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女人,不是投懷送抱,就是自薦枕席,實在是讓人厭惡作嘔。
“陸懷瑾,來先放開我,咱們去坐一會兒。”
顧清月的聲音就像是海妖的聲音,引誘著陸懷瑾跟隨者著她的想法,放開了女子的臉,然後朝著桌子那邊走去,慢慢坐下。
“你先坐好。”顧清月扶著人坐下,手剛抽離,陸懷瑾的身體就開始搖晃:“陸懷瑾,你坐穩了。”
陸懷瑾卻是一把摟住她的腰肢,緊緊抱著她:“你不能走,我再也不放肆了,皇上息怒。”
顧清月嘴角抽動幾下,無奈低頭看著陸懷瑾。
這人說是再也不敢放肆了,可現在的舉動不是放肆,是什麼?
她現在也猜到,陸懷瑾的意思是指那天扒自己衣服的事情:“難道你是因為這件事情而醉酒,我不是都說了,這件事情怪你,但也不敢怪你嗎?”
抬起目光,落在房間的左麵,那裡放置著一張貴妃榻,在地上躺著少說也有十幾個空酒壇。
顧清月震驚:“天呐,你一個人喝了怎麼多?”
她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酒精中毒。
人的身體裡能消化酒精的因子是有數的,且一次性喝下這麼多,很容易造成腎損傷,嚴重的話就是中毒,危及到全身。
不行!
顧清月想要扯開陸懷瑾的手,出門找個太醫來。
陸懷瑾感覺顧清月的掙脫,鐵臂不斷收緊:“你彆走,我可以給你道歉,那天是我糊塗了,我瘋了,我傻了,我不應該這樣做。”
顧清月不斷的回應:“好了,我原諒你了,我真的原諒你了。”
“陸懷瑾你先放開我,我去叫太醫,馬上回來。”
“不。”陸懷瑾不願意放人:“萬一你跑了怎麼辦,你不願意見我,我站在外麵,不敢、不敢進去,你不見我。”
他的話雖然語無倫次,但能從中聽出來,是有些幽怨的。
陸懷瑾的腦海中不斷回想著顧清月和福康站在一起的場景,他們那樣般配,看上去天作之合。
自己的心臟開始刺痛,不斷收緊。
難受的讓人呼吸不暢,用手捂住了心口,試圖讓給心疼的感覺消失。
顧清月被放開,卻見陸懷瑾的表情十分難看,手捧捂著心口,該不會是心臟病吧?
“我去叫太醫。”
結果手腕又被拉住,陸懷瑾一手握著顧清月,一邊朝著門口喊道:“來人!”
話音剛落,乘風已經推門進入:“屬下在。”
顧清月不管陸懷瑾要不要說什麼,她開口搶著說道:“你現在馬上派人去請太醫來,還有找人把房間裡麵打掃一下。”
“門彆管了,這屋子內的味道太難聞,還有你家王爺,臭死了,等會兒你過來幫他換一身衣服,彆忘了再讓人送來一碗醒酒湯。”
“是。”
乘風聽從顧清月的一切命令,他太慶幸把這人給請過來,不然王爺非要喝死在這裡了。
陸懷瑾一言不發,他任由顧清月在自己的地盤上發號施令,甚至還很開心,就好像顧清月是這裡的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