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虎走了。
走的那麼風輕雲淡,沒有任何的色彩。
但是留下來的人,卻一個個麵色很古怪,大家看向白翁的表情,都充滿了譏諷與嘲笑。
“錢公子。”
在眾人的目光之下,白翁轉身看著錢德元,一臉苦笑的道:“小兒雖然有一些不成器,但是事先並不知道您奶奶的身份,所以才會有這樣的誤會,還請錢公子大人不記小人過,放小兒一馬。”
錢德元沒有看白翁,反而看向自己身旁的花甲老太太道:“奶奶,您覺得孫兒應該怎麼處理?”
“你這麼大一個人了,難道事實還要詢問我老人家?”
花甲老太太瞪了一眼錢德元,然後對著一旁的錢芳道:“走,乖孫女,陪奶奶回屋裡休息去。”
“遵命。”
錢芳給了錢德元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之後,就攙扶著花甲老太太,離開了酒會的現場。
看到這一幕的白翁,頓時知道今天的好事情,恐怕沒有辦法善了啦。
果不其然,就在白翁誕生這樣念頭的時候,一旁的錢德元收攬過去中和的笑容,轉變成一臉霸氣之色道:“白翁你也看到了,我奶奶現在很生氣。隻要她老人家生氣,那麼我錢德元就很生氣。”
“小人看到了。”
白翁歎息一聲,如果換成其他的家族,其他的人,那麼他根本不用這樣低聲下氣。
但是麵對錢德元的時候,他卻一點也硬氣不起來。
因為錢德元的父親,那是一方的封疆大吏,而且錢家之人在軍政兩屆中,都有不少的人脈與網絡,可以將白翁死死的盯死。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白翁隻能懇求的道:“錢公子,看在他是我兒子的份上,能否輕一點懲罰。”
“也好。”
錢德元點點頭,接受了白翁的提議道:“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那麼斷掉他一條腿吧。”
“啊!”
聽到錢德元的話,一旁的白三山,頓時跳出來不甘心的道:“你以為自己是法官,又或者皇帝不成,想怎麼樣懲罰我,就怎麼懲罰我?”
“我行不行你很快就可以知道了。”
錢德元冷笑一聲,沒有任何的動作。
但是左右的黑衣保鏢,卻在這一刻向前走了一步。
看到這一幕,一旁的白翁給了白三山一個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緊接著拿起來一旁的板凳,凶狠的朝著白三山的左腿鑿去。
“不勞錢公子的手下動手,對付這樣一個孽畜,還是讓我親自動手吧。”
伴隨著白翁的話音響起,白三山的小腿頓時感覺到一股風聲,緊接著板凳勢大力沉的打在上麵。
下一刻,白三山的小腿,直接被白翁砸斷。
“我的腿……。”
白三山痛苦的哀嚎一聲,然後直接倒在地上,整個人的表情,都變得猙獰起來,由此可見他現在多麼的疼痛。
看到這一幕,白翁也十分心疼,畢竟那是自己唯一的兒子。