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都咳嗽成這樣了,怎麼會沒事。”
顧清月嘴角抽動幾下,看了這周圍全是人,無奈隻好靠近陸懷瑾耳邊悄悄地說:“我剛才是被口水嗆了,真的!”
陸懷瑾根本就不相信,也不管這位是不是皇上,他要抱著就必須抱:“一會兒看了王太醫就知道您到底有沒有事情了,現在皇上還是老實待著吧。”
顧清月深知自己撼動不了陸懷瑾的力氣,與其掙紮起來更丟人,倒不如自然一點。
否則在宮人麵前變成大型社死現場,自己這個皇上將來可怎麼混?
福康也想著早朝以後見一見顧清月,結果就看到了陸懷瑾抱著顧清月的場景。
他停下腳步,眼神冷厲的下一秒就要飛出來刀子。
隻在片刻,他隱藏好情緒,迎上去:“臣妾見過皇上。”
顧清月表情有點不自然,她最不想讓誰看到,這人就偏偏來了,正當她要整理好表情,與福康說話。
“皇上身體不適?臣妾這就吩咐人去喊王太醫來。”福康擔憂的摸了摸她的臉,看向身後的小太監,隨後不忘和陸懷瑾道謝:“多謝攝政王送皇上回來。”
道謝明明是好意,可陸懷瑾聽著就是不樂意:“皇上是天下人的皇上,送她回來,是本王應該做的,貴妃娘娘,不用道謝。”
說完,與福康柔中帶刀的眼神相對。
他的眸光則為熱烈,和福康形成鮮明的對比。
兩人形同水火,不能相容,猶如生來的仇家,
顧清月就夾在兩人中間,能清楚的聞到火藥味,她故意直起身子,打斷兩個人的對視:“都在外麵站著乾什麼,回寢宮吧。”
來到寢宮,顧清月被放到了床榻上。
陸懷瑾站在床頭,福康站在床的中間,兩人的眼睛看的是顧清月,卻在暗中和對方較勁。
這時,福康開始下逐客令:“攝政王,您既已將皇上送到地方,便請回吧。”
後者不甘示弱:“本王要等到皇上看過太醫,無事之後才能離開,貴妃,你沒事的話,就不要來打擾皇上了。”
“本宮當然有事情。”福康坐了下來,眼神溫柔的話:“今天臣妾打算撥款,所以需要皇上過目後蓋章,還有第二波伊蘭城的撥款。”
顧清月麵色一正:“現在再撥款伊蘭城,是不是太早了。”
陸懷瑾開口正像插花,吸引顧清月的主意,想到了什麼以後,她立馬噤聲哼,並且還主動提出離開:“皇上,本王還有事情,先告辭了。”
說罷便離開,走的利落。
顧清月不疑有他,後者便是覺得陸懷瑾古怪。
明明是準備開口說話,突然就說要離開,不知道此人的葫蘆裡麵到底買的什麼藥。
“福康,想什麼呢?朕問你,現在再撥款伊蘭城,是不是太早了,國庫能受得了嗎?”
福康回神,就這個問題和顧清月展開話題。
不多時,王太醫來了,確定顧清月沒事,福康才鬆口氣,可接下來王太醫又說:“皇上的身體,眼下看是沒有什麼問題,難保體內還有沒有餘毒,晚上還需要再熏一次香才行。”
福康驚愕:“皇上,您中毒了。”
“小事,你也聽到了,朕現在已經無礙了。”
簡單的解釋沒用,根本不能讓福康放棄追問,無奈顧清月隻能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講一遍,重點就是熏過香,體內已經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