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跟彆的女人差彆在哪裡嗎?裴歐說,你知道那些容易讓人疼惜的女人,周圍為什麼那麼多男人麼?
展倩緩緩地抬起頭,瞪著他,你嫌我不會撒嬌了?
不是。裴歐對於會撒嬌的女人,見多了,是想告訴你,有時間沒必要太堅強,什麼事都自己一個人攬了,至少在我這裡不用。
你至少給我一個表現的機會吧。
展倩猛地抬頭看著他,一時怔住了,他,是這樣想的?他沒有像彆的男人那樣紳士沒有像陸白那種男人那樣讓女人心花怒放是因為自己太強悍了,沒有給他表現的機會?
展倩一時說不出話來。
對麵裴歐低著頭吃著蛋糕,沒有看她。
咳咳。展倩咳了兩下,也低頭吃東西,也,也沒必要一定要表得如何,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性格特點,隻能儘自己所能對對方好就行了。
裴歐抬起看她的時候,她又低下了頭,臉上有點紅。
裴歐瞪著她,不解風情!
對了,你剛才在廚房是不是有事要說?
對了,關於上回我們討論的結婚的事
兩人同時說。
然後都抬起眼睛,看著對方。
你先說。裴歐道。
展倩也懷疑自己問的那個話題,是否有必要再提起,不,你先說吧。裴歐想了一下,覺得自己要去南非的事,無論怎麼樣都是要提的,便點了點頭,我要去一趟南非,帝京軍部那邊的指示。伊維隆國內發出了內戰,我們必須派人過去將將那個國家的僑民接回來,以及,支
援那個國家z國要跟南非國家結成良好的外交,所以我們這邊必須有一個比較有代表性的將領過去。
這是公事,你不用問我的意見,執行任務是軍人的天職。展倩沒有任何反應地說道,那就去吧。
可能要有一段時間才能回來。裴歐繼續說,長則三四月也說不定,短也要兩個月。
哦。展倩也不覺得奇怪,很多任務,都不是幾天之內就能回來。
而且以裴歐的地位以及本事,他能叱吒軍界到如今,想必一次救援任務,隻是小事一樁。
要勞他出馬,估記是剛才說的,需要一個比較有代表性的將領過去。
裴歐見她沒反應,又說,明天就走。
展倩怔了一下,抬起頭,臉上一時不知如何反應,明天?
看到她有情緒波動,裴歐終於滿意了,嗯,前幾天得到的消息,當時我們又所以還沒來得及跟你說。
展倩眨了眨眼睛,原本我也不打算去。裴歐說,上午跟我父親商量過後,我覺得還是去一趟比較好,中央那邊也不泛有其他將領,但對方指明讓華南這邊的人過去,可能還是想試探裴家,雖然這是我的猜測,但過去一趟
也影響不了什麼。
展倩聽了一會,垂下頭一時沒說話,隻是一直吃東西。
半晌,她才問,你不擔心
擔心什麼?
排除異己,用這種方式的,很多。展倩說,雖然我父親是帝京的司令,我不該懷疑那邊,但是她抬起臉看著裴歐,我擔心你。
裴歐笑了,你怕我會被人暗算,死在半路上?
展倩渾身都僵了,這是她不敢說出口的話。
你當我是誰,會想不到這一點麼。裴歐說,但你記是上回我們在帝京訂婚時,我跟你說過什麼麼?
展倩看著他。
封龍的情況不會發生我在身上。裴歐在展倩一臉疑惑時,又說道,我是說,我不會像他那樣,留下你自己去死,你不會再次失去戀人。
展倩咽了下,心裡很複雜,但又不知如何將她心裡的不安和不舍說出口。
放心吧。裴歐扔下叉子和碟子,我這一次,不會自己過去,我會帶上兩個人。
誰?
一個是羅中校。裴歐提了一個他在華南j的得力副手,然後神秘地勾起嘴角,還有一個是陳的兒子陳斑。
啊?展倩瞪大眼睛,你帶那個紈絝做什麼?那不是累贅麼?
那是帝京有名的軍三代,但沒有任何本事,整天惹事,最近還被他父親親自摘了軍銜。
那小子一直不服於他父親。裴歐用餐巾擦了擦手,狡猾陰險地笑著,想向他父親表現,得到再回到j的資格,我昨天讓人去帝京了,我電話裡告訴他,這次跟我去一趟南非,就一定能立功
他答應了?展倩不敢相信。為什麼不答應,他就一直在找立功的機會,把他騙過來很容易。裴歐冷聲道,這一次提出讓裴家派人去南非的人,正是陳,隻要他兒子在我身邊,他敢玩什麼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