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 嶽星闌一行套上浴衣就衝向了……(2 / 2)

思來想去,他決定打一個小時的遊戲,再去練幾個小時的網球,然後回來早點睡,爭取明天下午早點醒。

……

翌日。

幸村醒時外麵已是天光大亮,時間也才七點不到,但於他規律的作息而言,已經算是晚起。

昨天的疲乏在泡過溫泉以及一夜好眠後已經完全恢複,隨後才想起昨天出了命案,不知後來情況如何。

思及此,他便躺不住了,起身時看到旁邊的被子和蓋著被子睡得規規矩矩的嶽星闌,本該是一副睡美人的畫麵,卻因那綠色的青蛙眼罩破壞了整體形象。

幸村往他耳朵裡看了看,果不其然,塞著耳塞。

收拾被子時他發現枕頭邊有一張字條,是嶽星闌的字跡,內容是讓他下午三點喊他,他想跟他們一起訓練。

幸村嘴角彎了彎,忽又想到什麼,盯著嶽星闌看了半分鐘,才放輕腳步走到他身邊半跪下。他望著嶽星闌眼罩外顏色蒼白的皮膚,連同他的嘴唇,也是氣血不足的粉白,緩緩伸出手去,但又在距離嶽星闌鼻子不到十厘米處停下,手指彎了彎,終是又收了回來。

之後幾人一起用早餐時柳告訴他們案件已經偵破,凶手和死者是夫妻關係,不過死者有了婚外情,把她所有首飾都偷走送給了外麵的女人,還在離家女兒去追的時候將其推開至發生意外死亡,她才精心謀劃了這一場殺人計劃。

警官,不,那位叫阿笠博士的隻用一個多小時就破案對幾個中學生而言還是充滿神奇色彩的,但這一案件於他們來說也隻是一個小插曲。

至下午三點時,幸村把嶽星闌喊醒,嶽星闌避著人從冰箱裡拿了一支“口服液”喝,喝完他直接將瓶子捏碎,是真的捏碎,碎成粉末的那種。

幸村和柳已經放棄給他製定體力和力量的訓練,所以他的訓練內容就是控球和回球,以及琢磨如何幫助隊友提升。

“啪——”一個側旋球即蛇球繞著網柱穿過,落在毛利的球場上。

毛利揚起球拍,笑著說:“小星闌,蛇球可沒用哦。”

嶽星闌唇角微微彎起,神情略顯狡黠道:“是嗎?”

毛利突然眼皮一跳,然後,他揚起的拍根本沒派上用場,超強的旋轉讓網球在場上快速盤旋幾圈,幾圈之後停下,卻是再沒彈起來。

“哇,星闌這個蛇球好!”丸井眼睛一亮,但又驕傲道:“不過要是我來,我能直接截擊回去。”

網前截擊球確實是很多球的克星,嶽星闌看著場地,琢磨著蛇球是否可以通過直接繞柱壓線來得分,但球哪怕因旋轉產生弧線,也是拋物線狀,當然,也有不規則球,但若是拋物線狀,繞柱後還是很容易被接起。另外,蛇球繞柱需要強側旋,對接球的位置也有要求,相較之下,雙打似乎更實用。

“毛利前輩,我再試試其他旋轉球。”嶽星闌最近是真的磕旋轉球上癮,做夢都在用不同的方式打出旋轉球,旋轉的路線方式又是什麼。

網球部小夥伴們也都樂意陪他練習,因為他練的同時與他一同練習的對手也能學習,他並不藏私,將試驗的結果全部分享給小夥伴,是個比柳還投入的研究狂人。

研究著研究著,他打出了一個削球。

真田眼睛驟然睜大,幸村也微微一挑眉,似笑非笑道:“零式削球。”

沒錯,就是零式削球,被真田認定為宿敵的手塚國光的拿手招式,球落地後不反彈反而朝著球網方向滾去。

破解零式削球的方式和破解先前的蛇球一樣,在球過網後截擊即可,但因為球上有強烈旋轉,所以對截擊的球員水平也有水平要求,不然結果可能是球拍先被彈飛。

零式削球出來了,嶽星闌突然好奇問幸村:“有零式發球嗎?”

幸村看向真田,真田也答不上來,因為他沒見過,幸村輕笑:“也許,有吧。”

“唔……”嶽星闌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道:“但零式發球不算犯規嗎?”

這問題沒人能回答。

“仁王。”嶽星闌沉吟片刻,忽然朝另一個球場喊了一聲。

仁王正和柳生進行友好的搭檔練習,聽到嶽星闌的喊聲柳生暫時歇了發球想法,仁王拎著球拍溜溜達達走過來,邊懶洋洋問:“叫我乾什麼?”

嶽星闌露出一個笑,雖然笑容藏在口罩下,“仁王,晚點陪我練下零式發球?”

“……什麼叫練下零式發球?”仁王不解。

嶽星闌改了下措辭:“其實我想試試零式削球除了截擊還能不能撈起來。”

柳說:“理論上來說,球在落地時可以挑起,不過需要精準的判斷和回球技術。”

嶽星闌點點頭,又轉向仁王,“仁王,你和柳生打完來陪我練。”

仁王:“……”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就成了嶽星闌的練球工具人。

也不怪嶽星闌喜歡找仁王,仁王是欺詐師,上了球場能幻影成不同的選手並使出他們的招式,為人雖經常看著不著調且散漫,但他的學習能力絕對是能與嶽星闌同一水平線上,嶽星闌自己琢磨著各種球,然後通過仁王反饋再加以修改糾正,仁王累是累了些,但成長的速度卻是驚人的。

因此,也算互相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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