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當然眼饞了,那可是莊楠的壺,市麵上早就見不到了。”
喬杜衡實話實說。
“那我現在說魏延之是莊楠的弟子,他不僅繼承了莊楠的手藝,手裡還有不少珍藏品,你是不是也覺得恬心和魏延之在一起挺好的?爸?啊?”
喬慕青有點咬牙切齒了,到底那位做紫砂壺的大師有多了不起,居然讓這些玩壺的老年人這麼追捧。看他把就知道,當初魏延之送了壺給蘇叔的時候,多討蘇叔的高興了。
魏延之……這小子比他想象的還要棘手。
“沒想到魏老會讓孫子去學做壺?放在以前,這做壺做的再好也是手藝人,一個世代書香之家的子弟,去學這個最多算是玩物尚誌,真是時代不同了,搞學問的大師想法也進步了。”
喬杜衡及時轉移話題,現在公司可是全靠慕青在撐著,他可不想因為隨口一句話,拖著病弱的身體回公司再去工作。
“爸你和蘇叔也是好兄弟,蘇叔有什麼彆的愛好麼?除了紫砂壺。”
魏延之可以走討好家人的路線,他也可以。
許姨呢,和媽媽一樣愛美愛珠寶,關鍵是媽媽剛才說了,她覺得溫柔體貼的男孩子好,喬慕青學學不了那個,但是他可以對恬心好。
當媽的都心軟,隻要他以後多對恬心好,慢慢的許姨會看在眼裡的,這些可以慢慢來,而且比較需要付出更多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