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莊王覺得兒子的想法不可行, 注定得像原來一樣得不到白月光,得繼續‘騷動’時,仙幕為他們帶來一個新消息。
一個好消息。
【韓非還是一個忠實的愛國者, 他深切地愛著他的韓國, 愛著韓國的子民。為此,他變成了上進的韓非子。拜師荀子,閱遍典籍,讓名相李斯發出自愧不如的感慨。
但生不逢時, 他沒有遇見一個好君主,那君主腦子有洞, 】
仙幕這一句話為他們帶來兩個消息。
第一白月光愛國,第二白月光那麼厲害還無法帶上他的國走上人生巔峰,要麼白月光空有紙上功夫。但結合後麵的生不逢時, 君主腦子有洞。
少年嬴政嘴角忍不住上揚, 他的白月光在鬱鬱不得誌!
少年嬴政的腦中對於白月光有了新的認知,也有新的想法。
秦始皇不知道少年時期的自己在覬覦著白月光韓非, 他現在隻是在想到腦海中那個韓非, 他的大秦製度, 確實有韓非的影子。
李斯側眼看秦始皇又是一臉追憶往昔的模樣就知道皇帝在追憶韓非。李斯心中微歎氣,韓非確實厲害,如若不是他一心為國, 這秦朝的丞相之位指不定是誰。
難道他李斯終歸比不過韓非?
【韓非的國曾強勁成小康之治, 但現在它是一個正在走下坡路的垂垂老國。他的垂垂老矣不是因為它的年紀, 是爛泥不上牆的昏庸君主, 是臣子的玩權弄術。
韓非即使厲害到被成為‘子’,但並不妨礙縱使他有萬般才華,也無人重用於他, 他像是一件漂亮的衣服掛在韓國,雖然漂亮,但無人重用。
韓非子的筆記本中寫滿了對國君的嫌棄:“你這君主不愛賢才,專愛浮誇之人,國將不國矣!】
韓桓惠王一邊與臣子喝酒邊搖頭:“什麼白月光,怎能說君主國將不國,這白月光不行啊!”但清醒也隻有這點兒時間,轉瞬他又沉溺於美色美酒當中。
不理任何人。
獨留已經腦殼發暈的臣子。
臣子撓頭:“吾緣何覺得這白月光的樣子很眼熟。”他想到一個人,但瞬間他就搖頭把這個想法拋之腦後,怎麼可能是那小子,那小子又口吃,又不會做人,怎麼可能那麼厲害。
“不過這白月光好像很厲害?”一時間韓國臣子他們對仙幕充滿了怨念:“你這仙幕怎麼如此缺德,竟然把所有名字把化名了,害我們要篩查敵人是誰都不知道。
他們在這裡抱怨著,距離他們不遠處的國都某宅院。
韓非捂臉,來自仙幕的命運預測嗎?韓非有大才,但終不見光日。
君主昏庸,臣子弄術,韓非能勸君,但勸不動昏君,韓非不怕權臣,但鬥不過權臣。
君主不行不是他能換得了的,臣子不行無君王之命也不是他能壓製的
韓非歎氣,難道要在這蹉跎一輩子嗎?
不用任何人的回答,韓非子就知道他是不會放棄他的國家。
即使……國將不國。
那頭,少年嬴政心中的計謀初成,他手指尖轉著從小銀屏手中換來的信息
愛國者,愛民不愛君,隻要他……
嬴政招來手下耳語。等手下領命而走時,他對視頻中韓非的剪影露出勢在必得的笑容。
白月光,他嬴政來了!
正在氣氛走向低迷,眾人皆為韓非遺憾之時,仙幕語氣的亢奮把他們拉了回來。
【沒有君主欣賞他?笑話,請你彆忘記我們愛慕白月光的秦始皇嬴政。】
看到秦始皇終於出現,看熱鬨的群眾們恍然驚醒,連忙端坐正身,正主兒來了。
秦始皇:“??”你怎麼又給我繞回來了,你不是在誇讚韓非子嗎?
韓非心中也有不妙的感覺,雖然他對仙幕才認識沒一個時辰,認識淺顯,他覺得這始皇一出場畫麵就有可能不對勁。
等韓非看到仙幕接下去說的是什麼後,他才反應過來,這丫的是很不對勁才對啊!
【秦始皇表示:他放在心尖尖的白月光竟然無人在乎?
他能與之遊便死而無憾的白月光竟被人棄如敝履?
他的白月光竟然成為一件展示櫃中的漂亮衣服?
他的白月光在傷心,在難過,在角落黯然神傷?
霸氣側漏的始皇怎能允許他的白月光獨自在角落黯然神傷。
不蒸饅頭爭口氣!這事兒一定不能放過去!
於是千軍萬馬兵臨韓國城下,隻為他替他的白月光找回場子。
公元前235年,秦攻韓。
秦朝虎狼之師就在韓國城牆下虎視眈眈,隨時準備進攻。
韓國在破產的邊緣瘋狂試探。
新一任的韓王不是舊任韓王,他是一個有想法的韓王。
他不想他的榮華富貴化成塵煙,他不想成為亡國之君。
於是,我們的韓妃,啊不是,是韓非就奉韓王之命準備去□□,啊不是是出使秦國,挽救韓國與水火當中。】
仙幕後麵說的話斷斷續續的,信息量卻大的很。
秦始皇尷尬得腳趾扣地,這仙幕玩得什麼語言遊戲!
這明明就隻是秦朝統一戰爭中的第一環,之前講子房篇章不是講得很清楚嗎!他秦始皇嬴政之所以會兵臨韓國城下,隻是因著韓國最弱,可激是士氣!
“哈哈哈!”觀星殿上王賁終於忍不住笑出來聲,引起了一眾悶笑,他們可不是不知事情起末的先秦人不知白月光和始皇是誰還在瞎猜。
他們清清楚楚的能看到白月光就是韓非,始皇就是他們現在所看到的秦始皇。
一時間整個殿中滿是歡快的笑聲。
秦始皇滿頭黑線,腳趾頭也不摳了,死魚眼一般地死盯王賁,他不是嚴苛的帝王,仙幕荒唐引起的笑,怎能怪眾愛卿。
但這個笑出聲的罪魁禍首一定得抓住。
王賁拱手討饒:“陛下!臣冤啊!是仙幕講韓妃與您的故事講得實在出彩,才讓臣忍俊不禁啊!”
王賁討饒得一點都不真情實感,一邊說還一邊笑出聲,就怕彆人不知他在假告饒一般。
秦始皇總覺得這貨口中的此‘韓妃’非彼‘韓非’,但終於懶得鳥他,隻想讓這人滾蛋,眼不見心不煩。
王賁連忙匿在兒子和老頭子後麵,但間斷冒出的悶笑聲還是讓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秦始皇兵臨城下搶韓妃嗎?哈哈哈哈哈
先秦時期的韓妃本妃韓非子在弟弟肆無忌憚地嘲笑聲中默默撇臉。顫抖著心啊,還好在先秦時期沒人知道這白月光就是他韓非,要不然他還怎麼出去見人啊!
韓非第一次覺得仙幕這人才保護方式非常的好,真的很好!
人才保護政策確實很好,弱小的人才如扶風弱柳,萬一有人辣手摧花,那華夏曆史不就少了一件瑰寶了嗎?
但人才保護政策可不對非本朝代的曆史,於是非韓王安與韓桓惠王界麵的其他朝代界麵。
厲害的韓王們聽了一路,終於忍不住嘶吼出聲:“所以這韓國真的是寡人的韓國??不是哪個犄角旮旯出來的韓國?韓國真的有個韓非子??但後世子孫竟然把他拱手讓人?”
韓昭王嘶叫著想要去滅掉仙幕上把人才拱手讓人的韓王安與韓桓惠王,然後就一把子被申不害握住命運的袖子,申不害很冷靜,他道:“陛下冷靜。”
韓昭王根本就不想冷靜,他要滅了這個不爭氣的後世子孫,這王八蛋到底是哪個後世子孫的後代,竟然不爭氣到這種地步,他們可是七雄!
鬼知道他們把韓國發展到這種地步發展了多久!發展多麼辛苦!
有那麼一瞬間韓昭王想要擺爛不想乾了,反正怎麼都是為彆人做嫁衣。
申不害看出韓王安與韓桓惠王那一瞬間的頹廢。
“陛下,天無絕人之路,仙幕沒有說出誰是那最終勝利者就是在給我們一條生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