救下薑肅的概率極低,在這個低層次的科技位麵,對方恢複恐怕要器械醫學再發展三百年。

後麵它就安靜了,它發現自己動不了了。

原因很簡單,薑晚使用物質穩定器穩定住了它。

係統驚恐到閉麥。

薑晚很清楚,這是對方震驚她真能克製對方,對方十分自信自己能逃跑,根本不可能被薑晚控住。所謂反擊,惱羞成怒的成分比較多。

她猜測係統綁定很多宿主,都沒怎麼反抗過她,至少沒有時間這麼長的。

它就像充滿劣根性的霸道總裁,敏感易怒還喜歡控製彆人,要宿主絕對臣服。

係統已經幾天不說話了,薑晚心情都好了許多。

專心研究後,薑晚的學習進度條飛快提升。短短一個星期,之前還不情不願的專家們眼神充滿敬佩,教學也變得順利太多。

就是戚洛年,會每天準時來帶她逛公園,風雨無阻。

薑晚十分想問他,你不上課嗎?

關鍵還是自發的,他自己供述說是從小就想要妹妹。可惜他媽斷絕了他的夢想,薑晚就像他夢裡的妹妹。

薑晚無言,心想你這話得虧沒被薑肅聽見,不然他會和你來場兄弟間的較量。

這樣想,薑晚卻沒有反駁,逛就逛吧。

就是換個地方看兩本書。

就是最近周邊戒嚴變得嚴重許多,就連天空中都盤旋這無數無人機。

薑晚被帶到蔣家吃飯時,還不經意問過。

蔣老笑而不語,薑晚還不知道,自己搞的東西有多麼驚為天人。

時間一晃過去一個月,芯片成了。

周圍變得更加緊張,戚洛年甚至都不被允許進入內部了。

張老來探望她時,麵色沉重而憤怒,因為國外得到了一點消息,正在大肆探聽消息。

而泄密的人,隻可能是內部人員。

這是國家最強大的官方科學院,篩選極其嚴苛,即使這樣還是混入了一些雜碎。

薑晚也跟著歎息一聲。

兩個月,薑晚正式吸收完全部醫學,製藥相關的知識。

根據她需求準備的實驗室也正式布置好。

原本是準備在院外,但最近發生的事讓國家不敢賭,隻能在科學院內給薑晚重新弄了個實驗室。

薑晚需要的材料也運送而來,即使不知道薑晚確切要做什麼,上麵也無條件配合。

其中有一種萬米以下的海洋生物薑晚要活的,國家也派遣核潛艇去抓來了。

還有一些珍稀的藥材和東西,國家也毫不含糊給薑晚準備好了。

薑晚沒說什麼,有些事記在心裡就好。

然後是沒日沒夜的實驗,獲取每一樣和配方相同的成分。必須做到一模一樣,如果有絲毫偏差,就可能成為毒藥。

因為思路問題,這次薑晚沒有要助手,一心守在實驗室007。

有時候想法來了,就坐起來半夜做實驗。

最開始還回家,後來覺得礙事就不回家了,實驗室隔壁一張小床和洗漱用品住下。

一天三餐衛情帶來,吃完就繼續。

不眠不休,幾近瘋魔,薑晚偶爾抬眼望著鏡子,都能看見自己瘋狂的眼神。

這是之前學習深深壓下來的,進入實驗室後徹底壓製不住,情緒爆發變成了這樣。

就這樣過了七天,衛情都頂不住了,叫來了蔣老。

蔣老也被薑晚嚇到了,最後強製薑晚給自己留點休息時間。薑晚表麵乖巧答應,背地裡還會半夜靈感爆發跑去實驗室。

最後徹底管不住,心理專家也沒辦法,讓人順著薑晚算了。

執念無法完成她不會聽任何人的,天才的思維他們無法全盤了解。

半個月、一個月,兩個月。

在新年後春天,薑晚曆時四個月的藥劑,初步的小白鼠試驗中獲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功。

隻需要最後進行人體試驗,就可以獲得初步成功。

蔣老誠摯地為薑晚高興,他也是小白鼠試驗那裡,才知道確切是什麼藥。

修複神經和身體細胞再成長液。

每個小白鼠三克的量,就能讓它斷肢重生。還有喂了損傷神經藥物小白鼠恢複正常。

“這是神藥啊!”蔣老不可置信望著那淡綠液體,由衷感歎道。

薑晚也點頭,“哥哥有救了,藥是好藥,就是有副作用。”

“副作用,嚴重嗎?”如果是副作用不嚴重,其實也可以接受,畢竟是藥三分毒。

薑晚正色道:“喝了會在睡夢中暴斃。”

蔣老瞳孔地震,猛地望向薑晚,難以相信薑晚造了毒藥。

望著薑晚狡黠的雙眼,蔣老又突然回過味兒來了,“你是騙我的吧。”

“沒有,我沒騙人,它真具有這種副作用,”薑晚無奈,然後語氣一變,“但是呢,它的修複性質改變需要最少一百二十年。也就是服用藥一百二十年後,藥物性質會發生改變,從而讓使用者暴斃。”

前半句讓蔣老的心猛地提起,後麵猛地鬆一口氣,“沒事,這不叫副作用,這叫了解藥物。”就算兒童時期開始服用也不用擔心,畢竟極少極少的人能活到一百二十歲之後。

現在平均壽命才八十多,等到死都等不到藥的副作用發作。

又經過幾輪小白鼠各種實驗,記錄下數據,上麵知道薑晚很急。在經過一些操作過後,薑晚獲得了三次人體試驗的機會。

這是違反藥物實驗規則的,但綜合考慮上麵還是組織了。

神藥,開個後門也是好的。

參與的人分彆是因為邊境作戰全身炸傷,已經奄奄一息的人,已經在吊命等待家屬到來的一位戰士。一位被捅了十幾刀,刀刀致命的警察。一個因為火災燒傷麵積百分之八十,因為吸入濃煙過度陷入昏迷進入臨終關懷的少女。

國家派出團隊和家屬進行溝通試藥,如果失敗會額外給一部分不菲的補貼,簽訂試藥合同那種。

這些人都掙紮在生死之間,甚至可能等不到明天太陽升起。

試藥,能治療他們的藥物,這對家屬來說無疑是救命稻草。三位的家屬快速同意了,不管藥如何,不管好了會如何,結果已經不能再差了。

薑晚作為藥品的研發者,自然需要親自監督。

劑量由薑晚進行把控,滴入三人的嘴唇過後,薑晚等人開始觀測治愈情況。

吸收過後,它會順著身體的血液開始流動,所到之處手上的臟器、神經、血管、血肉會迅速開始重建。過程會疼痛發癢,是血肉生長的正常情況。

如果是貫穿傷,那就需要取出身體裡的異物。

薑肅就需要清除腦內淤血。

家屬們隻能視頻連線觀看,畢竟現場激動容易造成一些誤會。

現場一共有四五個人,薑晚站著望向三人,拿出筆不斷記錄著文字。心電圖和其他監護設備會如實記錄下患者的情況,讓人知道患者的恢複情況。

專業的醫生站在一旁,用自身的經驗確定患者的情況。

“情況開始好轉了,”在服用藥劑的十分鐘後,眾人明顯看到患者的生命體征開始變好。

薑晚凝望著,眼神沒有絲毫變化,“三分鐘過後再次滴入修複藥劑。”

她簡單叫它為修複藥劑,主要是簡單好記。

一旁的張老望著這一幕,心裡捏了一把汗。

這個試驗十分冒險,如果不成功的話,薑晚難免會背負一些東西。這些東西原本並不需要背負,現在卻因為這些事肩負在她身上了。

“滴入50ml,”時間快到時,薑晚抬起手上的表,確認到達後說道。

三位試驗助手點頭操作,滴入50ml的修複藥劑。

藥劑入口三分鐘後,身體的修複能力生命體征肉眼可見加強。

“恢複達到一半了!”參與試驗的醫生對比數據,驚呼出聲。

其他人也在暗暗心驚,薑晚卻依舊淡然處之,臉上看不到情緒波動。隻是緊緊攥住的手暴露了她的心緒,事關他人的生命,她終究做不到熟視無睹。

又幾分鐘後,薑晚再次囑咐滴入50ml。

試驗就是這樣枯燥且重複,不過對於在場的人和家屬卻極其激動。

尤其是監控室,如果不是門口有人攔著,他們已經衝到現場來了。他們太激動了,他們原本的家人本來已經宣告死亡,卻在這時候出現轉機。

他們竟然有恢複成為健康模樣的可能,這太不可思議了!

原本他們還在嘀咕薑晚看起來也太小了,怎麼會是試驗的主要人員。現在看來是天才少女,是她年少就有本事。

半個小時後,三位重傷員的修複達到了百分之八十。

生命體征趨於健康,已經能睜開眼看向其他人。

張老作為坐鎮的人,連忙解釋現在是什麼情況,讓三人不要激動。

這時皮膚血肉生長的痛苦出現,他們臉上表情預示著他們的痛苦。他們早就被束縛起來了,現在無法動彈。

監控室裡的家屬們早就被告知情況,雖然也心疼孩子遭受到的痛苦,但這跟撿回一條命來說,簡直沒法比。

幾人望著穿著白大褂的人,也隻能咬牙接受。

被燒傷的少女咬著下唇,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被燒傷時她以為自己死定了,想到自己會頂著大麵積燒傷她便萬念俱灰。後來聽說自己可能要死了,她心底甚至產生火慶幸的心理。

可是當她再次醒來,麵前的醫生們卻告訴她,他們想到了辦法,能把她救回來。

甚至,她還會張出新的皮膚,和之前的一樣。

少女滿心歡喜,選擇了安靜。

她不能發出聲音打擾到他們,讓他們分心,乾擾他們的工作。她看得出來,為首的是女孩,因為她還會輕聲詢問她感受,有具體哪些感受。

這個時候她才會鬆口,小聲回答對方提出的問題。

女孩會親密觸碰她的額頭,笑著告訴她快好了。

另外兩人薑晚也會詢問,每個人的感受不同,這源於受傷的部位不一樣。

炸傷的戰士最嚴重的,渾身許多地方都沒了人樣。維持住送過來治療都是一個奇跡,治愈的痛苦在他身上顯得無足輕重,他還會笑著和薑晚開玩笑。

薑晚也溫和回應。

比如他會笑著說好了能繼續回部隊服役,他說他已經當兵八年了,他還要當一輩子。

薑晚祝福他。

戰士甚至會轉過來安撫薑晚,詢問她是她研發的藥是嗎?

薑晚一一回應,對方笑著感謝。

張老看得老淚縱橫,不論出於什麼目的這款藥麵世,它帶來的都是好處。因為意外,這三個生命走到儘頭,現在因為這個藥,他們重新回到這人世間。

薑晚詢問到年輕的警察時,警察不太會講話,笨拙解釋自己隻是沒想到對方帶刀了。他執法經驗不足,還沒學會保護自己。然後出師未捷身先死,如果不是另一個同事他差點被當場捅死。

最後他笑著朝薑晚說,“好在,救了那個姑娘,被劫持時姑娘特彆害怕。我想要是我救不下她,我會內疚一輩子。”

然後他補充道:“現在好了,沒有內疚一輩子,我差點送了。”

“你好勇敢,”薑晚讚道,“我其實製這個藥時,滿心是為了救哥哥。他因為我差點被人殺了,現在還躺在病床上。”

年輕警察笑笑,“你哥哥很有福氣,有你這麼有才能的妹妹。”

薑晚垂頭。

她原本想著,直接給哥哥用,沒想到上麵以不急為由打回來了。

她隻好作罷。

“謝謝你們。”聽著對方的安慰,她說道。

說完話十分鐘後,所有人身上除了血痕,基本全部恢複。

失血過多無法補救,後續需要輸血。

除了少女,其他兩位暫時還起不來病床。

望著自己恢複如初的身體,女孩喜極而泣。

家屬們被允許探望,在他們進入病房前,薑晚帶著人離開了。

薑晚回到實驗室上交資料報告後,拿起藥劑讓衛情帶著她離開。

“哥哥,我來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