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東大賽決賽(捉蟲) 相較地區預……(1 / 2)

相較地區預選賽和縣大賽,關東大賽的賽程安排沒那麼多,基本兩輪以後就是半決賽,不過還是需要兩周時間才能比完。

立海大前兩輪的對手實力比縣大賽時的對手強一些,但也僅僅是強了一點,至少嶽星闌在第三單打的位置上把門把得緊緊的,比賽都是以3-0取勝。

準決賽和決賽要到下周,關東大賽的冠亞軍有資格參加全國大賽。

嶽星闌哈欠連天,走路恨不得打瞌睡,胡狼沒忍住,乾脆走到他前麵蹲下:“星闌,我背著你睡吧,到了我叫你。”

嶽星闌哪好意思,趕緊擺手:“不了不了,我上車後再睡。”

“沒關係,上來吧。”胡狼拍拍自己肩膀。

丸井跟著湊熱鬨:“來吧來吧星闌醬,我都還沒有過這麼好待遇呢。”

“……那不然,讓桑原背你?”嶽星闌提議。

“那就不用了,我又不困。”丸井拒絕。

嶽星闌沉默,半晌,說:“謝謝你桑原,不過真的不用了,一會就到車站了,上了車我再睡。”

他長這麼大就沒被除媽媽外的人背過,而且背這個姿勢也是考驗,鼻子埋在頸動脈處,能嗅到薄薄皮膚下血液的味道,那是誘惑犯罪,所以拒絕,必須拒絕。

看出嶽星闌的態度,胡狼便沒堅持,隻說讓他如果有需要不用客氣。

嶽星闌應下的同時也鬆了一口氣。

正當他困意再次席卷時,前麵幸村忽然停了下來,他一時不備,差點直接撞上去,把他嚇了一跳。

“精市你沒事吧?”他忙問。

幸村搖頭,給他一個安撫的笑,繼而視線落到前方遇到的一行人身上,他也順著幸村目光看去,就見前麵是一隊穿著藍白隊服的少年人。

“是青學。”柳給嶽星闌介紹。

“青學?”嶽星闌對這個學校有些陌生,待聽到真田和青學一名戴眼鏡相貌俊秀冷淡的少年打招呼稱呼他為“手塚”時靈光一閃:“零式削球?”

幸村沒過去,頷首道:“小學畢業那年夏天Jr.大會後我們遇到了手塚君,弦一郎以0:6和1:6的比分慘敗。”

“兩盤都輸了?”嶽星闌有些驚訝。

幸村點頭:“是的,兩盤。”之後他和手塚也打了一場,雖然他贏了,但手塚之前已經跟真田打過兩盤,真田認為手塚的實力其實高於他,也因此一直對手塚有著強烈的競爭心。

嶽星闌也因此多看了手塚幾眼,小小少年氣質清冷孤傲,看起來是挺厲害。

和真田聊完的手塚察覺到嶽星闌的目光,對他輕輕點了下頭,以示打過招呼,他也回以一頷首,而後兩隊人各走一邊。

“部長,那個手塚很厲害嗎,真田副部長也打不過?”切原大咧咧的問。

真田本就黑的臉更黑,嶽星闌在切原腦袋上敲了一下,這傻孩子,專戳人傷疤呢!

“青學不允許一年級生成正選,不過手塚在一年級時依靠實力受到很多人的尊敬,現在二年級,是網球部副部長。”柳對一些學校情況是比較了解的,“青學是我們半決賽的對手。”

“幸村,單打三,讓我上吧。”真田主動道。

嶽星闌不由看向真田,若有所思道:“我也想見識一下零式削球。”

他在練習控球的同時也陪小夥伴一起練習絕招,比如丸井的“走鋼絲”,在他的幫助下已經成功完成,也是目前少有的他不能接或者接球失誤率最高的球。

……回球時觸網犯規,丸井的球走完鋼絲下落時幾乎貼著球網滾落,想要在不觸碰球網的情況下把球打回去,需要絕對的精細操作。

當然,丸井這一手並不適用於發球得分,發球觸網算失誤。

“星闌沒研究出來?”幸村問道。

嶽星闌最近在磕旋轉,本來已經有點起色的旋轉球在換了低磅數的球拍後就沒那麼好用了,拍子線軟,擊球時附加的旋轉力量也會受限從而使得旋轉達不到想要的效果。應該說,低磅數球拍更吃技術。

“沒……”他訕訕道。

“不用著急,慢慢來,至於單打三誰上……”幸村笑著視線掃過一直單打三位嶽星闌,落到真田臉上,真田罕見地露出眼巴巴的神色,然而,最後他說出口的卻是另一個名字:“毛利前輩。”

“誒?我嗎?”毛利一臉驚訝,旋即露出自信的笑容,“好啊。”

毛利前輩是唯一的初三生,今年全國大賽之後將要引退,在這期間,幸村會儘可能讓這位前輩沒多少勝負心的前輩多上場。

……

……

一周時間很快過去,遺憾的是,嶽星闌並沒看到手塚的零式削球,因為前兩場雙打看得沒意思他睡著了,仁王這壞心眼的家夥還堵了切原嘴不讓切原喊他,於是等他醒來時比賽已經結束,手塚6-4贏了毛利前輩,也是目前為止立海大唯一輸過的一場比賽,他下場拿下單打二,為立海大拿下決賽名額。

所以,冰帝就是立海大決賽的對手了。

翌日。

決賽是在上午進行,夏日的紫外線對嶽星闌來說是真的相當不友好,不是會曬傷曬化,就是單純的排斥厭惡。

而且太陽越是毒辣,他的困意越濃,之前部活時的精神也是相當萎靡,幸村也不忍心讓他受罪,所以給他免去了部活,放他回家。

關東大賽的最後一場比賽,嶽星闌是無論如何也不想缺席,結果就是簽到後就困得睡倒在觀眾席,然後柳和柳生會將他們的傘貢獻出來,由仁王和切原撐傘給他遮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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