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不會承認地址的錯誤,誰知道這個狼人跑了多少地方,但他想到個好主意。
“如果您不相信,我可以帶您去看看,您手裡一定有鑰匙吧?我們一起去海爾郡。”路易態度積極。
這就是他的好主意,讓刀疤帶自己離開諾克貝裡,一但離開,鏈接本體,找不到海爾郡又有什麼關係?誰打誰還不一定呢?去他的粘稠者,去他的戒指,這該死的謎團誰愛解誰解,路易完全沒興趣。
想法很美好,可刀疤沒按照路易的套路來。
“我相信你。”看著路易一臉堅定,刀疤很容易就敗下陣來,他繼續講述事情的經過:“我去了很多地方,不管是這裡還是外麵都沒有找到德依娜的蹤跡,有一瞬間門我以為她投入了死亡的懷抱。”
“那您的財產?”離開的計劃泡湯,路易繼續探索謎團,他對院子裡狼人的話有些好奇。
“消失了,我和朋友回來後,消失的不止德依娜還有我所有的錢財,彆人都說德依娜帶著錢拋棄了我,但我不信。”刀疤的表情傷感:“她喜歡我的,我知道。”
這是真愛,路易插不上話,刀疤看起來快要哭了。
“你知道麼?是德依娜求的婚。”刀疤掏出脖子上的項鏈,那上麵掛著一個戒指:“我永遠忘不了那天。”
氣氛有些沉重,有些傷心不需要哭泣,從言行舉止就能不經意的流露出來,烤著對方愛吃的餅乾,嘗試對方喜歡的口味,不改變對方的擺設,路易能看出來,刀疤真的愛德依娜。
傳聲法器已經許久沒有聲音,路易很好奇,德依娜女士究竟是怎麼拿下這個凶惡毛絨絨的。
一段時間門的沉默後刀疤開口:“可以請你幫個忙麼?”
“您說。”路易點頭。
“我懷疑德依娜沒有離開。”刀疤看向路易:“你可以幫我找到她麼?”
路易:“……”又來一個?
“為什麼是我?我是說,您怎麼確定姑姑沒有離開?不,我不是這個意思。”路易語無倫次,安東尼沒解決這怎麼還來?德依娜女士你究竟在哪?
“我明白你的意思。”刀疤善解人意的拍拍路易的肩膀:“血緣法術可以找到親人,如果你真的是德依娜的侄女,那麼用你的血就能找到德依娜。”
肩膀上的狼爪力氣很大,路易僵硬的坐在沙發上,原來對方打的這個主意。忘了血緣法術,他糾結的捏著手絹,用了法術自己必定露餡。
“可以。”路易深吸一口氣,傳聲法器依舊沒有聲音,不禁讓他懷疑安東尼還在不在。
刀疤盯著路易,試圖在他臉上看出什麼,可路易非常平靜,如果他真的是德依娜的侄女那他定然不會拒絕,可他不是,所以等下到了外麵,他要逃跑。
“跟我來。”刀疤帶著路易離開,他們距離房門越來越近,路易在心裡計算,究竟距離對方多遠在什麼環境下才能甩開他。
“哢嚓”房門打開,暖陽從縫隙中透進房內,路易跟隨刀疤的腳步邁出房門,隨後看到了滿院子的狼人以及被圍在中間門的安東尼。
路易:“……”
安東尼:“……”
一種植物都不足以表達路易的心情,他很想將半小時前同意安東尼計劃的自己掐死。
“這是?”路易強撐著人設,雖然他的內心已經淚流成河。
最高大的狼人伸出手臂遞到路易麵前,他張開手掌,手心裡有一副耳夾,是路易耳朵上的同款。
“你們怎麼發現的?”路易歎氣,他非常乾脆的脫掉高跟鞋解放雙腳,再合腳的鞋,不習慣還是不習慣。
“我們當初和刀疤一起去尋找的德依娜。”高大的狼人回答道,他似乎被路易的行為嚇到,掃了一眼路易的裙擺轉退後兩步:“找到那座彆墅後,附近的居民還說了其他的事情,他們說彆墅當時住的老懷特先生有一子一女,他的女兒叫德依娜,自從全家死在火災中後,那裡經常會在半夜聽到女人的哭聲。”
路易:“……”麻了,變成靈異劇場了。
“我沒想到過了這麼久,你還沒有放棄。”刀疤大力的揉了揉安東尼的頭,對方本就雜亂的頭發更加沒得看,安東尼臉色鐵青,看起來下一秒就要暴起。
“其實我們找到了新線索。”形勢比人強,全盤托出不失為一個好辦法,路易也很疑惑,德依娜究竟去了哪裡?
“哦?”刀疤看向路易,現在的他又變成了氣勢磅礴的大佬。
“不許告訴他。”安東尼憤怒的說。
“嗚嗚嗚……”一個狼人捂住安東尼的嘴,他勒住安東尼的腰部,將人抱了起來,安東尼在血族中出類拔萃的身高,在狼人麵前立馬不夠看了。
“我們找到了一枚戒指,安東尼說它是德依娜女士的,所以我們才會來調查。”路易補充道:“戒指在安東尼的右口袋裡。”
刀疤的狼爪伸了進去,安東尼看起來快要氣炸了,燒焦的鐵圈被他托在手心,刀疤小心翼翼的辨彆,他的表情逐漸驚喜又緩緩失落。
“是德依娜的。”淚水瞬間門續滿了刀疤的眼眶,他哽咽的問道:“她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