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懷瑾,你怎麼在床榻上?”福康不悅的看著他,身側大掌攥成拳頭:“皇上需要休息,你怎可放肆?”
他早早醒來,想守著顧清月起床。
讓她第一個看到的人是自己。
沒想到慧兒告知,陸懷瑾已經捷足先登。
陸懷瑾玩味望向福康:“福康,本王來查看皇上龍體,怎麼到你這裡成了放肆。”
“至於本王為什麼跑到床榻上,那是皇上允許的。”他暗中收緊還在顧清月胸前,捏著包子的大掌,顯得有點得意:“皇上,你說呢。”
顧清月紅著臉,貝齒咬著唇,壓製住自己,千萬彆發出讓人羞恥的聲音。
想把陸懷瑾的手扯開,又擔心動作太大,被人發現什麼。
聽她許久不出聲,陸懷瑾再度收緊,語氣中多了幾分危險:“皇上,是不是要本王請你開口,嗯?”
顧清月為了確保自己的包子,不被這個混蛋捏壞,急忙開口:“福康啊,朕、朕剛才做噩夢了,所以喊了攝政王來。”
“朕現在沒事了,你放心,等朕有時間了,去看你。”
福康聽著顧清月的聲音,可不像是沒事。
有陸懷瑾在,她就算是有時間也不可能去看自己。
悲痛由心底蔓延而生。
明明自己才是顧清月的貴妃,為什麼陸懷瑾總要在中間橫叉一杠。
就在他對此事束手無策的時候,慧兒很和適宜的走進來:“皇上該喝藥了。”
顧清月聞言,兩腮鼓起,氣鼓鼓的嘟嘴:“朕不是好了嗎,怎麼還要喝藥?”
“皇上,你的身體是好了,不過還需要喝藥穩固一下。”
顧清月現在雖然非常不想喝,可這是能從陸懷瑾手中解脫的理由:“朕要喝藥了,攝政王你起來一下,讓朕過去。”
陸懷瑾緘默不言,裝作沒聽到。
顧清月發愁,這個攝政王太霸道,眼下說不動可怎麼辦?
隨即心生一計,她故作不舒服的揉揉頭:“哎呀,朕好像有點頭暈。”
聞言,陸懷瑾果然放開了顧清月,關切的看著他:“皇上頭暈的厲害嗎?”
顧清月一個咕嚕到了床邊,看向陸懷瑾的時候,臉上哪有什麼難受:“朕去喝藥了。”
陸懷瑾這才意識到,自己是被騙了。
雖然生氣顧清月騙人,但她人既然已經走了,總不好當著彆人的麵,把她抓回來。
顧清月穿鞋的功夫,其實眼睛一直用餘光盯著陸懷瑾。
見他沒動,心中不免得意。
自己是一國之君,看他也不敢當著眾人,不給自己麵子。
可她低估了陸懷瑾的腦子,不能把人強行扣下,難道還不能在想彆的法子嗎?
慧兒剛把藥碗從托盤上拿下來,不等放到桌子上,就聽陸懷瑾道:“把藥給本王送來,本王要親自喂皇上。”
顧清月搖頭擺手:“不用了,慧兒把藥放下。”
慧兒看看顧清月,又看看陸懷瑾,正為難這藥到底應該怎麼辦。
藥碗卻被福康搶了過去。
嚇得她提醒:“貴妃娘娘,燙啊!”
福康雖然被燙的手掌疼痛,但總比被陸懷瑾搶走了好:“皇上我喂你喝藥。”
顧清月本想著,也拒絕福康的提議。
抬眼見福康一臉幽怨的看著她,好像自己是個渣女,傷的他遍體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