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幾個不錯,很好的說明了她的滿意程度。
顧清月親自收好這兩樣東西,便散了大家,各忙各的去。
陸懷瑾安靜的站在一旁,等所有人走後,他散了慧兒和軒轅雷霆。
顧清月不知道這人要說什麼,這麼神秘:“慧兒,還有你們四個下去吧,攝政王,你想和朕說什麼?”
陸懷瑾目光幽深,眼睛上上下下仔細打量顧清月,最後警惕問道:“你到底是誰?”
聞言,顧清月心裡一沉,慌亂閃過心頭,轉念間她自我安慰:自己的身體就是原主的,怕什麼?
思及此,她嗤笑一聲,像聽到了什麼笑話:“攝政王,你這是怎麼了,青天白日你說什麼糊塗話?”
回想起來,這已經不是陸懷瑾第一次問自己這個問題了。
難不成他已經知道了什麼?
陸懷瑾上前,猛地捏住了顧清月的脖子:“本王再問你一遍,你到底是誰,真正的皇上,去了哪裡?”
“放肆!”
顧清月朝著他的臉狠狠打去,被他偏頭躲開。
又是一腳,直奔陸懷瑾的肚子,卻被人抓住了腳。
陸懷瑾嘲諷一笑:“三腳貓的功夫還敢在本王麵前班門弄斧!”
顧清月氣的顧不上君子道德,一口咬在了陸懷瑾的手腕上。
他吃痛將人放開,臉上神色越發冰冷。
顧清月甚至自己不是陸懷瑾的對手,想要應付他,要智取,首先就是不能慌張!
她淡然的抬手,示意熄戰:“攝政王咱們有話好好說,你以為朕不是朕,敢問這懷疑從何而來啊?”
陸懷瑾負手而立,仰頭傲慢的說起自己的想法:“上一次的手帕,本王暫且不說,就說原來的皇上草包一個,不可能有本事指揮眾人造武器。”
“其實本王應該在你與楊太傅決裂的時候,就應該懷疑你。”
“現在是你自己說漏了嘴,告訴大家以前你就用過槍,如此便能講通,你為什麼會畫圖造武器。”
“這個,朕……”沉默半響,顧清月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既然攝政王問了,不管你相不相信,朕都要告訴你。”
“朕就是顧清月,以前是,現在也是,至於你的懷疑,朕隻能回答,那是先皇為朕留下來的底牌。”
“因為之前那隻是一張草紙,朕每日細細琢磨鑽研,終於完善這個東西的全部細節,無論是製作和其他,都在朕的心裡試驗了上千遍,一萬遍,故此朕怎麼就不能指揮大家了呢?”
說到最後,顧清月笑容變得苦澀:“以前朕的確是草包,後聽到薛妃與太傅在宮中的線人秘密商議要算計朕以後,才知道以前信錯了人!”
“如今隻想改變現狀,避免以後成為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攝政王,朕話儘於此,信不信由你。”
陸懷瑾見顧清月目光堅定,絲毫看不出心虛的表現。
這張臉還是那張臉,但焉知這是不是所謂的人皮麵具?
他朝著顧清月走去。
顧清月戒備的後退:“攝政王,你膽敢再動手,朕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和你魚死網破!”
“你這麼緊張,難不成這臉上真的有什麼破綻?”
原來是想看自己的臉?
顧清月站穩,大大方方的把臉往前探探:“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