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因為衣服煩躁,而且這段時間聞繁一直都在練琴,好久沒來老宅了,他的脾氣就更像個定時炸彈了。
他父親說了一句:“就你那個臭脾氣,繁繁願意來家裡和你玩才怪,跟個海膽一樣。”
瞬間踩了紹熠隨為數不多的雷區,他撂了挑子直接走人了。
少年周身氣場本就凶,眉毛一擰黑著臉往外走,沒一個人敢攔,哪怕上司的座機電話已經打爆了,在辦公室吼得震天響讓人攔住他。
誰敢攔啊。
紹熠隨回家的路上就在想找個什麼借口把聞繁弄來家裡,他都一個星期沒見到聞繁了,結果到了房間門口他也沒想好合適的理由。
聞繁前幾天就和他說過要忙好久,聞媽媽又教他彈琴,還帶他飛了好幾場演奏,前天紹熠隨給他打電話他人還在港城,昨天才回了家,不知道現在在乾什麼。
紹熠隨有些煩躁,哢噠開了門。
然而腳步剛一邁進去,視線就凝住了。
他書桌上趴著一個熟睡的少年。
紹熠隨怔了好一會才邁開腳步,他走過去停在桌邊,俯下身看著聞繁的睡顏。
大概是有些熱的,少年白皙的麵龐浮起一層淺淡的紅暈。
紹熠隨一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