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火 嘴真毒啊!走在江湖上應該沒少挨……(2 / 2)

好在陸小鳳一個閃現移到了霍天青身前,用他的絕招“靈犀一指”夾住了橫在脖頸邊的鋒利長劍。

“你說得好聽,你死了人家閻老板找誰要債去呀?”

“你一死倒是輕鬆了,但閻老板不光痛失一個得力助手,還沒法找出幕後黑手。關鍵是還得花錢給你這個要害他之人的小嘍囉辦喪事,簡直虧大發了!”

【陸小鳳的嘴真毒啊!走在江湖上應該沒少挨打吧?】

小黑團子:“你們人類不是有句俗話叫: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嗎?”

【但我總感覺,陸小鳳挨的每一頓,都不是白挨的。】

陸小鳳每說一句話,霍天青就感覺自己心口被紮中一刀,特彆是那句“小嘍囉”,讓霍天青靈魂都出竅了。

等陸小鳳勸完,他人都已經麻了,哪兒還有心思自刎。

【這陸小鳳的嘴呀,跟容嬤嬤的針有得一拚,針針紮在霍紫薇的痛處。】

於是,在花滿樓這個唯一懂“鳥語”的人的見證下,陸小鳳又喜提陸嬤嬤這個新稱號。

在花滿樓聽何湫湫吐槽走神的這一小段時間裡,楚留香幾人又從霍天青的嘴裡問出了新的線索。

“什麼?青衣樓的樓主居然是霍休?!”

陸小鳳和閻鐵柵二臉震驚。

楚留香也是一臉詫異:誰懂啊,他隻是隨口一問怎麼還把幕後大老板給問出來了。

真相得來的太容易,讓眾人有一種仿佛在夢裡的恍惚感。

楚留香也很難受,他現在的感受就是他一路蓄力半天了,就等著推理這個高光時刻了,結果他還啥都沒來得及做,一個個地都紛紛跳出來自爆。

主要是上官飛燕自爆,拔蘿卜帶泥,帶出霍天青,霍天青再牽出一根繩上的螞蚱——大老板霍休。

真凶找到了,但一點成就感都沒有啊!

這點胡鐵花深有感受,他和老臭蟲全程的行動路線就是:

被上官飛燕找上門,趕路趕路,到達接任務點,接受村長(假金鵬王)的任務,根據指示去閻鐵柵府上查真相,找到真相。

中間是不是跳過了什麼重要步驟?兩個人很忙,但不知道在忙什麼。

香帥困惑扶額:我是來乾嘛的來著?旅遊來了?

陸小鳳對於霍休是幕後黑手這個事實不怎麼相信。

霍休與他是忘年之交,他經常和霍休一起喝酒賞畫。霍休雖然是個死扣的首富,但也不至於為了錢財乾出這種事吧?

“你怎麼就能確定青衣樓樓主是霍休?你親眼看見了?”

陸小鳳皺起眉宇,對霍天青質問道。

霍天青瞟了他一眼,淡然地說道:“因為上官飛燕讓我去伏擊獨孤一鶴。”

“知曉金鵬王朝財寶去向的人總共也就這麼幾個人,其中一人想獨吞,自然想除掉其他二人,眼下上官飛燕對閻老板下手了,又吩咐我對付獨孤一鶴,那剩下那個漏網之魚不就是操刀的人嗎?”

陸小鳳煩躁地在院中來回踱步,試圖找到一個站得住腳的反擊理由,最後無法反駁的他無奈接受了這個現實。

【真的,我哭死,陸小鳳總能從人堆裡挑出那個最垃圾的做朋友,可謂是眼光毒辣。】

【當然,我們花花除外!】

花花不解,花花大為震撼,陸小鳳的運氣已經爛到這種程度了嗎?

“等等!你剛剛說上官飛燕讓你伏擊獨孤一鶴,你是已經伏擊成功了嗎?!”

閻鐵柵一下發現了盲點,他就說怎麼這都快半個月了,獨孤一鶴連影子都沒看見。

霍天青不敢看向自己的救命恩人,他偏頭錯開閻鐵柵的視線,微微點頭。

“你殺了獨孤一鶴?!”

閻鐵柵沒忍住飆出了比平時高八度的尖細嗓音。

“沒有!我隻是趁其不備打傷了他,殺他我還遠遠不夠格。”

霍天青苦笑著,為之前因為名利而昏了頭腦的自己感到不恥。

“那就好那就好。”

閻鐵柵拍拍自己肉肉的胸脯,長籲一口氣。

這口氣舒到一半卻又重新提了起來。

“燒、燒起來了!燒起來了!”

閻鐵柵翹著蘭花指指著霍天青的方向語無倫次地喊道。

霍天青臉色一黑,抻著脖子喊道:“我沒騷!”

“我是說房子燒起來了!”

“救火呀!”

閻鐵柵激動得直拍大腿。

起火的地方就是柴房,裡麵堆著不少的乾木柴、枯秸稈,再加上此時正是入夏之初,是天乾物燥的時節。

火勢一經蔓延根本止不住。

火焰在斷斷幾息內就燃成了熊熊烈火,更滲人的是,在火光的投影下,他們看到上官飛燕在烈火中跳舞,跳著扭曲的舞蹈,還發出尖銳的笑聲。

眾人後背發寒又慌作一團,慌亂半天才分工明確,打水的打水,拖人的拖人。

倒黴的霍天青還被扔了一具光裸的身體在懷中,燙手到他立馬扔了出去,被陸小鳳又踢回了他懷裡。

理由是,誰脫的,就由誰穿上。

家丁小王:謝謝你們還記得我沒穿衣服 TVT

在眾人一桶接一桶水的接力下,火勢很快控製住了。

柴房裡也徹底沒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