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呦,底下還刻了名墨白?這不是莊楠老爺子的徒弟麼?這壺的工藝確實像是楠字款的樣式。
悅辛去我書房放壺的那個架子上,把第一層的那個紫檀盒子給我拿過來。”
彆說蘇柏還真沒白玩壺,確實比蘇家其他人多看出點門道來。
“墨白?魏延之畫畫發表的筆名名就叫墨白。”
蘇恬心沒想到魏延之不僅是畫畫方麵很厲害,這做紫砂壺也不是隨便做著玩玩的手藝,聽爸爸剛才那話音,還很有可能是師出名門呢。
難怪魏學長用這個做生日禮物,也不知道魏學長這個墨白的名字之下,到底有多少馬甲。
作為重生人士,蘇恬心突然覺得有點汗顏,她好像並沒有像當中的女主角那麼厲害,反倒是身邊的人像是開了掛似的。
“作為魏老的孫子,會畫畫倒不是什麼稀奇的,可這做紫砂壺的功夫,不是隨便幾年就能練出來的。
我聽說莊楠的這個徒弟可是帶在身邊十來年了,前兩年才算是正式出徒開始做一些署名的東西。
不過數量少的可憐,也不忘外頭放,價格炒得高不說關鍵是見不到東西。
沒想到今日咱們家恬心倒是收到這麼一把壺,嘿嘿,我可有的吹了。“
一說起這玩壺,蘇柏就像個小孩似的,早把平日裡持重的形象給拋到一邊去了。
得了一把中意的壺,就想著找那群一塊玩壺的老夥伴們炫耀一番。
“這還不確定是不是呢,你就這麼高興,彆白高興了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