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後宮裡的正妃還要得寵。
可現在一轉眼,攝政王就被皇上軟禁在了這幽宮裡。
以前和皇上很疏遠的福貴妃,現在卻成了皇上身邊的大紅人。
世事難料啊!
顧清月見王公公好一會兒不開口,微微蹙眉,不悅道,“王公公要和朕說什麼?”
“噢,”王公公反應過來,邊跟在步攆旁邊邊低著頭道,“老奴想問問皇上,這攝政王可是犯了何罪?”
顧清月聽罷,轉頭看著王公公布滿褶子的臉,輕輕笑了一聲。
旁邊的王公公被顧清月的笑聲驚了一驚。
“王公公這是替攝政王覺得不值,要為攝政王討個說法嗎?”
“老奴不敢,”王公公的心跟著顫了起來。
“是老奴一時說錯了話,老奴絕無此意。”
“王公公不必驚慌,”顧清月掃了他一眼,轉過頭去,眼睛目視著前方道,“這個其實沒什麼,攝政王之所以被朕處罰,不是因為衝撞了朕,也不是因為瞞著朕私自調查牧原。”
顧清月說到這裡,聲音頓時變得冰冷,透著森森寒意。
“是因為他總是擺不正自己的位子。”
“越俎代庖,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你很好奇朕為什麼以前都裝作沒看見,現在突然要處置他?”顧清月問道。
王公公握著拂塵的手緊了緊,皇上這話他不敢隨便亂答。
“哼,”顧清月輕嗤,“是因為他現在不僅越權,還一點不把朕放在眼裡,你決不會想到,他敢當著朕的麵承認仆懷恩是他的人吧!”
“真是無法無天。”
“皇城之下,莫非王土。”
“他仗著自己手裡的那點兵權,比那個姓楊的老狐狸都囂張。”
“他還真以為朕不敢拿他怎麼樣了。”
“要怪就怪他太過放肆,把朕當做手無縛雞之力的羊羔。”
“朕之所以把他晾到現在才處置,是因為現在他的部下幾乎全部被朕收服了。”
“至於他手裡的那部分禁衛軍的兵權,”顧清月輕輕撚了撚手指,眼裡滿是不屑,“朕有的是方法讓他交出來。”
顧清月的話好似一根根冰棱紮在王公公的心上。
君心叵測!他在心裡不斷念著這句話。
這件事過了沒幾日,顧清月因為軍餉的事情忙得焦頭爛額。
這日,慧兒突然闖進了議事殿。
這個地方顧清月特地交代過,沒有稟報,不許任何人入內。
顧清月看著慧兒慌慌張張地闖進來,神色稍稍不悅。
可慧兒此時卻管不了那麼多。
“皇上,不好了……”慧兒邊大口喘著氣,邊斷斷續續道,“城門口來了好多兵!”
“他們在城門口喊著,如果您午時不打開城門讓他們進來的話,他們馬上就硬攻!”
慧兒急得不知所措,眉毛都擰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