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月回到寢殿後,福康讓慧兒離開,隻自己一人陪同在她身邊:“皇上,你的後背有沒有受傷,讓我看看吧。”
“朕的後背沒事,攝政王他隻是……”顧清月疲憊的閉上了眼睛,把今天的事情,總結成一句話:“攝政王他瘋了。”
福康聽後若有所思,他自然也感覺出來陸懷瑾今日的不對勁。
他是喜歡顧清月不假,但此人絕不可能乾出強迫女子的事情,尤其這個人還是皇上。
因此事實在是太可疑了,福康決定冒著風險也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皇上,敢問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恕我多說一句,皇上實在是不應該與攝政王發生衝突。”
顧清月一臉愁容,她無奈扶額,反正這件事情福康知道也沒什麼,於是便開始話頭:“這件事情,真的不怨朕。”
她將今日從頭到尾發生過的事情說了一遍,福康聽後驚駭之色,浮與顏表,他怎麼都沒想到陸懷瑾居然會懷疑顧清月不是顧清月。
“簡直是太荒唐,朕原來不好的時候,他不喜歡,現在朕決意改邪歸正,他竟然開始起疑,朕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他滿意。”
“福康你說說看,難不成朕看上去就這麼不堪,活生生就站在你們麵前,都不像是真的?”
“朕做的一樁樁一件件事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顧清月一甩衣袖,氣憤地轉身。
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內心中的想法,其實與表現的完全不同。
她在慶幸今天的事情過去了,陸懷瑾的懷疑絕不是今天一時興起,現在此人已經驗證完成,日後肯定不會再有疑心。
然而自己也生氣,氣他攝政王居然敢來扒皇上的衣服,看來他根本就沒有將皇帝當回事。
這個認知,給顧清月敲響了警鐘。
對陸懷瑾千萬不能不掉以輕心!
他就如同槍支彈藥,有用的時候,可保護自己,萬一炸膛自己便會反受其害,不死也殘。
“皇上?”福康在後輕聲說道:“攝政王此事是糊塗,但還請您念及先帝的麵子上,萬不能和攝政王再計較。”
“您羽翼未滿,強行和攝政王硬杠,絕無好處,常言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皇上萬事千萬要三思而後行。”
福康一番話,和顧清月心中所想不謀而合。
眼前福康端來一杯熱茶,她接過,看向杯中茶水內自己的倒影,情緒逐漸穩定下來:“朕知道其中道理,,但攝政王其行實在逾越,讓朕顏麵掃地,萬幸有你反應及時,沒讓旁人知曉。”
福康眼眸一動,很合事宜的將手搭在了顧清月的肩膀上。
果然顧清月主動握住了他的手背。
福康心思一轉,開始轉移話題:“皇上,我今日有事沒能來看你試驗槍支,不如皇上和我講一講,這個槍支的威力如何。”
提起這個,顧清月很願意為他講解。
就在顧清月將這個東西如何厲害的時候,聲音在瞬間戛然而止。
福康不明所以的看向顧清月:“皇上?”
顧清月快步朝著門口走去,她這是想起來,槍支忘記拿回來了。
自己怎麼會忘記這麼重要的事情呢?
如若東西被陸懷瑾拿走,他本來就囂張,會不會就此威脅自己什麼?
越想越感覺不好。
先知道這東西在哪裡才是最重要的。
這手剛落在殿門的門栓上,外麵慧兒聲音同時響起:“皇上,攝政王侍衛乘風把槍支送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