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適合一把握住。
“我、我是看他要掉下來,就扶了一把。”在眾人刺過來或鄙夷或嫉妒的視線中, 莊南結結巴巴澄清道:“都是Alpha我摸他乾什麼?!”
“敢做不敢當!”雲渺氣呼呼冷哼一聲, 主動跑到人群中給彆人看他通訊器裡的轉賬和聊天記錄, “就是莊南這個家夥, 一年前天天騷擾我……”
通訊器裡還留存著證據,全是莊南單方麵的“早安晚安”和約會邀請,還有數不清被退回的大額轉賬。
清清楚楚勾勒出一個追求同性不成的舔狗形象。
新生Alpha們不知是想八卦還是怎麼樣,一窩蜂擠到雲渺身邊,還有人自來熟邊叫“學長”邊摟著那截香香軟軟的細腰。
仿佛缺氧之人在貪婪渴求空氣, 他們一個個拚命呼吸著雲渺肌膚散發出的清甜水蜜桃香氣,七嘴八舌道:
“這種沒品的Alpha, 活該被拒絕。”
“就是, AA戀有什麼不敢承認的,我爸媽都很開明,尤其是學長這種類型……”
“我看那個莊南就是被拒絕由愛生恨, 故意給學長穿小鞋!”
“下次做雙杠屈伸,我可以在下麵接住學長。絕對不碰腰!跌下來坐我身上臉上都成。”
……
果然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 雲渺暗道可以在這批新生中發展新的小弟。
麵上卻努力抑製住得意,眼睛清亮亮衝方恪揚起下巴尖,唇瓣緊抿一言不發。
這是要個表態的意思,而且是讓自己滿意的表態。
雖說曾經追求被拒和今日穿小鞋騷擾間沒有必然聯係,何況究竟是“扶”還是“摸”就算有監控也說不太清。
但奈何莊南自個被羞憤得臉紅脖子粗,開始自爆卡車:
“紀雲渺,我就輕輕碰一下腰你都不依不饒?整天裝純,不知道被多少人碰過浪到……我操!”
“你他媽敢打我?!”
話還沒講完,莊南就被一拳打到踉踉蹌蹌捂著半邊臉,鼻血從指縫滲出來滿臉不可置信,狠狠瞪向先前站在雲渺身後一言不發的謝景。
對方雙拳緊握指骨有些微泛白,然而麵色卻冷淡如霜,格外從容清貴仿佛剛才打人隻是一番錯覺。
謝景長睫淡淡掃過方恪,語氣很是輕巧道:“抱歉了教官,對於肆意詆毀同學名聲的人,我實在是忍不住手癢想教訓。”
“方教官你彆聽他胡說八道,他也是紀雲渺的姘頭,肯定向著對方說話!”
莊南一直沒發現隊伍裡有個和謝煬長相一模一樣的人,此刻被衝昏頭腦,下意識肯定對方就是雲渺勾搭上的新歡。
“行了!”
軍訓第一天便亂作一鍋粥,方恪厲聲喝止莊南口中不乾不淨的話。
他本就有些凸起的眉骨此刻更加冷然,雙臂自然垂落肌肉線條卻仍清晰可見,此刻爆出些青筋命令道:“莊南七班教官職務暫停,等待學院處分。現在,先去做五百個雙杠屈伸!”
“怎麼才五百個?”雲渺從謝景身後探出腦袋,頭頂兩根呆毛晃來晃去,癟著嘴巴道:“他不是很能耐嘛,不如罰他做一千個,做不完不準吃飯!”
“五百個雙杠已經足夠他做到晚上,甚至連爬去食堂吃飯的力氣都沒有。”方恪沒有追究雲渺的的確確遲到的責任,視線在對方身上逡巡一圈,半晌道:“你下午再來訓練,先回去休息,順便……把短褲換成長一點的。”
謝景也輕拍著雲渺脊背安撫,知曉這是目前明麵上能做到的最大懲罰。
他眼簾低垂,湊到對方耳畔低聲道:“累的話先回去睡個午覺,莊南那種人可以慢慢兒教訓。”
回應謝景的是輕飄飄一記肘擊。
被耳邊氣息弄得有些癢,雲渺臉頰因羞惱泛起紅暈,嘴角嚅囁想說什麼又不好意思說,憋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