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對他們的反應並不奇怪,隻是能見裡香依舊麵無表情,讓林海懷疑她是不是麵癱。
林海對冰美人這種人設一直愛不起來,他覺得女人就該多笑笑,而不是板著臉孔讓人猜不透心思。
不管能見裡香心裡是怎麼想的,行動上多少體現出對這起案件的重視。
她拿起手機撥打電話:“吉野警部,我是能見裡香,我這裡遇到一起案件,涉及電影導演黑澤明……什麼,你說找到了……好的,我知道了,我會儘快帶失主過去……嗨,辛苦您了,再見。”
能見裡香打電話的過程中,林海一直在認真觀察對方的表情,發現除了嘴在動,真的是自始至終麵無表情,這讓他感到有些遺憾,這麼漂亮的女人,怎麼就是個麵癱呢?
……
得知畫找到了,方振東和任莎莎高興之餘,忍不住麵麵相覷——這種結果怎麼感覺似曾相識?
任莎莎忍不住問道:“怎麼就找到了?”
林海笑道:“大概是覺得燙手吧。”
“打擾一下。”能見裡香對林海說道:“請跟我去警視廳取回你的失物,另外,他的行為涉嫌犯罪,我需要把他也帶走。”
能見裡香指了指於正超。
“他是中國人。”林海提醒道。
“我知道。”能見裡香麵無表情道:“隻是陳述案件經過而已,當然,我們會儘快與大使館取得聯係,鑒於他的所作所為,我個人認為他需要被遣送回國。”
“如果現在就把他送回去,能不能省掉這些步驟?”
“不可能。”
好吧,就知道她會這麼說。
話說“不可能”在日語裡多用來表現驚訝、難以置信等情緒,到了能見裡香的嘴裡成了見水就沉的石塊,總讓人感覺哪裡不對。
……
林海把能見裡香的話轉述給於正超,對方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也不知道聽進去沒有。
方振東問:“需要我們跟你一塊去嗎?”
林海說道:“不用了。”他想了一下,說道:“莎莎……姐,你把手機給東哥,一會兒跟我去一趟。”
任莎莎點了點頭。
林海又轉向方振東:“今天不要出門了,等下你給楊姐打個電話,把這件事跟她說一下。”
方振東點頭道:“我們今天哪兒也不去,也該好好琢磨一下劇本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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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猶豫了一下,湊到方振東耳畔小聲說了幾句。
方振東眼睛越瞪越大,等林海說完,他拍著胸脯道:“你放心,這件事交給我了!”
……
走出公寓樓,能見裡香拉開車門,說道:“上車吧。”
林海拉住任莎莎,搖頭道:“抱歉,我不習慣坐警車,我和她會打車過去。”
“可以,但是他(於正超)必須坐我的車。”
能見裡香說完,把於正超的手用束縛帶(類似手銬)捆上,然而把他塞進車裡。
“到了警視廳門口給我打電話,不要亂跑。”
能見裡香說完,開車先行離開。
房東和田義彥湊過來,熱情的問:“我也是開車過來的,我開車送你們去警視廳吧。”
林海說道:“那樣太麻煩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和田義彥說道:“等下能讓我看一下那一幅畫嗎?”
“當然可以。”
……
任莎莎跟著林海上了和田義彥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