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三人,在哀嚎聲中被禁衛軍拖走了。
顧清月不堪忍受他們刺耳的聲音,用手捂住耳朵,直到聲音漸行漸遠。
“呼……”她長呼一口氣,看著全程在一邊旁聽的陸懷瑾:“攝政王,朕這樣做你覺得怎麼樣?”
“本王以為不錯。”
顧清月不相信楊太傅的人,先把人打出去,並讓他們和楊太傅決裂,這樣就可以直接絕了他們的活路。
如此一來,朝中又空出來三個位置,可讓顧清月填補。
至於填補誰……
顧清月把腦海中所有的合適人選過一遍,在心中慢慢敲定。
陸懷瑾目前重在旁觀,若顧清月不是大錯他輕易不會插手。
此後的時間裡,顧清月在龍椅批奏折,陸懷瑾會從批過的那一摞奏折裡麵抽查,遇到不甚合理的地方,會為她指出來。
“皇上,這裡不能這麼批。”陸懷瑾把奏折推到了顧清月眼前:“但凡是要用銀子的地方,千萬要三思而後行,否則這裡開了先河,日後堵都堵不住。”
不等顧清月回應,陸懷瑾來到她的身後,從後將人擁入懷中。
顧清月被陸懷瑾的氣息包圍,呼吸在一瞬間亂了,眼睛亂眨,濃密的睫毛上下輕顛,似即將展翅飛起的蝴蝶。
這時,男人的大掌包裹住她的手。
炙熱的溫度,帶動著身上都熱起來,頭頂傳來陸懷瑾的聲音:“皇上,你要在這裡寫上……”
寫上什麼,顧清月聽了又好像沒聽,她乖乖的隨著陸懷瑾的帶動,在折子上書寫著。
陸懷瑾也從一開始的一本正經,慢慢被身前這個小小軟軟的身體,弄得心猿意馬。
奏折上明明都是自己提出的意見,最後竟變成他也不知道該寫什麼了。
時間一長,顧清月拿筆的手開始發酸,思緒就此被拉回來,她見陸懷瑾遲遲不動:“陸懷瑾?”
“嗯?”
“你不是要帶著我寫什麼嗎?”
陸懷瑾應了一聲,準備繼續寫,結果墨汁順著筆尖,一滴一滴已染黑了奏折。
奏折成了漆黑一片,沒法再批,陸懷瑾隨手將奏折扔到了一旁:“算了,讓明大人改天再重新呈上一份奏折來。”
身前,顧清月又動了動手腕:“陸懷瑾鬆手,我的手酸了。”
陸懷瑾鬆了手,見她揉動手腕,有些不好意思的捧過她的手:“本王來。”
“不用了。”
顧清月遠離陸懷瑾身邊,她感覺這人現在怪怪的,和他太近自己也會變得怪怪的,所以還是遠離一點的好。
突然間,顧清月心頭猛地一震,她捂住心口,從來到這裡後,這種情況還是頭一次。
“顧清月!”陸懷瑾把人擁入懷中:“太……”
“我沒事。”
顧清月拉住陸懷瑾,她知道自己這不是病。
而是原主的心跳,在那片刻中複蘇了,好在現在一切恢複如常。
隻是剛才的心跳,是否是因為眼前這個人。
不對啊,原主每一次見了攝政王,都如同老鼠見了貓,怕都怕不過來,怎麼可能喜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